幾日後。
夜都外面的啟風圍場。
雲挽月跟著德妃,到了此,至於夜北瀾,現在還傷著呢,當然不可能出現在這。
每年皇帝都要舉行幾次圍獵,參加的人也很多,後宮的妃嬪就不說了,王子公主以及很多朝臣和家眷。
算是君臣同樂的盛事。
德妃並沒有陪伴在夜奉天的邊,像是這個年紀的妃子,在皇宮之中立足的基本就不是陛下的寵了。
而是自己的兒子,以及娘家的勢力。
工匠們早就在這搭起了看臺,看臺的不遠,則是一些帳篷,讓人驗原聲原味的圍獵生活。
德妃就領著雲挽月,到了看臺上的一坐好。
當然,是德妃在前面坐著,雲挽月在一旁站著。
已經有人和德妃打招呼了:「參見德妃娘娘。」
德妃淡淡地應付著。
一個又一個人過來,大家都會打量一下雲挽月,眼神之中有一些別樣的意味,接著,又有群的人聚在一起,對著雲挽月指指點點。
雲挽月不想知道這些人說自己什麼,不過猜也猜得到,大概就是說為了嫁給夜北瀾不擇手段。
可且不說那件事不是的錯,就說在被賜婚之前,也本就不知道,夜北瀾和沈蓉兒的事!
雲挽月覺得有一些無趣,就左右地看著。
很快,雲挽月就瞧見了一個人。
的臉上頓時就帶起了喜。
此時的汪氏也瞧見了雲挽月,連忙笑著過來,雲寶玉跟在汪氏的後,也顯得很高興。
「見過德妃。」汪氏行禮。
一般況下,雖然說汪氏是臣婦,德妃是妃子,可是如今兩家也算是親家,在汪氏行禮的時候,德妃都應該說一句不必行禮。
但是此時的德妃並沒有這個意思,而是結結實實地了汪氏一禮。
汪氏好像沒察覺到什麼不妥,此時就看著雲挽月道:「月兒,好些日子沒瞧見了你,我這心中還真是有點想你。」
雲挽月在旁邊說了一句:「我也想你了。」
這樣的話汪氏之前的時候也說過,可是很得到回應。
此時的汪氏聽了這話,心中忍不住的慨了起來,這孩子還真是長大了。
「姐!你隨我來!」雲寶玉神兮兮地招呼著雲挽月。
雲挽月直接就道:「母妃,我許久沒瞧見弟弟,和弟弟說說家常,去去就回。」
雲挽月也不是徵求德妃的意見,只是通知一下,所以不等著德妃回答,就笑著和雲寶玉一起離去。
此時的雲寶玉,因為被扔到校場訓練了一段時間,面容已經不是那麼白皙了,看起來有一些微微的黝黑。
越發的和前世的那個雲寶玉,有一種重疊的覺。
雲挽月關心地問道:「在校場的時候有沒有到委屈?」
「剛剛進去的時候我還是有一些不習慣的,主要是我不服那些人,然後被結結實實打了一頓。」說起這話的時候,雲寶玉眉飛舞的,反而沒有到委屈的覺。篳趣閣
「那後來呢?」雲挽月問。
雲寶玉就道:「我就揍回去了!」
「現在是不打不相識,和很多人都是好兄弟,別說,這瀾王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校場的人,都是中人。」雲寶玉慨著。
說完之後,雲寶玉心虛一樣的看了雲挽月一眼:「姐姐,我說瀾王壞話,你不會介意吧?你要是介意的話我以後就不說了。」
雲挽月輕哼了一聲:「隨便你說。」
雲寶玉這小子,平常的時候上最討厭,到什麼事都要譏諷兩句,這也是討厭雲寶玉的原因之一。
不過現在,當雲寶玉開始罵夜北瀾的時候。
雲挽月聽了,這心裡除了舒坦就是舒坦。
不愧是自己的弟弟,眼就是獨到,這麼早就發現夜北瀾不是什麼好人了。
「姐,這個東西給你,不管那夜北瀾是不是好人,但是如今你和他已經親了,你總不能讓他的心在外面飄著,這可是我想盡了辦法弄來的。」雲寶玉神兮兮地塞過來一個東西。
雲挽月看了一眼,是個碧玉做的藥瓶。
「這是什麼?」
「這是神仙香,你知道香閣的花魁吧,就是靠著這香,迷住了很多人……」雲寶玉說著說著就剎不住了。
雲挽月聽了這話,眼神一橫,然後就問道:「香閣?寶玉,你別告訴我,你去了花樓!」
雲寶玉當下就否認:「沒去!」
「那這東西是怎麼來的?」雲挽月反問道。
雲寶玉道:「朋友給的。」
「你說實話,不然我就告訴爹。」雲挽月瞇著眼道。
雲寶玉一下子就炸了:「好你個雲挽月!我可是一門心思為你好,你竟然還要出賣我!」
「哪裡有你這樣當姐姐的?」雲寶玉冷哼了一聲。
姐弟兩個這一言不合,就要吵翻天。
雲挽月也沒因為前世雲寶玉為了丟了命的事就對雲寶玉心。
只因為,想起一件事來,前世在他親后不久,一個花樓的人就大著肚子,找到了雲府。
說那肚子裡面的孩子是雲寶玉的。
可是雲寶玉卻不承認把人趕走了。
在這種況下,沒多久這花魁一兩命。
就算是在沒什麼證據的況下,大家也覺得,這件事是雲寶玉做的!
後來是父親找了很多關係送了很多人,才把事擺平,可是素來剛正不阿出淤泥而不染的父親。
也因為這件事壞了名聲。
讓人覺得,雲肅也不是那麼剛正不阿。
像是父親這樣的,名聲有時候要比職更重要。
再後來,父親被牽累的時候,竟然無一人為父親說話,也沒有百姓,覺得父親是冤枉的。
很多事,從最開始的時候就有了蛛馬跡。
千里之堤也不是一瞬間就坍塌的,而是先有了第一隻螞蟻,才有了後來的事。
而且寶玉在這件事裡面,也吃了不苦。
總之,雲挽月是打算從最開始的時候,杜絕這件事的發生。
只要雲寶玉不去花樓,就算是有人栽贓陷害,那也找不到地方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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