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道:「王妃,此時城門還沒關,我們先回去,趕回王府搬救兵。」
雲挽月心中暗道,自己一走,那些人失去目標也就不會戰了。
不過這個時候,回去找救兵是正確的選擇。
雲挽月也不敢耽誤,直接回了王府。
領著白棠找到夜北瀾的時候,夜北瀾正在書房裡面。
夜北瀾皺眉看著闖進來的兩個子問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雲挽月開口道:「我們在回來的路上,遇到刺客。」
「現在秦守和雀娘還在後面,沒能困,王爺,你趕派人去救們吧。」白棠接著說著。
夜北瀾臉上的神瞬間就冷了下來。
他沉聲暗道:「暗風!」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又有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對著夜北瀾拱手行禮:「王爺有何吩咐?」
「帶著人去把秦守找回來。」夜北瀾吩咐著。
暗風聽了吩咐,頓時就退了出去。
那邊的白棠也借故告退。
屋中只剩下雲挽月和夜北瀾了。
夜北瀾看了雲挽月一會兒,接著問道:「有沒有傷?」..
雲挽月道:「王爺關心我有沒有傷,還不如找出幕後黑手是誰。」
說到這,雲挽月頓了頓:「我在嫁給王爺之前,自己出遊,可是一次危險都沒有遇見過,可我嫁給王爺之後……已經遇到兩次了。」
「也不知道是誰,這樣恨我。」雲挽月道。
看著這樣的雲挽月,夜北瀾靜默了一瞬,就道:「上次的事,已經有眉目了,是安王府的人做的。」
雲挽月聽了這話,就有一些意外了:「確定是安王府?」
說不準已經查出來是沈蓉兒做的了,然後夜北瀾為了騙,才故意這樣說的。
畢竟為了保護沈蓉兒,夜北瀾可以做出任何事來。
夜北瀾道:「你放心,我會搬到安王給你報仇的。」
雲挽月冷聲道:「這次的事,我看未必是安王做的,安王因為我在大殿之上說出他的後院的事記恨我,想給我一個教訓也許是真的,但是應該不至於拚命的除掉我。」
「畢竟,有這麼多人,還不如來行刺王爺你來得劃算呢。」雲挽月道。
夜北瀾是個聰明人,聽到這,就冷聲道:「你不會懷疑是本王,或者是蓉兒這樣做的吧?」
「蓉兒素來善良,便是一隻螞蟻都捨不得傷害,又怎麼會想著去對付你?是對你的態度不好,但你也沒必要這樣揣測。」夜北瀾反駁道。
雲挽月看著這樣的夜北瀾,眼神之中並沒有失的神,早就學會了不應該對夜北瀾有期了。
就在每次覺得,自己和夜北瀾可以心平氣和的通和分析一下問題的時候。
只要這個問題,牽扯到沈蓉兒。
那麼,夜北瀾就會不由分說地偏袒。
雲挽月也不打算講道理了,當下就冷哼了一聲:「王爺,你對沈蓉兒就那麼了解嗎?據我所知,你們認識也沒多久。「
現在是夏日,而沈蓉兒,是過了年節之後,才來到夜都的。
不過……也許是因為夜北瀾自己本就是心狠手辣善於偽裝的人,和沈蓉兒這種毒婦,那是有一種和常人沒有的惺惺相惜之的。
所以兩個人才會這樣投緣,這樣「深義重的」。
夜北瀾的語氣冷沉:「我和蓉兒的事,你不必打聽,這和你沒什麼關係。」
雲挽月不打算和夜北瀾廢話了。
正打算離開的時候,目微微一掃,借著昏暗的燭火,就看到夜北瀾的桌案上,放著一張畫像。
那畫像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
不用想,這肯定就是沈蓉兒沒錯了!
雲挽月冷哼了一聲,轉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雲挽月留下一句話:「王爺,你這好王妃之位,真沒什麼讓人稀罕的,所以你什麼時候求陛下同意了,在不牽累我的況下,我隨時可以和離。」
雲挽月此言一出,反而讓夜北瀾有一些愧疚了。
如果雲挽月的態度強一些,夜北瀾反而不會有這種覺。
雖然說夜北瀾也想趕和離,這對於他或者是雲挽月來說,都是好事兒,但是從來都沒有陛下賜婚,兩年之就和離的例子。
所以現在只好,先維持這樣的狀態。
夜北瀾喊住了雲挽月:「等等。」
雲挽月頭也沒回:「怎麼,我已經答應王爺了,王爺得償所願,不應該高興嗎?喊住我,是因為捨不得我嗎?」
夜北瀾道:「雲姑娘,我之前的時候不知道,你是這樣想的,所以做了很多冒犯你的事。」
「我現在就是想告訴你,你在王府一日,就是瀾王府的人,我瀾王府也會竭盡全力的護你周全。」夜北瀾承諾著。
雲挽月對夜北瀾的這種承諾,本就沒放在心上。
狗得都比夜北瀾好聽。
畢竟狗沒有一個真沈蓉兒。
雲挽月譏諷地笑了一下,就轉離開了。
夜北瀾坐在那,回想著雲挽月那離開的,瀟灑的背影,忽然間就覺得,有一種莫名的悉。
沒多久。
秦守和雀娘等人都回來了,和雲挽月猜的一樣,失去目標之後,那些人也沒和王府的人拚命了。
雲挽月知道消息之後,就踏實的睡了過去。
別人不關心,可雀娘的安危,還是惦記著的。
心安了,也就睡著了。
可也許是因為過驚嚇,所以雲挽月又做夢了。
夢到一個漆黑的,不見天日的山,山的地下,時不時地有很多蛇蟲爬過。
站在那,耳邊都是窸窸窣窣的蟲子爬過的聲音。
旁邊的草堆上,好像還堆著一個被蟲子啃噬的黑影。
那黑影痛苦地了一下,艱難的開口:「救我。」
不知道怎麼的,夢裡的雲挽月,竟然忽然間就看到了那人的臉,赫然就是夜北瀾!
雲挽月瞧見此人的臉,猛然之間,做出了最本能的反應,一腳踹了上去:「救你?夜北瀾,我只想殺你。」
趁他病要他命!
可就是在此刻,外面一個響雷。
雲挽月就從睡夢之中驚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