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喝了酒,整個人昏昏睡,一把推開蕭三郎湊過來的,「咬什麼?我要睡覺。」
說完,一頭栽倒在馬車裏,睡了過去。
「悅悅,乖,先別睡。」蕭三郎扯著的胳膊,輕輕晃了晃。
然而蘇悅已經睡了過去。
蕭三郎縱然著急,但著睡得香甜,又不忍心醒。
就在剛才,蘇悅咬破他的的時候,他竟然一下進到了空間里。
他在經過最初的怔愣之後,隨即大喜過。
這真的是剛打瞌睡就送來了枕頭,
他不知道是不是意味著悅悅快要好了,但卻讓他燃起了強烈的希。
他抓時間去第一實驗室里取了一些蘭草出來,然後發現自己竟然沒辦法出去。
以前他在空間里,要麼是蘇悅親他一口將他帶出去,要麼是到了時間將他彈出去。
蘇悅沒進來,他只能等時間到了被彈出來,好在外面的時間也只過了片刻,否則他估計此刻已經嚇壞了眾人。
「砰!」
外面響起此起彼伏的竹聲,震天的炮竹,火樹銀花般的煙花,將整個天空都映亮了。
蕭三郎嘆了口氣,手輕輕了蘇悅的頭髮,在額頭印下一吻,「新歲吉祥,悅悅,希你能儘快好起來,我們能年年歲歲長相守。」
蘇悅似乎聽到了他的話,角翹了翹,睡得香甜。
翌日一早,蘇悅醒來,就被蕭三郎一把摟進懷裏,炙熱的吻覆了上來。
蘇悅被他親得有些迷糊,聽到他呢喃,「咬我。」
被蕭三郎這副急切的模樣逗笑了,扯著他的襟輕笑著咬了他一口。
蕭三郎趴在上不了。
過了大概一盞茶的功夫,他才被空間彈了出來,手裏拿了五六個掌大的玻璃瓶子。仟仟尛哾
他先打開其中一個玻璃瓶喂蘇悅喝了兩口蘭草,「好多天沒喝了,也不知道喝多才能解除你的迷幻藥。
這兩瓶留著給你喝,希趕把你的心愿完全解除了,咱們還要留著備用幾瓶,唔,還要準備給西夜國的解藥。」
他著自己的流的,著蘇悅苦笑,「我覺得要湊夠給西夜國的解藥,我的可能會腫。
為什麼非得咬破了才能讓我進空間呢?若是親一親就能進去,我希一天能進去百八十回。」
蘇悅被他逗笑了,不知道是剛醒來,還是喝了蘭草的原因,的臉多了一紅潤。
出手指輕輕了蕭三郎的,「疼嗎?」
蕭三郎往前湊了湊,「你親親我就不疼了。」
蘇悅晶瑩的眸子一片清亮,緩緩湊上前去,輕輕親了一口,「好些了嗎?」
蕭三郎搖頭,「不夠,還要。」
蘇悅笑瞇瞇地又湊上去,咬了蕭三郎一口。
再次被甩進空間的蕭三郎......
他在地上坐了片刻,忍不住著笑了。
悅悅會逗他了,看來迷幻藥很快就能解除了。
對面和他大眼瞪小眼的白虎和長右忍不住發出低吼聲。
白虎無奈嘆息,「我說你都進出兩遍了,能不能看看神,給神一口吃的吧。」
長右兩隻爪子托著臉,耷拉著白的長耳朵,一副看看孩子吧,孩子壞了的神。
自從蘇悅進不了空間,它們也就出不去了,空間里儲存的食都用完了。
尤其是長右最近於修鍊提升的關鍵時期,得特別快,一天能吃十幾頓。
再吃不上東西,它們估計要為史上第一對被死的神了。
兩隻神盼星星盼月亮總算盼進來了一個人,蕭三郎進來了,誰知道卻是拿了蘭草又出去了。
所以再次看到蕭三郎進來,兩隻都充滿了怨言。
蕭三郎鼻子,得,現在又多了項任務,不僅要取蘭草,還得帶進來投喂神。
希他的能扛得住。
他起拍了拍白虎和長右,「等著,下次進來給你們帶吃。」
再次拿著蘭草出了空間的蕭三郎,將蘭草丟在床上,不管不顧地先撲倒了蘇悅。
「好啊,你竟然敢戲弄為夫,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蘇悅被他摟著力行地收拾了一場。
接下來的幾日,對蕭三郎來說真是痛並快樂著。
痛是真的痛,都被咬腫了,但也是真的快樂,因為蘇悅咬痛了他,他就收拾蘇悅。
兩個人每日幾乎都影形不離,而蕭三郎的角總是好了破,破了好,導致他一出門,全家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對勁。
漸漸的京城有傳言流出,太子妃不滿除夕夜有人給太子殿下送妾的舉,更疑心太子有納妾的心思,這幾日在府里日日都咬太子殿下呢。
一時間太子妃善妒的消息傳遍了京城。
瑞王的生母惠妃將傳言故作不經意間在章和帝面前說了兩句,章和帝將蕭三郎傳進宮裏,一看蕭三郎尚未結痂的,不由火冒三丈。
「好個蘇氏,還敢真的咬你,簡直是無法無天。」
蕭三郎了,本是為了給西夜國拿解藥,卻讓悅悅來背個黑鍋。
他尷尬地解釋,「父皇,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趣,你不懂。」
章和帝冷哼,「你當朕沒年輕過嗎?什麼趣不趣的,別在朕面前扯這些。
你看看,不過是別人送兩個伺候人的婢,就這樣拈酸吃醋的,哪裏有做太子妃的心和氣度?」
蕭三郎已經不想和章和帝再討論這個問題,「我反正又不納妾,做我的妻子,不需要心和氣度。
若是真的將我推給別人,我才會更生氣。
父皇,我知道你對悅悅有見,但我已經將我的意思表達很明確了,不想再多討論這個話題。」
蕭三郎不不地給章和帝吃了個釘子,起出宮了。
章和帝臉十分難看,心中對蘇悅的見更深。
消息傳到平王府的時候,平王正在請瑞王喝茶。
"過兩日就是太子冊封大典了,咱們這位太子殿下啊,真是特立獨行,頂著個腫脹結痂的,也不怕眾臣笑話。"平王譏諷。
瑞王挲著手裏的茶盞,若有所思地看向平王,「叔祖父本王過來,不會只是為了上取笑太子殿下幾句吧?」
平王臉上雙手握在腹部,「自然不是,在陛下幾個皇子中,老臣一向最欣賞的便是瑞王殿下,殿下心思敏銳,為人豪爽,令人敬佩。
前兩年殿下得陛下看重,老臣一直以為陛下會選瑞王殿下你,誰能料想蕭琛有朝一日竟然又回來了,著實是令人扼腕。」
瑞王笑容微斂,捻了捻手上的茶盞,心中暗罵了一聲老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