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南宮栩有些。
姜翎連忙手扶著南宮栩。
“你先別著急,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姜翎手拍了拍南宮栩安道,“眼下著急也沒有用。”
“已經請大夫了嗎?”姜翎看著管家問。
管家點點頭,“派人去請郭老先生了。”
又是這個郭老先生!
姜翎皺眉,看來侯府對這個老先生還是十分的信任的。
不多時,一行人就來到了老夫人的院子里。
姜翎剛靠近就聽到了屋子里面傳來的陣陣哭聲。
皺眉跟在南宮栩的邊走了進去,就看大不大的屋子里面竟然站滿了人。其中有幾個有印象,是南宮家的旁系。
也就是老夫人口中說的那個最有可能對下毒的那個人。
姜翎的沒目慢慢的掃過那幾個人的臉,一一把他們記了下來。
“哭什麼哭,娘還在呢,你們就在這里哭,是哭給誰看啊?”
許如清聽著一屋子的哭聲,一看就知道是二房的人來作妖了。
今日的事還沒有傳出去,他們就聽到了風聲趕過來,一看就是過來看笑話的。
“許如清,你這是什麼意思,就你可以擔心娘,我們二房就不可以了嗎?”
姜翎聽著那人的聲音,眉心微微皺起,扭頭看了過去。
只見梳著朝五髻,頭頂斜著一支鑲寶玉壽星鎏金銀簪。手拿一柄牡丹薄紗菱扇,著一襲暗紅的煙羅綺云,看起來好不喜慶。
“二嬸嬸,你這哪里是來看外祖母的,我看你分明是來看笑話的吧?”
姜翎走到那人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分。
“你是哪里來的小賤蹄子,敢這麼跟我說話?”
姜翎勾笑了笑,“我是誰不重要。”
梁盯著姜翎的臉看了又看。
“啊,我說你怎麼看著這麼悉,原來你是琳妹妹的兒啊。”
一聽梁說起來南宮琳,許如清的臉瞬間就變了。
誰都知道這件事是老夫人的心頭痛,這些年來,若非是因為姜翎回來,他們誰也不敢提起這件事。
“看來二嬸嬸還記得我。”姜翎打斷了梁的話音。
“既然知道我是誰,我勸你說話還是要小心著些,省得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最后無法收場。”
梁聞言,狐疑的掃了姜翎一眼,忽然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
“姜翎,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將軍府里的嫡啊?看看你現在嫁的人,再看看你寒酸的嫁妝,誰不知道驃騎將軍心里本就沒有你這個兒?”
梁嗤笑了一聲,在我面前擺譜,也得看你配不配?
“是嗎?”
就在眾人心里都為姜翎擔心的時候,姜翎不急不緩的走到梁的面前。
瓣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只聽到啪的一聲,梁的臉上就出了五指印。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打我?”
事一出,屋子里面死一般的寂靜。
南宮栩替姜翎到擔心,許如清也馬上把姜翎護在自己的后。
“打你怎麼了,這是替娘教訓你!你為一房主母,不懂規矩,老夫人現在還病著,你就穿的這麼喜慶過來,意何為?我告訴你,我們大房現在是沒落了,但是可還沒有倒下,不到你在這里說三道四。”
梁捂著臉,沒有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了一個潑婦。
“打的就是你。”
姜翎輕輕推開許如清,走到梁的面前。
“南宮野背地里做的那些事,哪一個不是滅門的大罪,你心里難道不知道嗎?”
姜翎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慶幸自己當初隨便翻了幾頁書,剛好看到了南宮野一家最后被皇上刺死的部門。
南宮野野心,又沒有能力,跟在鎮南王邊做盡了喪盡天良的事。
后來事發以后,又貪生怕死,把鎮南王給抖摟了出來,鎮南王又怎麼看那個會讓他繼續留下人世。
最后用盡了各種刑法折磨他,凌遲斬。至于梁和南宮雪,全部充當了軍,被安在了軍隊里。
還記得自己當時看到這里的時候,還十分的解氣,都說因果報應,這大概就是因果報應了吧。
南宮野做了那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梁助紂為,最后也算的上是到了報應。
“賤人,你在胡說什麼?”梁的臉瞬間就變了。
不知道姜翎是如何知道這些事的,但是眼下這些事的確是被說準了。
“我到底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里清楚。”
姜翎沒有心思在和梁爭執下去,手指著房門。
“馬上滾出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梁心虛,看著姜翎的樣子似乎是真的知道他們的事。
狠狠瞪了一眼,“你給我等著!”
“拭目以待。”
姜翎目送著梁一行人離開,隨后連忙跑進了里間。
就看到老夫人面難看的很,躺在床上看起來沒了生氣。
“外祖母!”
姜翎大喊了一聲,急忙跑了過去,把手放在元老夫人的脈搏上面。
萬幸,還活著!
姜翎片刻也不敢耽擱,急忙拿出了銀針。
“你干什麼?”
就在這時,一旁的南宮臨直接沖上去推開了姜翎。
“祖母的事不用你來管。”
南宮臨面怒容,“我已經讓人去請郭先生了,他馬上就會過來。”
姜翎看到南宮臨如此執迷不悟的樣子,頓時就來了氣。
“他是你爹嗎你這麼相信他?一口一個郭先生,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和你有什麼關系!”
“姜翎!”南宮臨面上染上了一層薄怒。
“我不和你在這里爭執,反正今日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給主母治療的,誰知道你安的是什麼心思!”
姜翎看著他這麼執迷不悟的樣子,想打死他的心思都有了。
“混賬,你是怎麼對你妹妹說話的?”許如清瞪了一眼南宮臨。
“郭先生眼下還沒有過來,翎兒,你當真可以救你外祖母?”
姜翎知道他們都不相信自己,不過這也有可原。
緩緩點點頭,出三指,指天發誓。
“我姜翎今日在此立誓,如若要害祖母的話,必經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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