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聽錯了,難不還要怪在我的上嗎?況且事還沒有調查清楚,誰知道是不是呢?“
白富貴心搖了一下,可是看到似笑非笑的李妤,猛然間想起之前拿著菜刀的樣子。
“什麼還沒有調查清楚,就是我兒子自己掉進去了,你害的我冤枉了人家小翠,這筆錢該你出。”
三叔公攔住要手的白富貴。
“今天這個事兒我也聽說了,人家小翠好心好意的救人,結果你們家心蘭卻污蔑人家,說到底是你們不對,這筆錢該你們家來出。”
祝慶安自己站了起來,理了理長衫上的灰塵,一本正經的說道:“三叔公,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明明是白富貴他自己想要錢,結果沒要來,怎麼能夠怪在心蘭的上呢?”
曹心蘭也適當的裝出弱。
三叔公可不是好之人,也不憐香惜玉,“如果不是說的話,也不會有這麼多的事,對就是對,錯就是錯。”
白富貴一拍大,“我不管,反正這筆錢就得你們家出,要不然我白富貴也不是好惹的。”
祝慶安氣的頭頂都要冒煙了,他看了眼不作為的沈村長和三叔公,明白他們是來為白富貴撐腰的。
其實也不算是為白富貴撐腰,還不是知道沈平遠要當了,故意討好他們家。
拜高踩低,什麼人啊!
一群小人,等他日后發達了,一定要他們好看。
李妤懶得聽他們狗咬狗,“既然這事已經弄清楚了,這里也沒我什麼事兒了,我就先回家了,畢竟我家里還有老老小小呢。”
白富貴好言好語的將李妤送走。
三叔公也不想再在這里待著了,便待著沈村長一起走了。
白富貴在祝慶安的家里鬧了一場,各種潑皮無賴的手段都用了。
祝慶安拿他沒有辦法,最后只能給了他二兩銀子,將人打發走了。
等人都走了之后,祝慶安將所有的火氣都發泄到了曹心蘭的上。
曹心蘭挨了好一頓打。
李妤回到家里就開始和小寶在悉空間,意外的發現空間似乎有保鮮的功能,于是干脆把山里摘得野果子放進了空間,打算留著明天給沈平遠吃。
晚上,三叔公一個人翻來覆去睡不著,干脆走到了院子里一個人著煙袋鍋子。
三叔婆不放心的跟了出來,“一大晚上不睡,又在想些什麼呀?”
三叔公擺了擺,“沒什麼,你先回去睡吧。”
“是不是白富貴家的那件事?這事兒不是已經解決了嗎?還有什麼可心的你呀?你就是想的多,你又不是村長,這些事兒本就不該你想的。”
三叔婆忍不住抱怨,“再說你也不想想自己都多大歲數了,村子里像你這般年紀的人早就待在家里頤養天年了,誰像是你一樣今天管這家的事,明天管那家的事,還要時不時的給村長屁,我看著你都累。”
三叔公干脆也不煙了,“我為什麼這麼做,別人不知道,你還能不知道嗎?”
“我知道,還不是因為平泉衙門的差事是老村長給的,可這些年你也幫了村長不,也算是還了人了,要是沒有你的話,他這個村長早就被擼下來了,還能有今天嗎?”
當初老村長管理村子兢兢業業,衙門就給了他一個縣衙的名額。
當時老村長是想把這個名額給兒子的,可是沈村長沒那個膽子,一點都不想要離開村子,之后老村長才把這個名額給了沈平泉。
沈平泉也很有本事,在縣城里親了,也很照顧村里人。
可就是職太小了,幫不上什麼大忙。
三叔公突然問道:“老婆子,你說村長咋樣?”
三叔婆撇了撇,“還能咋樣?就那樣唄,和老村長比起來差遠了。”
“今天回來的時候小翠跟我說了一些話,我這心里到現在還七八糟的。”
三叔婆攏了攏服,好奇的說道:“跟你說什麼了?”
“跟我說……算了,也沒說什麼,行了時候不早了,趕睡吧。”
三叔婆氣的拍了他一掌,“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大晚上的吊人家胃口呢。”
三叔公耿耿脖子轉回了屋子。
等兩人都回去了,沈平水和媳婦也收回了視線。
“當家的,咱爹這是怎麼了?我瞧著像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沈平水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肯定和小翠姐有關系。”
“要不明天你問問?咱爹也一把歲數了,可別回頭想東想西的,再病了。”
沈平水點了點頭。
第二日,還沒等他去找李妤,李妤就找到了他。
“我想把家里的幾塊地種上玉米,就是我們做米花的那種玉米,你能不能幫我找人種上,最好這兩天就能種出來,多找一些人也無妨,最重要的是快一點。”
畢竟時間不等人。
沈平水原來想說什麼立刻就忘了,“這個倒是好辦,現在村里還有不人家閑著,你想要男工工?”
李妤覺得種地這種事男都差不多,甚至有的時候人比男人還要心細一些。
“人吧,才幾畝地找幾個人就行了,況且,過段時間堤壩上的勞力增加,各家各戶怕是要著來。”
這次服役和以往不同,需要好幾個月,只靠一個人的話還真吃不消。
到最后沒準家里幾個男人著來。
“行,我一會兒就去找。”
“工錢方面大家都是一個村的,就按照一天十五文算吧,我估著兩天就能夠種出來,回頭我把錢給你,到時候你直接發給他們就行,不過一定要找手腳利落的。”
“行,我辦事你放心。”
李妤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你辦事我當然放心了,其實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當村長啊?”
“啊?”
沈平水懵了,他是不是聽錯了?
一定是聽錯了。
李妤又問一遍,“你有沒有想過當村長?”
沈平水這下聽見了,“小翠姐,你說什麼?我怎麼可能當村長呢?”
“怎麼不可能了?你就說你想不想吧。”
一覺醒來,竟成了古代某山村的惡臭毒婦,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就算了,還被扣上了勾搭野漢子的帽子,這如何能忍? 好在有醫術傍身,於是,穿越而來的她扮豬吃虎,走上了惡鬥極品,開鋪種田帶領全家脫貧致富的道路。當然更少不了美容塑身,抱得良人歸。 隻是某一天,忽然得知,整日跟在身後的丈夫,竟是朝廷當紅的大將軍……
特種軍醫林染穿成古代農女,以為自己是一個沒爹沒娘的小可憐,卻不想她的親人個個是大佬不說,還把她寵上了天。 娘親:「染染從小在外面長大,受苦了。 娘親的銀子隨你花,想去哪就去哪」 父親:「都怪爹不好,沒有保護好你,害你從小在農家長大。 爹爹送你尚方...
林易秋穿越了。 琴棋書畫樣樣都不會的原主(當然,重生過來的她也不會。 )笑面虎的繼母,綠茶妹妹,白蓮花情敵,面對這些標配,她以為是個宅鬥模式。 病床的相公一朝甦醒,家裡的門檻年年換新。 這王走了那王來,將軍府比軍機處還熱鬧。 皇帝中毒,太子下馬,重臣遇刺。 她恍然,哦,原來是權謀戲啊。 記憶里唯一給過她溫暖的爺爺在十年前留書自殺。 案情逐漸浮出水面,是自殺還是他殺? 兇手是誰? 撕開一個個偽裝,層層迷霧散盡,最大那隻黑手終於無所遁形。 外科醫生穿越還兼職玩起了刑偵,這算是又跨界了么? 可是她只想在古代開家醫館賺點小錢做個不向相公伸手拿銀子花的女強人。 她有金手指在手,能從閻王手裡搶人,皇帝老兒都在排隊就診,呵呵,何愁不能發家致富。 “相公,你鬥你的,我醫我的,你收權,我收錢,等天下太平,咱們把題材鎖定來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