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遂了的愿
江錦言也看到了楊媽媽,手里抱著的不是那盆鈴蘭香嗎?
楊媽媽連忙行了禮,“見過大小姐。”
“楊媽媽不用同我客氣。”江錦言看了眼雪硯,雪硯連忙上前接過楊媽媽手里的花盆,“媽媽,我替您拿吧。”
楊媽媽忙道了謝。
雨墨看了眼這盆鈴蘭香問道:“這不是要送去給于小姐的?怎的送回來了?”
江錦言看楊媽媽的神似乎有話要說,連忙淺笑道:“媽媽先跟我進院坐坐,喝杯熱茶再說。”
楊媽媽坐在墊了彈墨坐墊的錦杌上,雪硯端來兩盞熱茶,楊媽媽捧著茶盞這才開口道:“老奴原先想著既然是小姐吩咐要送了這鈴蘭香和錦盒去,那自然不是一般的,于是老奴就親自走了一趟,誰知道這于小姐不在家,只有于小姐的哥哥嫂子在家。”
江錦言這時卻是想著于清淺有哥哥嫂子,又怎麼會一介流還拋頭面?
楊媽媽臉變了變,“沒想到這于家還是百年世家呢,這于家爺實在是不,那于家嫂子也不是個好相與的……”
哦?江錦言疑地看著楊媽媽,“這是怎麼了?”
楊媽媽啐了一口,“一聽說是侯府來送東西給于小姐的,那于家兩口子眼睛都瞪大了,隨后就拐著彎兒地問是不是府里有適齡的爺,老爺也行,話里話外都著要送妹妹去做妾的樣子,敢老奴要是說有,他們兩口子就能把于小姐當即許過來當妾!”
江錦言皺著眉頭,神一暗,難怪前世于清淺服毒自盡在王府來接人的轎子里,大概和的家人相也有幾分關系,有這等趨炎附勢的家人,白白糟蹋了好好的一個姑娘。
雪硯也是恨得牙,“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家!還醫門世家?我看祖宗的那點子基業都被他們敗了!于小姐那樣子的人怎麼能隨便與人做妾!”
楊媽媽這會兒看雪硯倒是順眼多了,“可不是嘛!”
江錦言也一臉不悅,“這于家當真不像話,那媽媽您是怎麼回的?”
楊媽媽這時才神緩和些,笑道:“老奴可看不上他們那副樣子,就和他們說,這于小姐和我們家大小姐深,若是他們再敢如此輕視于小姐,可就得罪了侯府的大小姐,到時候可別想躲得過。”
雪硯也笑了,“原來媽媽也這樣嫉惡如仇!”
楊媽媽擺了擺手,“沒什麼的,我也不過說兩句話,還是借了小姐的名頭,小姐不怪我才好。”
江錦言笑了笑,“媽媽哪里的話。”
楊媽媽又道:“那錦盒老奴怕誤了小姐的事,已經送去于家醫館給掌柜的了,后來聽街坊鄰里說于家爺好吃懶做的,還去賭坊,媳婦兒又是個不的,生怕他們趁于小姐不在家糟蹋了這盆鈴蘭香,就給帶回來了。”
江錦言點了點頭,“合該如此的,不然到時候也是給于小姐添堵,只是不知于小姐去哪兒了?”
楊媽媽想了想,“聽說是出去瞧病了。”
雪硯腦子轉的快,“大概是去將軍府了,上次來送藥的小丫頭說于小姐這幾日老是去將軍府呢。”
江錦言皺了皺眉頭,難道是外祖母子不太好?
江錦言對雪硯道:“去瞧瞧龍須糖,拿一些過來。”
雪硯忙應著出去了。
江錦言笑著對楊媽媽道:“楊媽媽難得來我這梧桐苑,嘗嘗我們小廚房做的龍須糖,手藝一般,帶回去給孩子嘗嘗也是好的。”
楊媽媽看著一臉和氣的大小姐,這大小姐長得實在是出挑的漂亮,只是氣質溫和,倒是不顯得過分張揚。
楊媽媽看大小姐對自己如此隨和,笑得合不攏,“小姐這是什麼話,誰不知道小姐這兒什麼都是拔尖兒的,當年夫人給小姐尋廚娘的時候都費了好大的心思呢。”
江錦言聽到了母親,還是有些悵然的。
楊媽媽連忙道:“小姐,老奴不是故意提夫人的……”
江錦言搖搖頭,“我母親對我是實實在在的好,媽媽說的對。”
雪硯拿著盒龍須糖進來了,楊媽媽也有些愧不肯再坐,便起告辭了,“小姐,那這花兒……”
江錦言道:“先放在梧桐苑吧,于小姐來的時候再給帶回去就是了,倒是麻煩楊媽媽白跑了這一趟。”
楊媽媽忙說著不敢帶著龍須糖退了下去。
江錦言正心里不安,要讓人去將軍府探探消息,一個婆子就進來通報,將軍府來了人,正在西次間的花廳候著。
江錦言一時之間有些發急,生怕是外祖母子不太好,扶著雪硯便快步去了花廳。
來人是個方老夫人邊極有面的婆子,一的青繡云滾邊錦,頭上著兩支銀鍍金嵌寶福祿簪。
剛要行禮便被江錦
言扶了起來,“嬤嬤這是折殺我了,可是外祖母子不好?”
那嬤嬤笑道:“原先咱們府老夫人的確是因為府里大姑去了的事病在床上了,多虧了小姐請的于姑娘,沒想到那麼可人兒的一個姐兒,醫也了得,如今老夫人好多了,于姑娘又讓老夫人最近喝枇杷葉熬的糖兒,說是防著嗽疾復發。”
江錦言也笑了,這于清淺的確當的起著杏林國手的稱呼,雖然此時還不甚有名。
“也虧了嬤嬤的照料啊。”
那嬤嬤又道:“老夫人不放心小姐和小爺,讓老奴來瞧瞧,咱們府上最近也閑著,老夫人還盼著小姐帶著小爺去住上些時日。”
這話里的意思便是要接他們去將軍府了,江錦言也打算去和外祖母說明自己的意思。
還有自己的父親,一回侯府就往將軍府去了,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再不謀劃恐怕要把人推到王氏那頭去了。
可不愿意自己的父親和王家沾上關系,王家三朝外戚,盛極必衰,可不希靖安侯府在這朝政風云里被湮滅。
“還要勞煩嬤嬤回去告知我外祖母,等我安頓好府里,就去將軍府。”
那嬤嬤心里暗暗嘆了口氣,這沒了生母日子哪里好過呢,還有個王氏虎視眈眈呢,方家這回雖說打了勝仗,可到底沒瞧見如何啊。
還是早些把表小姐和表爺接回方家的好,也省的方家惦記。
江錦言喚來雨墨好生將嬤嬤送出了府,又想到百草園里有上好的枇杷樹,倒不如摘些葉子送去。
雪硯倒是自告勇要去,江錦言笑了笑,“這會子不怕楊媽媽了?”
雪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和楊媽媽其實也合得來的,都看不得惡人好過。”
江錦言打發雪硯去了百草園后,方嬤嬤也從中涵院回來了。
“小姐,那頭都安排好了,五個婆子愿意留在中涵院,我也給們月錢翻了倍,其他丫鬟婆子都決定來梧桐苑,我也將們的月錢和一應用度添到梧桐苑了,都算在東次間那頭了。”
江錦言點了點頭,“憐春和惜秋按一等丫鬟看待,其他人讓們二人看著辦。”
方嬤嬤自然知道二人的能耐,點了點頭,又道:“那八人,我已經送去怡翠閣了,老爺當時也在,還夸小姐不計前嫌溫良賢淑呢。”
江錦言扶了扶頭上的銀簪,淡淡一笑,“那我這次可是落著好了。”
方嬤嬤也是人兒,笑了笑道:“小姐這招用得著實妙,我倒是淺了,瞧見王氏那副樣子才明白,小姐這是要讓疑心,不敢用這幾個花了大心思挖去的人。”
說實在的,這幾個里有做過管事的,必然和管家有關,江錦言當然清楚王氏打得什麼主意,若不是有把握鎮得住,這幾個人是寧可攆走也不送去怡翠閣的。
江錦言笑得淡然,語氣卻是帶著毋庸置疑的堅決,“我這也是遂了的愿而已,但那幾個管事婆子經手的事還是盡早安排好,別被王氏鉆了空子。”
方嬤嬤連忙點頭應了,“夫人的嫁妝鋪子還有田莊地契已經挪到梧桐苑了,小姐什麼時候過目?”
江錦言蹙眉想了想,自己前世接手這些鋪子田莊的時候已經是百出了,這一世倒真不能小看了,畢竟有資本才能站穩,母親的嫁妝著實厚,經營妥當是能給自己極大的助力的。
自己在端王府那幾年也是磨礪出來了,主中饋看賬本,就連各院妾室的吃穿用度也一應周全。
相對于錯綜復雜的端王府,母親的嫁妝對自己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
“讓各家鋪子整理份總賬呈上來,莊戶近年來的收也整理了一并送上來,我要瞧一瞧。”
方嬤嬤滿意一笑,大小姐如此才對,以往雖然隨和,但卻和的不像樣,哪像個嫡長的樣子,現在這般的氣勢,再磨礪兩年,也就盡夠了。
怡翠閣里,王氏側躺在羅漢榻上,心不在焉地用小湯匙攪著一碗牛燕窩羹,一個眉眼明的婆子坐在榻下的錦杌上。
“姨娘,您看這中涵院來的人,可都怎麼安排?”
想到這幾人歡天喜地得被江錦言派人送來,就堵心的很。
居然還都漲了價和月錢,這是什麼意思?生怕這幾人不被重用降不住我的怡翠閣?
江錦言,你這算盤打得可真響,不計前嫌溫良賢淑?想做頂門支戶的當家嫡?也要看看我王蕓娘買不買你的帳。
“這幾個,能支使遠了的就遠遠打發了,別讓那幾個管事婆子接近室,那幾個丫鬟送去小廚房。”
婆子大吃一驚,“姨娘,這可是您花了不心拉攏來的,那幾個可都是平日里管事的人,姨娘這是什麼意思?”
王氏臉一冷眉頭一皺,“這幾人恐怕是被梧桐苑那位特意送來的,不然這段時候對我不善,這會子又怎會如此大方,不計前嫌?我可不信!分明是想往怡翠閣塞人,我能遂的愿?”
她與他總是一再錯過,當她帶著少女的執拗對他說,靖軒哥哥,我喜歡你的時候,他冷漠地說,可我不喜歡你!當他深深看著她低低說,我已經是你的丈夫,我會對你好的時候,她嘆了口氣,說:如果你想對我好,就善待我們的孩子吧。
穿成不受寵的王妃當晚,他娶側妃,她渣了一陌生男人,這算不算扯平?爭寵,不存在的,這麼多美人,她心疼還來不及,怎能惹她們傷心呢!想得寵是嗎?簡單,一切包在王妃姐姐身上《得寵攻略》賣起來,人手一本,祝各位妹妹早得王爺盛寵。為何畫風有點偏,比起爭寵,她們好像更愛粘她這個王妃是怎麼回事?既然如此,那就帶著美人們搞事業,混他個風生水起,賺他個鍋滿盆滿,什麼姐妹反目,勾心鬥角的戲碼早就過時了。她們的目標不再是男人,早日實現壽盡錢堆中的終極夢想才是她們的追求。區區一個王爺怎配得上她天下首富的氣質。於是端王反了,他奪江山
餐飲大王師雁行穿越了。破屋漏雨,破窗透風,老的老,小的小,全部家產共計18個銅板。咋辦?重操舊業吧!從大祿朝的第一份盒飯開始,到第一百家連鎖客棧,師雁行再次創造了餐飲神話!無心戀愛只想賺錢的事業型直女VS外表粗獷豪放,實則對上喜歡的女人內心…
我是無情道中多情人
她侍奉公婆,以自己的嫁妝補貼將軍府,卻換來他以一身戰功求娶女將軍為平妻。戰北望譏諷:宋惜惜,你可知你的錦衣玉食珠光寶氣,全靠本將軍和易昉抵御蠻敵浴血奮戰得來的?你永遠都成為不了易昉那樣颯爽威風的女將,你只懂得弄青巧,再與一堆夫人交流內宅陰損手段。宋惜惜轉身離開,策馬上了戰場,她本是將門之后,只不過為你戰北望洗手做羹湯,不代表她拿不起長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