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你得去怪咱們鎮國侯大人
此時的方立瑾饒有興致的出現在了靖安侯府的門口。
聽了許名的話他倒是吃了一驚。
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到江錦言的頭上,還被查出和侯府庶長子有關!
這就算是許君彥不派人來自己出面,恐怕自己也是樂得來瞧一瞧熱鬧的,這江錦言出手,可是大熱鬧!
“去向你們大小姐通報一聲,就說是方家的二表哥來探。”
門房的小廝都是極眼力勁兒的,見是方府的二爺,連忙小跑著便往二門上通報去了。
此時西次間的花廳里,江錦言一臉正的沉默著。
聽了姜為的話著實怔住了,沒想到竟然是賀易同江錦才合伙設了這局!
這局實在是狠辣,若是自己沒有,是絕對破不了這個局的!
畢竟子名節為重……
對于這個屢次都行為不端的賀易,為了大姑太太著想,已是十足地留了面了。
沒想到他竟然敢如此大膽!
還有侯府的庶長子江錦才,他本就是自己面前的一塊絆腳石,無論是從對付王氏來說,還是從護住程哥兒的份來說,他的存在對自己而言都已是極為礙眼的了。
若是他識時務并且安分守己的話,自己倒是能放他一馬,畢竟他也是父親極為看重的兒子。
可他竟然生了這樣的心思!
利用那些劫匪壞了自己的名聲,再把自己送給賀易?
他倒是打得一手的好算盤!
只可惜了,自己此刻都還是好好兒的。
并且姜為也說了,這件事所有知的人也已經被堵住了口,既然姜為這麼說那就必然是不會有問題了。
那麼,自己也就可以放下心來收拾這二人了!
這時方嬤嬤聽了來人通報后立刻進了花廳。
繞過屏風后,便在江錦言的耳邊道:“方二爺來了,說是來探小姐。”
江錦言愣了片刻。
方立瑾來探自己?
沒有摔糊涂了腦袋吧?
蹙眉問道:“嬤嬤說的是……方二爺?”
方嬤嬤點點頭,又道:“方二爺已經往梧桐苑來了,小姐若是不想見,不如就打發了?”
江錦言暗暗忖度道這方立瑾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自己無論如何都得見一見。
可他這個時候來……能有什麼要的事呢?
江錦言搖了搖頭,“正好,請來這兒吧,我一道見了,也不費什麼事了。”
方嬤嬤應了聲便出去了。
姜為此時又問道:“那賀大爺該如何置為好?”
江錦言著手背上幾涂了淡青藥膏的傷痕,低著頭怔了半晌。
雖說這人也的確該狠狠教訓教訓,可……到底這里頭還得顧及到大姑太太的面……
“先容我好生想一想吧。”
自己也該去大姑太太那里探一探口風才能定奪此事。
姜為點了點頭,這才退下了。
這時方立瑾跟著方嬤嬤進了室后便道:“聽聞表妹了傷,我這是來探視表妹的。”
他話音剛落江錦言的眉頭就蹙了起來。
姜為已經說了,這事絕對不會外傳的,他遠在方家,又怎麼會得知此事?
江錦言在屏風后抿著想了片刻,看來這事也該問問清楚才是。
對一旁伺候的雨墨和雪硯道:“你們帶著花廳里的人都下去吧。”
一旁的雪硯雨墨等人見一臉正,于是替將上的云緞織錦薄被又理了理,這才帶著其余的人都退了下去。
方立瑾倒是有些好奇,難不自己還沒開口,這江錦言就知曉自己有要事相談?
正疑慮著,里頭江錦言開口道:“二表哥是來探視我這傷的?”
他等了許久,沒想到屏風后輕飄飄傳來這麼一句。
方立瑾皺了皺眉,難不自己高估這江錦言了?
“可……錦言傷一事,本就沒有傳出過侯府,試問二表哥是從何聽聞?”
這話里頭滿是質疑之意。
方立瑾頓時便被這話噎住了,他剛喝了口茶盞里的茶水,差點兒就被一口茶嗆到了。
他暗道難道自己真是幸災樂禍夠了,這報應來了?
可卻沒想到自己栽在這一茬上!自己早該料到的!
他許君彥做事從來都是滴水不的,他既然能出手,又怎麼會不封了眾人的口?
他鎮定下來后不不慢道:“這……我這是……從姜為那里得知的。”
江錦言輕笑了一聲,若不是自己知曉姜為的脾,恐怕也要被方立瑾這幅正的語氣說住了。
緩緩道:“二表哥也莫要再誆錦言了,姜管事是極護著錦言的,他又怎會不顧錦言的名聲去二表哥那里宣揚此事?更何況,就算是報去了方家,那先來侯府的……也該是外祖母,就算不會是外祖母,是任何人錦言也不會起疑,只是……絕不會是二表哥。”
方立瑾聽著屏風里明顯還帶著虛弱的聲音,心里頓時一。
沒想到倒是看得這麼徹,自己的確是如此。
他輕笑了一聲,“錦言表妹什麼時候這般伶牙俐齒了?”
江錦言見他倒是承認的大方,也笑了一聲,只是這一笑卻牽扯到了角的傷口,抑著聲音低呼了一聲。
隨后說道:“二表哥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之人,不妨直說吧,若是有要事,錦言也好早早有個準備。”
這時方立瑾有些不自在起來,似乎自己本不是來幫的,此刻哪里有一點兒的慌和無措?
經過了昨夜那般危險的事,哪家的大戶小姐能做到這般鎮靜?
想到許名的描述,江錦言怎麼著也該是傷痕累累了吧?
聽說那條潔白的千水都被染的殷紅……
連許君彥裹住的那件羽緞披風也被染上了跡!
可聽那屏風后的聲音,除了有些虛弱外,仍是同往常那般平和,不起波瀾。
他目灼灼地盯著那紫檀屏風。
真想知道那后頭的江錦言到底是哪樣的子,是哪般的人……
他見識過李茜云的蠻橫和倔強,總以為子能如此那便是盡夠的了。
可此刻,他卻覺得李茜云同江錦言本無法相提并論。
江錦言……這個子就是能波瀾不驚的讓人膽戰心驚!
他嘆了口氣,“想必表妹已經聽姜為說過了,這件事同住在你們府的那位定州賀家的大爺有關。”
江錦言卻不置可否,問道:“還請二表哥不要瞞錦言,你到底是從何得知?”
方立瑾想到許君彥的威脅,頓時就頭痛了。
這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說了吧……許君彥不放過自己。
不說吧……這江錦言也不比許君彥好對付多吧?
他腦子里主意轉了兩三個來回都覺得不合適。
他皺著眉暗暗罵自己,非看上人家的鎮南衛做什麼?
這好還沒開始用呢,就先把自己賠進去了吧?
他悶了半天憋出一句話來,“表妹何必偏執于這無關要的一點,我是來幫表妹的,表妹知道這一點不就夠了?”
江錦言臉一沉,果然是有事瞞著自己!
想到昨晚清淺、雪硯和姜為等人的支支吾吾,更加肯定了,這里頭一定有自己不知的事!
而且絕對不是一般的小事!
冷言道:“二表哥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請恕錦言失禮了。”
說著放高了聲音喊道:“雪硯,送客吧。”
方立瑾了額頭,許君彥和江錦言這兩人沒一個好相與的!這兩人湊一塊兒算了!
因著要避嫌,花廳的門都是大開的,只要高聲喚一句,外頭守著的人便能聽的見。
雪硯聽了剛要進來,方立瑾連忙起對屏風里的江錦言急聲道:“誒,表妹別啊,我這不是剛想起來嘛。”
雪硯看屏風里頭沒了聲音,剛要問,方立瑾便笑道:“我還有事要同你家小姐商談,你出去守著就是。”
雪硯見自家小姐沒有說話這才退了出去。
方立瑾暗暗嘆了口氣,自己來侯府前就低估了江錦言,難不自己還以為這麼回傷就愚笨了不?
他收起了心思,思量了片刻道:“表妹,我可是實話招了,不過你要怪這知不報的話,你得去怪咱們鎮國侯大人,他可是下了封口令的……”
鎮國侯?垂下眼簾想了片刻。
那不就是前陣子剛封了鎮國侯的許君彥?
許君彥?
心里不知是什麼覺,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仿佛頓時便出現在了眼前。
明明該是心憂,卻仿佛又讓自己心安了幾分,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摔糊涂了!
自己這是怎麼了?前一世害死了他也是盡夠了,這一世已經救了他一回……難道是自己罪孽深重,注定要同他糾纏在一起?
重重的嘆了口氣,自己要怎麼還?該怎麼還?能怎麼還?
明明自己已經敬而遠之了,可這個名字卻每每在關鍵的時候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和耳畔。
“他……他做了什麼?”
江錦言語氣里的一慌被方立瑾聽得真切。
這江錦言遇上了那麼大的危險,了那麼重的傷也不見分毫慌,自己還當做早已心如古井水波瀾不驚之了呢!
原來也會慌……
一時方立瑾來了興致,他笑道:“從朱雀大營趕到寶華山就用了半個多時辰,若不是鎮國侯的那匹快馬實在是經得住,恐怕也要倒在寶華山了。”
“鎮國侯去了寶華山?”
直直地著那屏風,盡管看不見方立瑾此刻的樣子,可明白,方立瑾雖然為人時常不正經,可他卻不至于開這種玩笑!
方立瑾玩味一笑,“表妹可是不知,鎮國侯昨晚救了表妹后便下令搜了整座寶華山,除了寶華寺的人之外,可是連獵戶都沒過,我倒是沒想到,表妹能有這樣的好福氣。”
江錦言聽了這話后頓時便心頭大震了,咬著,“鎮國侯同錦言之間清清白白,還表哥慎言!”
方立瑾聽到語氣里的薄怒才驚覺自己著實是說得過了,這才收起了這個話頭。
“罷了,表妹冰雪聰明,想必也明白我來侯府這一趟的緣由了,是鎮國侯托我來幫表妹解決個大麻煩。”
鎮靜下來后便恢復了平靜。
“二表哥可不是那樂得對錦言施以援手之人。”
方立瑾輕咳了兩聲,暗惱道這同聰明人說話就是費腦子,一時不察便落了下風!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表妹,這……是我同鎮國侯之間的易,這……表妹應該是沒興趣知道的吧?”
江錦言無奈一笑,愣了許久才怔怔地問道:“他托你來做什麼?”
為了讓方立瑾來幫自己,還同他做了易?
這許君彥到底想做什麼?既想手卻又像是在避著自己,他是怕了自己?還是……想同自己撇清關系?
前世,她是國公府嫡女,容貌傾城、醫術高明,為了救自己的夫君甘願毀容,她疼愛庶妹,什麼好處都讓了出去。誰料夫君嫌她醜,與庶妹聯手,陷害她與男人通姦。庶妹奪她的王妃之位,當著她的麵和自己的夫君茍且,夫君砍斷她的雙腿,害死她的孩兒……重生,回到十三歲,她發誓讓那些前世傷害過她的人嘗盡蝕骨切腹之痛。親手閹了渣男,讓其自食惡果;庶妹害她,反而成為全城人的笑柄,淪為軍妓。復仇路上,惹上了一位冷峻如謫仙的王爺,這又該如何是好?
親娘病故,親爹冤死,留下千萬家資。十四歲的馮少君,成了馮府眾人眼中的肥肉。一個個摩拳擦掌,想咬下一口。順便將她許給病怏怏的秦王幼子沖喜,借此攀附權貴。日后權勢滔天的錦衣衛指揮使沈祐,此時還是個寄人籬下的落魄少年。怎麼也沒料到,剛回京城的馮三…
本是縣令家的千金,陰差陽錯卻被嫡母逼迫嫁入農家。 她穿越而來,身系異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在婆家如魚得水、相親相愛,干翻各路極品,過上了不一樣的農家生活。 嫡母: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早知道這樣,我打死也不會讓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