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頃只知道古代社會男尊卑的厲害,人大部分都是男人的玩。卻沒想到大周朝這種風氣這麼嚴重。靠!睡過一次就一輩子都是他的人?!怪不得很多人失貞后寧可自盡,也不願意嫁給糟蹋的人。原本是想慕容烈給自己一封休書的,又一想:我又沒做錯什麼,憑什麼被他休?!所以……便說是自己要給慕容烈一封休書。聽在慕容烈的耳朵里,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大言不慚!也不怕閃了舌頭!」葉頃朝著他的口拍過去:「怎麼沒人要?至我娘要我!再說了,我有手有腳,自己能養活自己,不需要別人養!」慕容烈愈發覺得這話好笑:「可笑!」葉頃也懶得跟他說那麼多,朝著他的下盤攻去。慕容烈急急躲開。「你所謂的自己養自己就是勾引男人?」葉頃這下有些明白他剛才為什麼一直嘲笑自己了,原來是他下意識把自己當他的附屬品了,見不得和別的男人靠太近。「勾男人怎麼了?能勾著男人是我的本事!」「哪像你,連邊的人都留不住,聽說你到現在都沒有跟葉依圓房呢,是不是你不行呀?」說到這裏的時候,還故意眨眨眼睛,看了看他的部。「無恥!」慕容烈真沒想到這種極私之事竟然能說的這麼坦然,氣得臉漲紅,下手也開始不留起來。偏生的,葉頃非但沒有半點要停下來的意思,反而說的更直白。「哎喲喲,我差點兒忘了,那天晚上我的驗一點兒也不好,就你那技,我都不好意思說你。」出小指沖著他比劃:「就這麼點兒,還自我覺良好。」葉頃就是有這種本事,能把人氣到跳腳。慕容烈越氣下手越重,偏偏沒傷著葉頃半分。就跟個泥鰍似的來去,他本打不著。對剛剛有的那一點點好也隨即逝去,只恨不得割了的舌頭。就在兩人打來打去之際,突然六個黑人從天而降。六人手裏都拿著長刀,矇著臉,落地后二話不說,朝兩人攻去。四個攻擊慕容烈,兩個攻擊葉頃。葉頃剛才跟慕容烈鬥了半天,力早用的差不多了,這會兒面對兩個舉著長刀的蒙面人,本不是對手。好在躲的快,刀子在的服上刺了幾個,倒是沒有傷著。再看慕容烈,一人應對四人,倒也能勉強應對。只不過……對方有兵,他赤手空拳,很快就捉襟見肘了。「慕容烈,我打不過啊!」如果對方赤手空拳,葉頃還能支持一會兒,可手裏什麼兵都沒有,只有躲的份兒。而且,對方下手狠,招招都是殺招,弄得苦不迭。話音剛落,就看兩把刀朝自己的口砍過來,嚇得急忙閉上眼睛。要死!預想的疼痛並沒有出現在葉頃上,急忙睜開眼睛。
只見慕容烈擋在前,空手抓住了砍向的兩把刀。刀刃割破他的手掌,瞬間順著刀流下來,一子的濃烈的腥味道撲鼻而來。「慕容烈,閉氣!」葉頃不知道他為什麼救自己,心裏頭慌的厲害,慌之中從袖袋裏掏出一把藥撒出去。黑蒙面人不知道扔出來的是什麼,不敢大意,連連後退,葉頃趁機拉過慕容烈,轉就跑。蒙面人個個上都沾到了藥,他們不知道這是何,面面相覷,只能眼睜睜看著兩人在眼前消失。―――――葉頃拉著慕容烈跑了一段時間,見黑人沒有追上來,這才長鬆一口氣。「你傷了,我給你包紮一下。」也不管慕容烈是什麼眼神,兀自把他按坐在一旁的石頭上,替他包紮。好在傷口不深,沒有割斷神經。葉頃一邊暗暗慶幸,一邊在心裏罵他:狗男人,對方肯定是沖你來的,連帶著老娘跟著你倒霉!夜風吹來,帶著夏日的清爽,卻吹不散葉頃心頭對這人的厭惡。慕容烈全程緘默,任由葉頃折騰他的手,消毒的時候,一聲不吭,沒有痛覺神經似的。「你上還有別的地方傷嗎?」男人搖頭。葉頃見他一直保持冷漠,似乎不太願意搭理自己,也不想跟他在一起待著,便說道:「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看看這附近有沒有能住的地方。」可惜的是……轉了一大圈,也沒瞧見一個能遮風避雨的地方,只能無奈的又回到慕容烈旁。葉頃回來的時候,慕容烈已經躺在石頭上睡著了。男人雙眸閉,大半個子倚靠在石頭上,連回來都沒有睜開眼睛。「這也能睡?」葉頃無奈的攤攤手,走過來試了試男人的溫。「還發燒了!」「行吧,看在剛才你救了我的份兒上,老娘給你醫治!」仔細看了慕容烈的傷口,沒有要發炎的跡象,只覺得奇怪:「好端端的,怎麼燒起來了?」「難道你上還有別的傷口?」很快,就在慕容烈的腹發現了一條深可見骨的傷口。「我去!傷的這麼嚴重!」葉頃是個路癡,再加上足不出戶,本不知道兩人現在在什麼地方。只知道目前這種況,需要趕找個地方休息。慕容烈的傷口雖然合好了,卻不能再凍,如果發燒,燒上加燒,還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他。把慕容烈的馬牽過來,吃力的將慕容烈搬上去,牽著馬兒走向有亮的地方。―――――慕容烈醒來的時候,天已然大亮。只不過……從他這個方向看過去,外頭下著大雨。葉頃那個他最討厭的人此時此刻正站在雨的屋檐下,用芭蕉葉子接著天上的雨水。人手腕細白,和後的枯樹形一副潑墨山水畫。側臉對著他,仰著下,正看著天下掉下來的雨水。因為站的太靠外的緣故,睫上沾幾滴晶瑩的雨珠,黑白相映,他的心沒來由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