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褚莫塵,明明這段時間我在你面前已經出了那麼多的破綻,你為什麼就不開口問問我啊?」
「你這不問我也沒法說,你都不知道我憋了多長時間。」
褚莫塵對此覺得有些奇怪,莫名的看了商琉月一眼。
「你難道並非不願意說出來嗎?本王以為只要不問,你就不會難做。」
商琉月對於這些事一直都是逃避的狀態,是以褚莫塵就覺得商琉月是不願意說的,也早就做好了永遠不告訴自己的準備,所以才每次都不問,就是不想商琉月為了應付自己費心。
既然你不想說,我不問就是了,如果說出來的是謊言,我寧願不去聽。
商琉月微微愣住片刻,琢磨出來褚莫塵的意思,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扶額。
合著這是褚莫塵覺得自己不想說,自己又覺得褚莫塵不想問,於是鬧了個烏龍。
夫妻相這種東西,果真還是通最重要啊。
「對了褚莫塵,虎橘去哪了,我想讓它給我……恢復一下,上藥太麻煩了。」
「不行。」
「為什麼啊,我覺我這就屬於外傷差不多啊,虎橘過來一會兒就弄好了,我也能下床干別的,最近有個大生意來著。」
「不行,本王看過,你那隻貓是公的。」
商琉月:……
商琉月和褚莫塵大約是在傍晚時分才起的,按照褚莫塵的意思,商琉月直接就躺到晚上就行了,可是商琉月在床上實在是待不住,於是就是拉著人起了。
王府眾人看著花園中攜手散步的二人,角都不下去,而這其中最高興的還是要數周管家了。
「我說,周管家,你不是被王爺罰了半年的工錢嗎?怎麼還這麼高興?」
玄武看著抱著一罈子紅紙包餞兒四分發的周管家,實在是不太能理解他的快樂,就是這餞兒還怪好吃的。
周管家今日心好,所以玄武懟他他也不惱火,一雙眼睛笑得都找不見了,滿臉的皺紋里每一條都夾著笑意。
「哎呀,你知道什麼!錢財這種東西哪裡有咱們王府的喜事好啊,說不準咱們小世子小郡主今日就紮了,這可是大喜事!」
玄武琢磨著這傢伙未免也太樂觀了吧,剛圓房這就想著要小世子小郡主,哪能那麼快。
不過,看了看周管家樂得要命的那個樣子,一向碎的玄武難得沒有張,重新塞了塊兒餞兒吃著,抬頭去看夜空中的星星,就覺得要是王府里多幾個小主子還真是個不錯的事。
商琉月回了王府之後,日子就平淡了許多,褚莫塵從年前開始做的很多打算都有了作用,大部分的重要政務都開始漸漸挪到了旁人的手中。因為這種舉對於皇帝來說也是順了他的意思,所以也就沒有阻攔。
這麼一來,褚莫塵手中的政務就了很多,每天也有更多的時間拿出來陪商琉月。商琉月這邊雖然有赫連齊的生意忙著,但是在發現南宮清將這些事理的都格外妥當之後,乾脆大手一揮直接又當了甩手掌柜,坐等拿錢。
對於褚莫塵能經常陪著自己這件事,其實商琉月還是很高興的,當然,如果這貨能夠不那麼索求無度的話,就更好了。
「額……褚莫塵,你都不覺得累嗎?」
一胳膊巍巍的從紗帳中出來,卻很快被褚莫塵給按了回去。
商琉月此時上一點服都沒有,被褚莫塵困在懷裡,完全彈不得。
這個傢伙……怎麼凈是喜歡干這種白日宣的事!
而且,你白天做了也就做了,晚上就直接睡覺就行了,結果這傢伙晚上還要再來,真的是……
這段時間以來商琉月的雖然依舊,但也大約已經適應了褚莫塵的子,可即使是這樣,也經不住這麼折騰啊。
褚莫塵聞言勾,手將商琉月腮邊汗的頭髮理到了耳後,側躺下來一手支著頭安靜的看。
「累?同夫人魚水之歡怎會覺得累?若是夫人覺得不夠,其實……」
商琉月聞言下意識去看……渾一,急忙擺手。
「行了行了,夠了夠了,那什麼軒轅玨的東西不是說送過來了嗎?在哪在哪,我去看看。」
平王府送來的,是先王妃的,這是之前就說好了的,軒轅玨不至於在這種事上失信。
褚莫塵微微瞇眼,將商琉月按在懷中,低頭去親吻的耳垂,商琉月覺得一陣麻上,難免又往褚莫塵的懷裡湊了湊。
其實吧……再來一次也還行。
還不是特別累,今天也沒有別的事兒,那東西放在王府又丟不了。
只不過,就在商琉月做好心理準備讓褚莫塵再來一次的時候,前的人卻又在自己的額角輕吻,起撈了外袍穿好,徑直用被子將商琉月捲起,抱著就朝浴房走去。
「先去清洗一下,隨後本王帶你看母妃的。」
商琉月意識到自己好像想多了,臉上微微一紅,到底還是讓褚莫塵抓了個準,男人的角微微勾起,放低了聲音,魅如斯。
「當然,如果琉月想在水中驗一下真正的魚水之歡,本王自當奉陪。」
商琉月:……不了不了,大哥饒命。
二人洗的很快,褚莫塵將人撈起來整理好就直接抱著去了書房,其實剛才在浴房中他還是很想來一次的,只不過念著商琉月子太過,終究還是忍住了慾。
書房中,投在地上,商琉月窩在褚莫塵的懷裡,看著褚莫塵修長的手指打開一方錦盒,書房中登時瀰漫一清涼的葯香。
這東西褚莫塵已經看過了,可如今再去聞這香氣,依然讓他皺起了眉頭。
商琉月察覺到褚莫塵的異樣,小心的手握住褚莫塵的手。
「褚莫塵?」
褚莫塵收斂心神思緒,勾看向商琉月,抬手了的頭。
「無事,只是這香氣本王太過悉,一時間有些緒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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