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姐姐,好巧啊,你們剛好在這裡。」
商琉月看著金玲兒還在這裡跟自己沒心沒肺的打招呼心中就莫名的無奈,上前拉著人就皺起了眉頭。
「好巧什麼,你究竟怎麼回事?過來做什麼?」
金玲兒倒是知道商琉月其實是在擔心,將手中的盒子放下就俏皮的朝著商琉月眨了眨眼睛。
「琉月姐姐是不是忘了,我一直就跟著沐大人在做事啊,這次也是大人我來幫忙的。」
商琉月聞言一愣,倒是剛剛想起來一件事,上次顧玉鬧事兒的時候金玲兒幫忙來著,那次之後就一直在京都府上幫忙,自己當時還覺得金家思想沒那麼迂腐來著。
沐沉見狀急忙上前將話頭接過來,「王妃,此番確實是下將金小姐請來幫忙的,之前從太子府帶回來的葯需要找東西替換,在下不怎麼懂得藥理,就請了金小姐幫忙看看。」
商琉月聞言也沒了話,人家本就是專程過來幫忙的,而且早就開始手了,如今再想要攔住人也沒什麼意義了。
「唉呀,琉月姐姐,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可是我又不是什麼小孩子,不會做什麼特別危險的事的。」
「今天過來主要是帶過來些可以替代之前那種迷藥的葯,想看看哪種比較合適。」
因為鎖心花做的迷藥功效實在太過複雜,金玲兒無法用一種葯完全替代,於是就找了好幾種有相似效果但是又不太一樣的幾種藥過來,想讓沐沉挑一下。
正好到商琉月和瑯翠這個正經生死樓摟主,這樣選出來的葯就更靠譜了。
只不過,瑯翠皺著眉頭一臉嫌棄的看過了五六的藥瓶之後,都不曾說過一句滿意。
不是藥效太差了,就是藥效太過不一樣了,反正是沒有一個能得了他的眼睛。
「你這帶來的這麼多東西,沒有一個能用的,和原本的藥效都差的太大了,皇帝那種傻子都騙不過去。」
瑯翠在對待商琉月以外的人的時候,一向沒有什麼好話,直接將金玲兒帶來的這些東西判了死刑。金玲兒這好幾天來的努力也直接白費了。
「我說,你說話能不能客氣一點,玲兒怎麼說也弄來了這麼多有相似功效的葯,你別一張就什麼都不行,你行你來啊?」
商琉月一貫就是個護犢子的子,如今聽見瑯翠說話沒有分寸,直接就拉著金玲兒為打抱不平了。
「琉月姐姐,樓主大人其實也沒說錯啊,我的醫本就只是些皮,要想找到功效這麼神奇的替代品,一時半會肯定是不行的,這些不能用我再去找就是了。」
金玲兒倒是不怎麼在意瑯翠說自己的事,金家從小就將人養一個樂天派的格,不管別人說什麼都不是很在意。
瑯翠聞言挑眉,手中摺扇一合,手將一直跟著自己的若松了過來。
「既然小月兒都開口了,本座當然不能坐視不理了。」
「什麼?金玲兒是吧?你找來的東西雖然不能直接用,不過作為配藥,還是勉強可以的。」
瑯翠修長的手指從若松拿過來的一個緻的藥盒子里夾出來兩個翠綠的小瓶子,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從方才被否認的那一堆的葯之中撿了兩瓶出來,分別滴進去了不同的藥水。
「好了,這兩瓶子的葯現在就能瞞天過海的替代過去鎖心花的葯了。太子拿到的那些葯純度不是很好,用這些來混淆還是能行的。」
瑯翠是在場所有人中對於鎖心花了解的最徹的,如果他出手了,那就應該沒有問題。商琉月雖然總是覺得瑯翠這個人很討厭,但是莫名的就覺這個人是可以相信的。
「玲兒,如今的形式恐怕不是特別好,我想,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儘快多弄一些這兩種能做配藥的葯出來。」
如果這一切真的是軒轅晟做的,那麼如今孫勤才已經被抓了,軒轅晟那邊不可能沒有什麼作。
鎖心花的事瑯翠不想讓皇帝發現,只能儘快將所有的事辦好。
「嗯好,沒問題,金家什麼都有。」
金家最多的就是錢,錢能買來的東西可太多了,有錢能使鬼推磨,金家的錢都能使磨推鬼了。
「走吧,我送你出去。」
商琉月帶著人往外走,沐沉作為京都府的主人當然也責無旁貸的出去送人去了,只不過眾人剛走到門口,商琉月迎面就看到了一白金長袍風風火火趕過來的金家大爺。
「誒?金家大爺的人設不是弱多病輕易不見人嗎?你這麼風風火火的是要幹嘛來?」
商琉月覺得自己這也算是見著奇觀了,自從認識金旭鍾以來,這個傢伙永遠是瘦弱不風的樣子,就算走路,也都是慢慢悠悠的,哪裡像如今這麼個火急火燎的樣子?
金旭鍾朝著這京都府走來的時候顯然也是沒想到能在這見商琉月,腳下一頓,隨即目就落在了已經躲到商琉月後的金玲兒和一臉坦的沐沉上,一張總是溫和的臉上頓時黑了好幾個度。
「王妃,好巧。」
商琉月是個多通的人,聽著金旭鍾打招呼的靜就覺得不對勁,這傢伙就差將「心不好」四個大字在腦門上了。
「確實是巧,不過你這麼急匆匆的過來幹什麼?」
這次抓刺客的事他們找了謝知寒幫忙,又沒有找金旭鍾。
而且,金玲兒這個反應也實在是有點奇怪啊……
「王妃,有什麼事我們進去說吧,在門口有些不太方便。」
「行吧,正好褚莫塵也在裡面,一塊進來得了。」
商琉月此時一顆八卦之心升起,十分想知道能將金旭鍾都惹這個樣子的究竟是什麼事兒,金玲兒自從金旭鍾出現之後就一直在自己後,肯定是不知道幹了什麼好事兒。
於是就這樣,原本出去送人的商琉月轉頭又折回來了,還帶來了一個臉不太好看的金旭鍾。
。
入宮的第一個年頭,她是才人。入宮的第五個年頭,她是婕妤。入宮的第十個年頭,她想成為皇后。因為成為皇后,能握住珍視的一切不會被奪走,能保護自己,能保護孩子,能夠……陪伴他。她只想和他待在一起。長長久久,平平安安。不相疑,不分離。他是皇帝,那她就做他的皇后。他是販夫走卒,她也跟定了他,當他的婆娘,養兒育女,相扶相攜一輩子。明黃的羅傘前移,天子儀仗緩緩步入城門。遮天蔽日黃羅傘、日月扇,紫旌旗……那一刻日光耀花了眼,謝皇后的鸞駕踏著御道,向前迎上去。
穿越而來的容凝一睜眼發現自己成了一個沖喜的新媳婦婆家花十文錢買了她回來沖喜,順便做牛做馬誰曾想,這喜沖的太大病入膏肓的新郎官連夜從床上爬起來跑了婆家要退錢,娘家不退錢容凝看著自己像踢皮球一般被踢來踢去恨得牙癢癢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容凝咬咬牙一個人去討生活好不容易混的風生水起,那個連夜跑了的混賬竟然回來了還想和她談談情,說說愛容凝豎了個中指「滾!老娘現在對男人沒興趣,只想搞事業!」某男人不知廉恥的抱著她:「真巧,我小名就叫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