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自言自語:「我從來沒真正靠近過冥哥哥,不小心撞到他都會臉黑沉甚至乾嘔……」
自嘲一笑:「我從來沒見過他,跟哪個人這麼近過。」
青梧驚訝地瞪大眼睛,耳朵豎了起來。
有八卦!
不是吧司君冥!
瞧著人模狗樣的,又是孩子又是妾,一副風流模樣,其實是個厭癥?
衛清籮這樣的頂級人兒他一下都不肯,指定是有點病!
既然這麼討厭人,竟然還納妾……
嘖,可惜了那副皮相。
「瞧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陡然回神,衛清籮搖搖頭:「能一直無憂無慮,也很好。」
眼神里全都是落寞黯淡。
「大膽!」就在這時,一道尖利的嗓音驟然響了起來。
大宮面冷地看過來,呵斥道:「竟敢毀壞賜海棠,德妃和恭親王妃好大的膽子!」
前呼後擁中,皇後娘娘沉著臉走過來,眼底帶著得意。
「老巫婆來了。」
青梧皺皺鼻子,怪一聲:「寶寶不能看老巫婆,會變醜的!」
小長安以為在跟他玩,高興地「嗚嗚哇哇」了兩聲,手舞足蹈,像是在贊同說的話。
皇后頓時臉難看:「放肆!」
「參見皇後娘娘。」衛清籮蹲行禮,不卑不道:「妾奉陛下口諭,陪恭親王妃採花。」
「大膽,你拿陛下本宮?」
皇后雙目如劍,銳利地刺了過來。
「妾不敢。」
衛清籮拿出寵妃的氣度,微笑道:「只不過照實稟報罷了。」
這個賤人,仗著自己得寵,越發沒有規矩。
皇后心中暗恨,咬牙指著一盆海棠道:「這株西府海棠乃是陛下賜,毀壞陛下賜之,膽大包天!」
那株西府海棠,本來開得繁茂,如今桿上禿禿的,只留下一截斷茬。
而青梧手中,一截布滿了紅海棠花的花枝正被當玩,逗弄著懷裡的小長安。
衛清籮心中發,將護在後:「恭親王妃格純稚,是妾沒有及時提醒。」
咬了咬牙,蹲認命:「請皇後娘娘責罰。」
「德妃倒是護著。」
皇后皮笑不笑地牽牽角,抬手去耳墜。
了個空,才想起上次被青梧拽傷耳垂,如今還不能戴耳飾。
的臉瞬間雲布,怒道:「對陛下不敬,你們誰也跑不了!來人,德妃看管不利,杖三十!恭親王妃毀壞賜之,杖五十!」
尋常人上十杖就要去了半條命,更何況兩個滴滴的郎。
皇后這是要們的命!
青梧眼底閃過冷意,抬起臉來嘟道:「吵死了!」
想到上次發瘋的景象,皇后心頭一,忙不迭地往宮後站了站。
衛清籮也沒料到竟然這麼狠,沉聲道:「娘娘貴為一宮之主,統領後宮,刑罰過重,只怕沒法服眾。」
「既然知道本宮統領後宮,就該老老實實認罰!」
皇后毒地看兩人一眼,下令:「愣著幹什麼?行刑!」
「不就是這些破花!還給你們!」
青梧不耐煩地將手中的花劈頭蓋臉地砸過去,跺腳:「老巫婆好吵!」
不是想要那支西府海棠嗎?
眼底帶著狡黠,青梧集中神力用力一撞!
那支西府海棠的花枝穿過擋在前頭的宮,直直從皇后臉上過。
下意識了臉,看著指尖的,皇后尖一聲:「本宮的臉!大膽恭親王妃!還不快把給本宮打死!」
「好醜。」
青梧還嫌不夠,火上澆油:「喔,老巫婆破相咯,醜八怪!」
做了個鬼臉,抱著小長安興地跑起來:「寶寶快跑,有老巫婆來抓寶寶了!」
宮太監們圍了過來,腳下作飛快,一把搶過行刑用的木,朝著下方一掃。
慘聲中,數個宮太監跌倒在地,一個接一個倒下一片。
「給本王妃行禮?」
高興地大笑,親了親小長安:「寶寶看,他們都給本王妃請安。」
小長安發出稚的笑聲。
皇后氣得臉都綠了:「廢!連個傻子都抓不住!給本宮拿下!」
「老巫婆!吵死了!」
像是才注意到,青梧抓著木,氣勢洶洶地衝過來:「壞東西,罵本王妃!」
想到上次的慘痛教訓,皇后臉頓時青白,尖聲喊道:「護駕!快護駕!」
太監宮們著頭皮擋在前頭,滿臉戒備。
青梧一手抱小長安,另一手抬起木:「打壞蛋咯!」
木狠狠揮下!
前頭的小太監不閉上眼,抖著準備抗這一下,其他人則趁機衝上來想要將捉住。
然而青梧狡黠一笑,在木落下前突然鬆手,一矮子,像條游魚似的鑽進了人群中。
「人呢?!」
場面作一團。
「啊!放肆!放開本宮!」
有神力鎖定,青梧作敏捷,準確在人群中定位到皇后,撲上去一把抓住的腳腕,狠狠一扯!
皇后尖著摔倒在地。
「抓住老巫婆了!」
歡呼一聲,青梧騎坐在的上,叉腰大笑:「本王妃贏了!」
「恭親王妃好大的膽子!」皇后的臉都青了,面目猙獰地怒罵道:「你們都是木頭嗎!還不快把拉開!」
目里掠過毒,出戴著尖銳甲鞘的手,去抓襁褓里的小長安。
看見的姿勢,青梧眼底閃過冷意,突然生氣地大喊一聲:「寶寶!抱著你玩遊戲太累啦!」
恰好將小長安一舉,躲開了皇后的手。
一擊不中,皇后眼中閃過殺意,忽而腰部用力,一抓住青梧,另外一隻手著金簪,直直地朝著襁褓刺了過去!
長長的金簪末端尖銳至極,小長安不過是個稚嬰孩,一旦扎中只怕要被刺個對穿。
在這醫藥落後的時代,哪兒還有活路?
衛清籮看得心神裂,拚命地掙開攔住的宮:「皇后!住手!」
皇后滿臉狠意,角卻控制不住地上翹。
沒保護好司君冥的長子,倒要看看這個傻子還有什麼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