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南宮瑾正在書房裏練字,秋子奕快步走了進去,微微俯稟告道:「爺,宮裏來人帶話了,說是皇上讓您即刻進宮面聖,有要事相商。」
南宮瑾一手負在後,另一隻手提著筆在宣紙上寫完最後一筆,漫不經心地收起筆:「說起來,今日似乎剛好也是宸王選妃的日子,不知選妃大典何時開始?」
「回九千歲,是巳時。」秋子奕答道。
南宮瑾眼眸微微了:「如此正好,你去隔壁知會王妃一聲,本王要帶一同進宮。」
讓那個人親眼看著當初死心塌地喜歡過的男人,最後為了權勢娶了什麼樣的人。
看看是不是真的無於衷,是不是真的放下了那段過往。
「是。」秋子奕領命退下,對自家主子這波作有些看不懂了。
自從知道王妃曾屬意宸王之後,自家主子似乎頗為介懷。
可他記得當初九千歲分明說過,等他上的毒解了,便會給王妃重新找個好人家嫁了……
他嚴重懷疑,到時候主子會自己打臉。
……
蘇莫離收拾妥當之後,坐上了停在千歲府門口的馬車。
南宮瑾已經端坐在裏面,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穿服。一頭黑髮盤起,頭上戴著描金烏紗,暗褐團領曳撒上綉著四爪蟒龍,黑腰戴上鑲嵌著白玉石,腳上穿著一雙白羊皮靴。
這服襯得他的氣場更加冷傲凌厲,蘇莫離暗暗挪到離他最遠的角落裏,然後試探著問道:「爺,怎麼突然想著要帶我進宮了?」
皇宮水太深,去了一次都留下心理影了。不過幸好有南宮瑾這個人在,就不用擔心再被人了。
「你不是每天都想著出府嗎?剛好今日本王有事要進宮面聖,順便帶你去花園轉轉。」南宮瑾淡淡地看了一眼,目掠過兩人之間空出的一大段距離,面又冷了幾分。
他向來不喜歡有子近,但看到這人像是躲瘟疫似的躲著他,反倒心中莫名不喜。
「哦,那好吧。」蘇莫離暗暗輕笑一聲,這死太監不就是想跟約會嗎,非得這麼拐彎抹角,大概是怕被拒絕吧。
這就是傳說中的既期待又怕傷害?
……
到了皇宮,南宮瑾帶著蘇莫離進了花園,臨走前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王妃識路不清,在這附近轉轉便好,千萬別走丟了,等本王回來再帶你四看看。」
蘇莫離忙著東張西,連個眼神都沒給他:「知道了,九千歲你可以走了。」
南宮瑾眼眸一沉,又莫名不喜:難道在這個人眼裏,他還沒有花園裏那些花草樹木好看?
蘇莫離看了一圈,發現他還在原地不,忍不住問道:「爺你怎麼還不走啊?難道是……捨不得我?」
「王妃想多了。」南宮瑾甩了甩袖,冷哼一聲,快步離開了。
蘇莫離對著他的背影撇了撇角:這就是傳說中的難捨難分?這死太監真是傲得很,承認他喜歡,在意就這麼難嗎?
……
書房裏,紫金香爐緩緩升起幾縷煙霧,明帝坐在書案前批閱奏摺,徐公公恭敬地端上一壺清茶。
殿外傳來侍洪亮的通報聲:「九千歲求見。」
明帝抬眸看向候在一旁的徐公公,揮了揮袖子道:「讓他進來。」
南宮瑾邁著大步走進書房,躬行禮:「微臣參見皇上。」
「起來吧。」明帝放下手中的奏摺,抬眸看向他,「這段時間九千歲在府中調理子,已有半月有餘沒上朝了,朕心中頗為掛念,於是便宣你進宮一敘。如今見你面紅潤,看來恢復得不錯,朕也就放心了。」
「多謝皇上關心。」南宮瑾面上不聲,心裏自然清楚,明帝找他絕對不是為了這事。
果然,明帝頓了頓,又開口道:「過幾日便是秋獮狩獵,往年九千歲都會隨行,既然你已無大礙,今年最好還是隨朕一同前往,以陣士氣。」
「是,皇上。」南宮瑾淡然應下,眼眸微微了。
解毒初期本不可劇烈運,前些時日他為了救蘇莫離策馬狂奔已經了真氣,好不容易才調養好。如今明帝又要他去參加狩獵,到時候自然免不了騎馬拉弓。
但明帝既已開口,他為臣子自然無法拒絕。
都說圍場如戰場,狩獵的目的是為了向各地藩王展示皇族親王和臣子將士們的騎武藝和戰鬥力,讓那些藩王不敢起謀反之心。
皇帝也可藉此機會考察各位皇子誰更有資質繼承王位,同時也考核那些臣子誰更有能力,凡是稍有懈怠者便會到懲。
「往年圍場的安全均是由九千歲負責,今年朕顧及你大病初癒,幾經斟酌之後決定讓西廠陸督主暫代,如何?」
「多謝皇上恤。」南宮瑾躬道謝。
「西廠規模和人數皆不如東廠,屆時還需要從東廠調度些人手……」明帝又說道。
臨月國歷代君主均重用文,以至於到了明帝父輩這一代差點被文宮,為了制那些文的勢力才創立了東廠。
可沒想到明帝即位之後,南宮瑾當上了東廠督主,又同時統領十萬大軍和錦衛,一時間權傾朝野。
明帝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便創立了西廠,為的就是能牽制南宮瑾的勢力。
西廠督主陸衍當年與南宮瑾都是前東廠督主的手下,但陸衍始終被南宮瑾下一頭,外界均傳兩人水火不容,這也是明帝選中陸衍的原因之一。
南宮瑾昏迷之際,東廠事務皆由陸衍暫時代為理。而南宮瑾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自然便是要拿回東廠的權力。
可明帝這麼一說,便等於是暫緩了他回東廠繼任,實權還是在陸衍的手裏。
「臣遵旨。」南宮面上毫無波瀾,似乎對收回東廠一事並不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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