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你不配

「怎麼會變這樣？」

曾經征戰沙場的戰神，如今竟連一個擁抱都不住？

想起先前的手了傷便流不止，怎麼會變得如此脆弱？

「都是拜你所賜。」薛長安冷哼一聲，若不是柳晴在失憶之前求他不論如何不要殺軒轅令，此刻邊這個男人早就是個死人了。

「我？我只是想抱著……」

「軒轅令，這個時候你跟我裝什麼傻？」

一瓶藥用完，薛長安把藥瓶摔在地上，冷冷看著軒轅令：「若不是你，一次次讓去死，又怎麼會變現在的樣子？你知不知道，八年前我在雪山上找到的時候，都變什麼樣了！」

薛長安哽咽著，九尺男兒想起那個人的可悲遭遇，生生紅了眼睛。

「滿都是刀傷，簡直沒有人形，旁邊就有幾頭狼，在撕咬的手臂！我給你留下了一堆骸骨你已經看見了吧，若我沒有把救走，的下場只會比那更慘。

那時候幾乎就是個廢人，上還有劇毒，普天之下只有魂草能救，可你知道嗎，魂草是救命葯，但也是毒藥！

魂草能活死人白骨，但尋常人絕不會用魂草續命，因為魂草會讓人筋脈寸斷，即使活過來，也跟廢人無異。白骨時，要承換的痛苦，剝皮蝕骨，我眼睜睜看著痛了整整七七四十九天！

活過來的代價，除了要承痛苦，還會變得格外脆弱，任何尖銳鋒利的東西，輕輕劃在上，都會流不止，直到竭，任何用力的，都會讓氣不暢，最終瘀滯而死。如今的只能活在極寒之地，因為只有寒冷才能讓魂草持續藥力，也只有寒冷之地，才能讓不小心流之後，給我足夠的時間讓不竭而死。

有時候我不知道讓活下去到底是對是錯，但唯一讓我慶幸的，就是忘了你，至這樣，活過來不用活在痛苦裡。

如今，你還想讓繼續活在痛苦之中，是嗎？

軒轅令，讓變得痛苦的人就是你，你有什麼資格留住？

你有什麼臉再說！」

薛長安推開已經怔住的軒轅令，抱起往外走：「你要是還有一良知，就送我們回去。」

軒轅令還沉浸在震驚之中，他以為柳晴失憶是薛長安故意為之，柳晴離不開薛長安也是用了什麼葯，卻原來，是薛長安為了救柳晴的命，不得不割捨掉其他。

「不能離開我，你儘管開條件，即便是要魂草，我打下極北，搜山給你也無妨。」

薛長安忽然笑了，笑得踉踉蹌蹌，滿是諷刺：「軒轅令，你還是這麼自以為是，只管自己好不好，不管他們死活。以前你覺得柳晴殺了杜輕羽，就不由分說要弄死，本不在乎是什麼，只想讓自己問心無愧，可你知道了真相，你就一點都不愧疚嗎？如今也一樣，變這樣全是拜你所賜，你不僅不在乎的生死，還不管不顧把留在邊，軒轅令，曾經柳晴看上你，真是瞎了眼。」

軒轅令知道自己錯的多離譜，更知道自己有多可恨，但他只是想留下柳晴，他只想用餘生好好彌補，連這都不可以嗎？

見薛長安抱起柳晴就走，他上前將人攔住，把柳晴搶回來，到底是常年習武，一下就把薛長安推得撞到冰磚上。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不需要你一個外人手！」

「軒轅令，你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如今跟最親近的人是我，你，本沒有資格留在邊！」

薛長安跌跌撞撞爬起來，撲過來就要搶柳晴，卻在看見痛苦的皺眉之後，生生站住腳步，挨了軒轅令下意識踢過來的重重一腳。

噗的一聲，鮮噴濺出來，薛長安跪倒在地。

柳晴被驚醒就看見薛長安吐。

「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