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點,到底是故意的,還是巧合?
如果是故意的,李米現在就想把秀娥姑姑抓起來,問問到底是怎麽回事。
“大人——”江氏看馬師爺對林子楚畢恭畢敬,以為他是知府“你一定要為我兒做主,我兒死在雲華秀樓,一定要讓雲華秀樓賠錢。”
林子楚原本還想說府一定會查清楚的,但是聽到說完話,頓時不知道怎麽回答。
“大人,是那個秀娥三番五次的找到我家,讓我兒去秀樓學刺繡,說學刺繡就有工錢,一個月五錢銀子,這還不到半年,我兒就沒了。”江氏大哭。
李米擰眉:“你兒很擅長刺繡?”
“不擅長,說我兒有天分。”江氏了一下鼻子。
江家兒何止是不擅長,平時連針線都沒過,去雲華秀樓之後還得意了很長時間,想著以後靠這個名聲找個好人家。
李米意外的看著江氏:“那秀娥怎麽找到你家的?”
“我怎麽知道,跟著我兒到我家的。”江氏並不知道。
李米問了另外三個家眷,回答的差不多。
雲華秀樓給的工錢高,而且從雲華秀樓出去的繡娘,也算是一個份,一般人家也都願意讓兒去。
李米看著麵前的文書:“現在看來,這四名死者都是秀娥親自去找的,也不怎麽擅長刺繡,你怎麽看?”
“你是說,秀娥找們有別的目的?”
李米不確定,單單這四個繡娘,最長的在繡樓兩三年了,到底是有什麽目的,要找一個人兩三年。
“要不先把秀娥抓起來問話?”林子楚提議。
李米點頭:“不管怎麽樣先問問。”
秀娥正在安那些繡娘的家人。
包括之前那四個家眷,也都賠了不銀子。
要不是們先到了衙門,估計已經不追究這件事了。
“林公子。”秀娥姑姑委行禮“可是繡樓被燒的事有眉目了?”
李米看秀娥姑姑那滴水不的樣子:“秀娥姑姑,我聽說被燒死的幾個繡娘並不擅長刺繡,你為什麽要把們留在繡樓?”
“刺繡到了極致要講天賦,一開始不擅長沒什麽,有些事能生巧,而天賦是教不了。”秀娥姑姑慨著說。
“可是問題是,這次繡樓的大火,燒死的都是刺繡不怎麽樣的繡娘。”李米看著秀娥姑姑“作何解釋?”
“們雖然暫時繡的不怎麽樣,但是很勤。”秀娥姑姑說著抹淚“林夫人這是連死人都懷疑。”
“我不是懷疑死人,而是懷疑活著的人。”李米覺得這個秀娥姑姑不簡單。
上下打量著秀娥姑姑,看穩如泰山的樣子,覺得自己可能什麽都問不出來了。
問來問去也沒問出什麽,還沒有人來告秀娥姑姑,他們隻好先把人給放了。
“爺。”青拿著一遝文書進來。
“什麽?”李米好奇的看了過去。
“你不是想看秀娥姑姑的過往,我讓他們整理出來了。”林子楚笑著說。
“我看看,我看看。”說著就湊了過去。
有些著急,額頭直接撞到林子楚下上了,正要道歉額頭被林子楚捂著了。
“疼嗎?”林子楚看著李米。
李米愣愣的看著林子楚。
“怎麽了?”林子楚想自己不會把李米給撞傻了吧?
“沒事,沒事……”李米覺自己臉頰火辣辣的燙。
這隻是一個意外的普通接,自己這是怎麽了?
腦子裏想什麽呢?
林子楚輕輕的了李米的頭:“幸好沒有撞出包。”
李米覺著林子楚的地方,何止是長出包,簡直要長出角了。
青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在這裏很多餘,於是灰溜溜的離開。
這個秀娥姑姑還真不簡單,當初靠雲華繡是建城知府的座上賓。
隻是格十分怪異,還不願意教人刺繡。
“秀娥姑姑會刺繡?”李米有些奇怪的問。
“恩,就是靠自己刺繡的能力建的雲華繡樓。”林子楚想李米不會這麽長時間都不知道秀娥姑姑會刺繡。
李米還真不知道。
在接秀娥姑姑的時候,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件事。
“我怎麽覺得秀娥姑姑不會刺繡。”李米努力的回想。
秀娥姑姑這個年紀,若是真的大量的刺繡,額頭會有抬頭紋,十指也會因為長時間拿針線而變形。
而秀娥姑姑完全沒有這方麵的問題。
“父親來建城之後,秀娥姑姑就沒有再親自做過刺繡了。”林子楚苦笑。
“因為爹想讓他們繼續做雲華繡的事?”
林子楚點頭。
“這就奇怪了,秀娥姑姑為何寧願給一個昏做貢品,都不願意給爹做,而且一種繡技能流傳開來,是對繡娘最大的認可。”
林子楚也不知道秀娥姑姑是怎麽想的。
兩個人看完秀娥姑姑的東西天已經不早了,就一起回家了。
兩個人一下車,就看到一個挑貨郎在那裏等著。喵喵尒説
“大嫂,他說是你要的東西。”金氏有些嫌棄。
買胭脂水都是在知名的鋪子裏,不會買這些挑貨郎的東西,隻有貧苦人家才會用這樣的東西。
姚正興一臉討好:“是林爺讓我送的。”
“是我讓他送的。”林子楚直接說。
姚正興開心了,他的東西,頂多能賣給大戶人家的下人,直接賣給公子夫人還是第一次。
“林公子,我這胭脂水,比那些大鋪子裏的都好,還特別香。”姚正興說著給打開。
林子楚對這些並不了解,示意了一下青:“給錢。”
青算了一下,把挑貨郎的東西全部要了。
李米打開了一盒聞了一下:“真的好香。”
“那是自然了,雲華繡樓的掌櫃,用的都是我的到胭脂水,一次買很多。”姚正興得意的說。
李米聽到雲華繡樓就來神了:“真的?”
“當然是真的,尤其是香膏,他們繡樓了的姑娘用的都是我們家的香膏,每次買的都夠十個人用了。”
李米眼眸低轉了一下。
若是買胭脂水賞給繡樓的姑娘說的過去,但是連香膏都買,就讓人覺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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