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蚊蟲多,回屋去。”
柳棠溪笑著跟他回去了。
回屋之後,柳棠溪忍不住問“你剛剛可是覺得那位夫人做得不對?”
衛寒舟說“嗯。”
聽到這個肯定的回答,柳棠溪臉立馬變了,正想說什麽,隻聽衛寒舟又補充了一句。
“擾民了。”
衛寒舟抬頭看了柳棠溪一眼,說“不過,究其本,錯不在。”
聽到這話,柳棠溪笑了,說“可不是麽,是那黃府丞自己想要攀龍附,得勢了就想休棄原配。”
衛寒舟雖然沒再回答,但卻點頭應了一下。
柳棠溪仔細琢磨了一下。
如今黃府丞在詹士府任職,是太子的人。而據書中所說,衛寒舟也是太子的人。所以,這兩個人在書中應該是認識的,他倆住的地方離得近,想必關係應該很不一般。
“我跟你說,這黃府丞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你可跟這種人接,別被他帶壞了。”柳棠溪連忙道。
衛寒舟看了柳棠溪一眼,沒回答。
黃府丞雖然私修可能有問題,但他確實有真憑實學,並非是一無是。而且,好與壞,隻是雙方所站的立場不一樣。
“你聽到了沒?”柳棠溪又說了一遍。
不過,他的確跟黃府丞不是一個立場,且,不太認同他的一些做法。
“為夫記住了。”衛寒舟說。
聽到這話,柳棠溪滿意地點了點頭。
衛寒舟終究還是忘不了看書,這人似乎一日不看書就要難。
柳棠溪去整理東西時,衛寒舟又去書房了。
見狀,柳棠溪撇了撇,不過,轉頭就跟程嬤嬤說“去讓人往書房放一些冰塊。”
“是,夫人。”
然而,
很快,衛寒舟卻回來了。
柳棠溪詫異地問“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衛寒舟本就是想去拿本書回來,沒想到夫人如此心,連冰塊都給他準備好了。
“浪費冰塊。”衛寒舟說了個借口。
柳棠溪挑了挑眉,沒說什麽。
接下來,衛寒舟坐在榻上看書,柳棠溪則是去收拾東西了。
收拾了一番東西,上黏膩膩的,柳棠溪去沐浴了。
今日收拾了一整日,柳棠溪早就累了,沒等衛寒舟,先躺床上去了。
接著,衛寒舟也去沐浴了。
一刻鍾後,衛寒舟出來了,熄滅了屋裏所有的油燈。
柳棠溪雖然累,可卻覺得太熱,有些睡不著。而且,京城也不像莊子上那般安靜涼爽。
衛寒舟躺床上的那一瞬間,柳棠溪終於忍不住跟他聊了起來。
“太熱了,我睡不著,咱倆說說話吧?”
“好。”
想到那日衛寒舟討好殷氏的事,柳棠溪問“朝中可有發生什麽趣事兒?”
衛寒舟沒什麽$$
起來什麽好。
所以,柳棠溪就像對黃府丞一樣,當做是沒看到,朝著門口走去。
柳棠溪當做沒看到,可卻走過來攀談。
“柳姑娘,您回來了?”李氏笑著問。
柳棠溪左看看右看看,臉上出來一副疑的神,問“夫人這是誰呢?”
李氏笑著說“您呢。”
柳棠溪恍然大悟,說“原來是我呀,許是夫人認錯了,我早已了親,不是姑娘了。”
李氏麵尷尬之,迅速改口“衛夫人。”
“嗯。”柳棠溪點頭。
見狀,李氏接著說“從前我就跟衛夫人有過幾麵之緣,沒想到如今還了鄰居,可真是巧了。”
柳棠溪道“抱歉,我頭部曾過傷,失憶了,不記得這些往事。隻記得那日夫人站在馬車上似乎說了我幾句?也不知李夫人那日是何意?”
柳棠溪想,是真的不記得。以原主那個高傲的子,想必大理寺卿家的嫡都未必看在眼裏,更何況是庶。記得的隻有那天初來京城的事。
李氏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住了。
柳棠溪實在不想跟這位繼續說話,看了一眼程嬤嬤手中的菜,說“真是抱歉,快到午時了,我得給相公做飯呢,就不請夫人進去了。”
說完,朝著李氏福了福,轉進府了。
“唉——”李氏回過神來,還想住柳棠溪。
柳棠溪卻像是沒聽到一般,進府去了。
等大門關上,李氏邊的丫鬟問“夫人,咱們這禮還送嗎?”
李氏立馬換了一副臉,說“送什麽送?沒看到麽,人都進去了。”
說完丫鬟,李氏又對著閉的大門低聲罵道“哼,真以為自己是什麽郡主公主不?還不是嫁了個從六品小。要不是娘家厲害,真當我願意跟你說話不!”
說完這一番話,李氏氣衝衝地轉回了黃府。
柳棠溪進去之後就直奔廚房。
外頭還在下雨,今日涼快,做起飯來就沒那麽熱了。
不過,在莊子上時,殷氏心疼,每當做飯時,都會在廚房裏放不冰塊。
柳棠溪多也了解衛寒舟的飯量了,所以做的時候就稍微多一點點,也不多做太多,免得浪費了。
柳棠溪炒了個豆芽炒、魚香茄子,又涼拌了一個黃瓜兒。除此之外,做了一個油燜大蝦和蒸。
雖然樣數多,但卻隻有平時一半的分量,以衛寒舟的飯量,差不多能吃完。
因著如今在京城了,離得近,所以柳棠溪還做了一個冬瓜湯。
主食就是兩個花卷和一籠蒸餃。
最後,柳棠溪心地放了幾塊西瓜。
做完這些,柳棠溪讓東升給衛寒舟送去翰林院了。
其實衛寒舟中午有休息的時間,他可以回家來吃飯,也可以在
翰林院裏吃。
衛寒舟是個爭取每一刻去學習做事的人,索就在翰林院解決午飯問題。
如今柳棠溪日日給他送飯吃,他自是不用再去吃了。
今日,打開食盒,看著裏麵比以往分量了一些,但種類更加盛了的午膳,衛寒舟心大好。
然而,他剛把飯菜端出來準備用膳,就見一個人朝著他走了過來。
“好香,這是什麽味道?”二皇子問道。
衛寒舟抿了抿,心頭升起來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