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帕斯聞言上下打量了艾布納一番,奇怪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能聯繫到那位組織者?」
這不是明擺著嗎?如果你們不,你哪敢隨便往他的聚會上帶人?
里腹誹,表面上艾布納卻好似篤定地回答道:「我相信您的專業!」
專業當掮客嗎?這臭小子真不會說話!卡斯帕斯心裡暗罵了一聲,接著他又看了看艾布納後的休,並很快認出了這位在東區有名的『仲裁者』。
他低頭評估了一陣,然後才對著艾布納點了點頭,道:「我可以幫你問一問,但無論結果如何,你都要支付3鎊的聯繫費!」
「可以!」艾布納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反正付錢的是休小姐。
「你們在這裡等一會兒!」說完,卡斯帕斯轉進了另一側的休息室。
從他語氣來看,好像能很方便地與「智慧之眼」老先生取得聯繫,是神奇品?信使?抑或是電報?
就在艾布納心裡猜測的時候,休拉了拉他的角,小聲問道:「你要找的那位組織者先生是什麼位階的強者?」
「那是一位序列7的老先生,不過他手裡有一件強力的封印,真實戰力在序列6水準!」艾布納簡單地介紹了一下。
「序列7!」休心裡有了數,這個位階在當代已經可以算是中序列了。
說話間,卡斯帕斯打開了休息室的門,又一瘸一拐地走了回來,說道:「那位先生說讓你們今晚八點到聚會的那座住宅見他,暗號和上次一樣。」
說完,他又認真地上下打量了艾布納一番,頗有些不可思議地道:「你什麼時候為那位老先生的學生了?」
「什麼?」艾布納其實比他還驚訝,不由得呆了呆。
「那位老先生在回信時,稱呼你為『他未來的學生』。」卡斯帕斯補充道。
這算啥?接了他的考驗就了他未來的學生?他不是不被允許在魯恩傳教嗎?哦,對,這只是在收學生……但也太過草率了吧?!
艾布納心裡吐槽,表面上卻接了這樣的關係,畢竟為了學生,再順桿往上爬就方便多了。對方自己過來的大為什麼不抱呢?
至於那位老先生會不會有什麼圖謀,艾布納倒不是太擔心。且不說其人人品還算不錯,也許『未來學生』之語只是開個玩笑,或是單純提挈一下順眼的後輩……就算他真的不懷好意,可只要拖個個把月,以目前的消化魔葯速度來看,到那時,艾布納未必會怕他。
在休付了「聯絡費」之後,艾布納二人走出酒吧,現在才剛剛中午,總不能在那裡等到晚上。
「你要去哪裡?」休有些茫然地問道。
「我去吃個午飯,然後下午回家學習。」艾布納乾脆地回答道。他之前雖然讓卡斯帕斯說完了「智慧之眼」布置的學習任務,可實際上還差不進度,趁著下午有時間,得趕用純白之眼突擊一下。
「學習……」休聞言啞然,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不必跟著我,可以先回去休息一下,我們晚上在勇敢者酒吧面。嗯,我覺得那個襲擊者一時半會兒不會再發詛咒了。」艾布納諒地道。
休思考了片刻,搖了搖頭道:「我不回家,那可能把危險帶給我的朋友……另外,你所在的序列並不擅長正面戰鬥吧?我跟在你邊也能保護你,畢竟是我連累了你。」
這麼說我們是互相愧疚?我覺著是自己多事給你帶來了不該有的危險,而你卻覺得你的事把我卷進了危險?艾布納著下想了想,覺得這事還是不解釋為好,也解釋不清楚,難道說自己知道劇?
「那我們就走吧!」
艾布納和休在餐館草草吃了頓午飯,便一起回到了東區的居所。
休看著取出資料開始學習的艾布納,又看了看這個簡陋的一居室,暗中評價道:「這比我和佛爾思租的房子還破,艾布納真的很節省啊,可看他的行為舉止並不像窮人,難道是為了掩藏份?」雖然有些好奇,但已經把艾布納當朋友的並不打算探究,畢竟誰還沒有點呢?
之後的時間,艾布納就在開啟純白之眼學習古弗薩克語十秒,休息並複習之前所學兩小時的替里度過了整整一下午。由於休小姐已經看到過他的純白之眼,所以他也沒刻意避諱,只推說是在使用超凡品。
吃過晚飯後,兩人於七點半左右再次來到勇敢者酒吧,這次不需要卡斯帕斯指引,艾布納自己就找到了上次聚會的公寓。在簡單的用斗篷和面給自己和休進行了一番偽裝后,敲響了暗號。
很快,他就看見門上的小木板打開,有眼睛了出來,艾布納知道,那是「智慧之眼」老先生的侍從。
和聚會沒什麼區別的流程后,他們被帶到了那間悉的起居室,在一搖曳不定芒昏暗的蠟燭映照下,看到了端坐在單人沙發上的老者。
「智慧之眼」老先生見到二人進來,在打量了他們一番后,笑著道:「看來需要幫助的是這位士!」
「您慧眼如炬!」艾布納恭維道。再次謝羅塞爾大帝,他讓很多語都有了出,雖然這個出都是他。
「不用拍馬屁,等我們完了易,再單獨考校你是否真的不到一天就掌握了那些資料的的一半!」『智慧之眼』說完,又轉向休,說道,「這位小姐應該是被『冷者』的低語詛咒了,不過我看這個詛咒已經被削弱了,殘餘的墮落氣息不多,只要用太針凈化一下就沒問題了。」
休佩服地看了對方一眼,請求道:「您說的沒錯,還請您幫助我。」
「智慧之眼」點點頭,在道了聲「稍等」后,起走進裡屋,並拿回來一暗金的,做太鳥形狀的針。可以明顯看到,「智慧之眼」臉上有了些許汗水。
見兩人向自己,他還笑著對此介紹了一番:「這就是太針,能讓你獲得驅邪,凈化,以及使用部分太領域法的能力,缺陷是只要你佩戴著它,你就永遠不到涼爽的滋味,永遠都於南方的炎熱夏季。」
真是什麼時候都不忘了顯擺啊……艾布納正在心裡嘆,就看見那個太針上迸發出了純凈的、溫暖的、明亮的芒。
它源源不斷,化作水,湧向了兩人,將他們同時淹沒。
幾十秒后,一切恢復了正常,休和艾布納只覺渾暖洋洋的,非常舒服,非常安心,這就像泡了次溫泉,或者做了場日浴。
而在這過程中,艾布納垂下視線,蔽地開啟了「純白之眼」,親眼看到了休額頭上的黑紋路在芒的照耀下如開水澆雪地里一般,瞬間消散得一乾二淨。
「好了,我給予的幫助完了,你們是不是也要兌現一下報酬了?希那個第四紀的往事能讓我滿意。」『智慧之眼』老先生在將針放回裡屋后,笑呵呵地道。
「真是非常謝您的幫助!」休誠懇地行了一禮。
「不必如此,這是個易不是嗎?」『智慧之眼』擺擺手,又將視線放到艾布納上。
艾布納不敢怠慢,連忙清了清嚨,講了一段從《詭之主》小說里看來的,所羅門第一帝國破滅后,特倫索斯特-圖鐸聯合帝國產生和消亡的歷史,並點明當時聯合帝國的首府正是貝克蘭德。當然,他沒有多的將話題涉及神靈和天使,那是找死。
這些故事不但讓休聽得了神,就連見多識廣的「智慧之眼」也改變了坐姿,顯然非常地有興趣。
「原來所羅門帝國覆滅后,還有一段雙執政時代?這倒是解釋了我之前不的疑問……可是這和四皇之戰對不上啊?而且這個聯合帝國又是怎麼解的?」『智慧之眼』皺起了眉頭,總覺得有些想不通的地方。
艾布納猶豫了一下,晦地提點了句:「因為所羅門帝國的黑皇帝復活了!」便不再多說,因為說多了他怕引來某些存在的關注,這裡畢竟不是灰霧之上。
「黑皇帝復活……」『智慧之眼』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他的層次不夠,只是約覺得『黑皇帝』恐怕不僅僅是稱號那麼簡單。
休就更是聽得雲里霧裡,不過沒有多,只是暗暗記在心裡,當做自己的知識儲備。而不知道的是,艾布納之所以說這段歷史,其實也是在晦地給報,畢竟喬治三世想要的序列0,也是黑皇帝!
「這個報酬我很滿意,它極大地富和補充了我對第四紀的認知,讓我又對歷史真相的探索前進了一步。讚『知識與智慧』之神。」
『智慧之眼』滿意地讚了一句后,將休暫時請了出去,然後才看向艾布納,笑著道:
「按照約定,現在要檢查你的功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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