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弓年再不能保持淡定從容,臉大變,轉就逃。
然而,他的速度又如何能夠和陳雷相比,那一道劍芒瞬間斬在了持弓年上。
持弓年上,一件銀戰甲發出一團刺眼的亮,將這一道劍芒的威力抵消。
陳雷再度揮指,出數道凌厲劍芒,這些劍芒中所蘊含的可怕劍意,讓持弓年本沒有毫反抗的心思,持弓年有一種覺,若是被陳雷的劍芒再次斬中,他上這件銀甲,也不見得能夠護得住他。
眼見劍芒臨,持弓年手中銀彎弓連消帶打,將一道劍芒抵住,不過,第三道劍芒,卻是再也擋不住,再次劈在了他的上。
這一次,銀甲上銀芒迅速暗淡,隨後,一道髮般細小的裂出現在銀甲上,持弓年只覺一陣疼痛,這一道劍芒在破開銀甲後,已然對他的造了傷害。
持弓年心中更是發慌,沒有想到陳雷會如此強大,原本還以爲是一個柿子,哪想到會是一腳踢在了一個巨大的鐵板上面。
陳雷追不捨,手中劍芒帶起凌厲呼嘯聲,狠狠向著前方如兔子般奔逃的持弓年斬去。
“哧!”
一聲輕響,持弓年部出一團花,被陳雷一劍斬中了部,若非他的上也帶著護寶,這一劍絕對能夠將他的一條卸下來。
雖然有護寶的阻擋,但持弓年部依舊傷,速度慢了下來,被陳雷追上,一掌拍在其後心上,持弓年頓時口吐鮮飛了起來。
“坤叔,救我……”
持弓年半空中吐出一口鮮,心中無比驚慌,因爲他從陳雷上覺到了強烈的殺機,他知道只要有機會,陳雷絕對敢對他下殺手。
所以,在半空中時,持弓年便開口求救,他乃羿家主,份尊貴,哪怕是參加這一次的玄天宗弟子考覈,都有族中高手暗中保護。
“轟!”
一道巨大的掌風突然憑空出現,狠狠向著陳雷拍了過來。
這一道巨大掌風中蘊含著強烈的罡煞之氣,向他出手的很顯然是一名罡煞境的強者。
陳雷摧閃電步,形急速後退,不過,卻依舊被那一道恐怖的掌風中,一巨力傳來,讓他腑傷,一口鮮吐出。
“幸虧穿了那一件修復完了的天蠶金甲,否則這一掌之下,恐怕會要了我的命。”
陳雷暗自慶幸,剛纔向他出手的這名老者,實力恐怖,是一名達到了罡煞境四層的高手,而且向他出手時,還是襲,雖然他反應已經足夠快,但依舊沒有能夠完全躲過那恐怖的一掌。
“坤叔,將他給我宰了。”
持弓年見到有了靠山,眼神中再度泛起冷酷的殺機,剛纔被陳雷追殺的片刻,那種恐懼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將會爲纏繞在他心中的心魔,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陳雷殺掉,心魔自會消失。
老者點頭,沒有一句多餘的廢話,雙掌一揮,再度向陳雷轟殺了過來。
持弓年眼中已經出殘忍的笑意:“和我鬥,玩死你。”
陳雷看向持弓年,突然大喊一聲:“老宋,此時還不出手,更待何時?”
隨著陳雷一聲大喊,一道更加威猛、更加強橫的掌風憑空升起,迎向了拍向陳雷的雙掌。
“轟!”
兩雙手掌在半空相撞,發出一聲如雷鳴般的巨響,震得陳雷和持弓年耳一陣轟鳴,巨痛無比,一青一紅兩道罡煞之氣如滾水一般四周翻卷,無數山石、樹木在四溢的罡煞之氣下,眨眼化爲齏,兩人方圓百米之,傾刻間空空如野,一片空曠。
而那名做坤叔的老者,猛然噴出一大口鮮來,鮮中還夾雜著臟的碎片,整個人向後倒飛出去,接連撞斷了十幾棵數人合抱的巨樹,最後撞在一塊巨石之上,這才停了下來,雙眼閉,生死不知。
“坤叔……”
持弓年看到坤叔居然被人一掌打得生死不明,臉大變,大一聲,然後看也不看坤叔一眼,掠起形,再度飛逃而去。
“哪裡逃!”
陳雷這一次瞬間追上持弓年,一腳蹬在他的後心,將他踢了個狗吃屎。
“玩死我,我倒想看看,你怎麼玩死我……”
陳雷追,一腳接連一腳,如踢皮球一般,將持弓年踢的在地上不住的翻滾。
持弓年英俊的臉龐,被地上山石切割出一道道的傷口,鮮滿面,額頭撞在石塊上,紅腫一片,狼狽無比。
陳雷上前一步,一腳踏在這名持弓年臉上,居高臨下,道:“敢搶我的獵、妖丹,還想取我命,你這樣心思歹毒之輩,留著也是禍害,不如我送你超生去吧。”
“住手……”
突然,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卻是玄天宗一位長老。
這名長老一直在暗中戒備,並不會出手幹予弟子之間的爭鬥,但看到陳雷居然想要傷人命,不得不出手阻止,向陳雷說道:“考覈期間,不準傷人命。”
然後,這位長老看向宋鴻憲,剛纔出手幫助陳雷解圍的自然便是宋鴻憲了,在這次考覈中,陳雷也並非沒有做任何準備,他讓宋鴻憲在暗中保護他,若是沒有人違反規矩,那一切好說,若是有人不守規矩,他至也不是全無反抗之力,正好救了他一命。
玄天宗這名長老向宋鴻憲道:“這位朋友,現在是我玄天宗弟子考覈期間,你若再繼續出手,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玄天宗這名長老,修爲達到了罡煞境第九層,在實力上穩宋鴻憲一頭,所以纔有這樣的底氣,敢斥責宋鴻憲。
宋鴻憲冷笑一聲,道:“本座自然不會破壞貴宗招收弟子的規矩,不過,有人若是不講規矩,欺負我家公子,我也絕不會坐視不理。”
玄天宗這名長老點點頭,道:“此事絕不會再發生了。”然後,他向陳雷說道:“這位小友,考覈期間,你們互相爭鬥,我們不管,但是,卻不準鬧出人命,知道了嗎?”
最後一句話,語氣說得極爲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