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角出一肅殺,「雷堂的廢就不用浪費靈石了,大師兄英明,這次任務完,回去都有獎賞,不過索明演個戲不用演的那麼賣力,牙都掉了。」
眾人一陣大笑,索明到現在還有點暈,他才是真正的有苦說不出,那該死的鋤頭正好扣中了他的命門,力道不大卻足以瓦解他的力量,這他娘的就是啞吃黃連,跟誰說去,總不能到嚷嚷老子的後頸就是命門吧?
索明也只能跟著打哈哈。
這事兒鬧的這麼大自然鬧到了徐晃那裏,四人其實也是生氣。
「的,橫山堂這幫小兔崽子欺負我雷堂無人啊,讓我遇見非狠狠的教訓他們!」
王薄當那個火啊,同時也憤怒自己的弟子不爭氣。
「王師弟別生氣了,怎麼說我還是看到了點骨氣,如果被人踩了還默不作聲,就真的沒救了。」徐晃說道。
「話是這麼說,我們拿什麼跟橫山堂拼,橫山堂上一次大比的況你們也知道,趙廣也不在,本不是一個級別。」
王薄當是沒辦法了,橫山堂多修,按理說這也是雷堂拿手的,可是雷堂真的無人,弟子是有不,可是真要出戰的時候,王薄當滿腦子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
「如果失敗能換來弟子們覺醒,也值得,不破不立,而且這一戰也可以鍛煉一下胡靜和張小江,這倆孩子大有可為!」
徐晃說道。
對此趙雅和萬靖頗以為然,正式的比賽,就算傷也不會太過,比私鬥反而要好,提前讓兩人會一下高手的實力,對他們的長也有好,說不定還能因禍得福。
就如趙廣離開的原因,雷堂平均水平太弱,會讓胡靜和張小江沒有對比,下意識的放鬆自己的要求,也缺可以互相印證的對手。
「輸倒不怕,只是那獎勵太高了,我們雷堂折騰不起!」王薄當悶哼到,人窮志短馬瘦長,雷堂已經連年墊底,這等於把這些年剩下的庫存一下子都拱手送人,哪兒還有翻的本兒。
王薄當其實也是說出了心聲。
「我聽張小江說,這事他們自己解決。」萬靖說道。
四人顯然都出不信,「先這樣吧,實在不行,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四人也很苦悶,聖堂雖然不像魔修和邪修那麼殘酷,但也有一套自己的競爭制,不然本無法在小千世界生存,這也關係四位長老的況,也難怪他們很糾結。
趙雅雖然是後來的,有趙家的後盾,但怎麼說也是雷堂的一份子,而且趙家讓來本是要展現實力的,弄這樣,怎麼都不是件好事兒,趙雅現在的力都放在了胡靜上,只要把這孩子培養出來也算是一件功績。
堂戰的時候很快傳遍了雷堂,也了一個閑聊時的一個笑話,雷堂不但實力弱,還沒腦子,這麼明顯的陷阱都能跳進去,只能用豬來形容了。
不過又有點羨慕橫山堂,二十塊中品,二百塊下品,簡直就是明搶啊,……唉,自己怎麼沒早一步下手呢!
啦啦啦,啦啦啦,左一下,右一下,上一下,下一下。」
周謙此時相當的悠閑,沒了趙廣這個烏雲蓋頂的傢伙,他的日子輕鬆多了,終於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兒,撅著屁,東描西畫,至於堂戰什麼的……唉,天塌下來自有大個頂著,人生的髓是什麼?
一個字——混!
想當年他和馮進被譽為雷堂的希,意氣風發,結果呢,不到一年馮進就被趕出聖堂,想想就嘆人生無常,他修行完全是個意外,陪馮進一起,結果馮進不在了,他還在這裏混。
周謙的周圍飄著數十道火符,拿著他的天誅筆邊哼著小曲邊劃拉,低調,平靜才是。
閑著沒事製作點符籙,賺點外快,喝點小酒,將來再找個合適的修,一起雙數雙飛,也是一種人生,爭來爭取,何必呢?
砰砰砰……
啊,突然的敲門聲嚇了周謙一跳,從狗變英雄,周謙很不適應,同時也慨人真的很勢利,他其實本沒想做什麼。
手一揮,所有的符籙瞬間黯淡下來,迅速的疊一疊回到周謙的乾坤袋。
「啊,這不是王師弟嗎,怎麼有空來我這兒,真是蓬蓽生輝,請進,請進。」
周謙打開門見是王猛,還是一如既往的客氣。
王猛笑了笑,「周師兄客氣,不進去了,只是通傳一聲,你已經被長老選為堂戰正選中的一個,恭喜周師兄。」
周謙蔫了,這有何恭喜可言,而且他都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假傳聖旨,可又無法去找長老證實,這招還真是狠啊。
「哈哈,我知道了,師弟是在開玩笑,雷堂高手如雲,哪兒得到我啊,我就不丟人了,讓賢,讓賢啊。」
王猛笑得更誇張,「周師兄就別謙虛了,事就這麼定了,如果你有異議就找趙長老提吧。」
對付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辦法,像周謙,你要和他客氣,他更客氣,所以要痛快一點。
周謙的苦瓜臉這時顯得有點可,著王猛的背影,周謙獃獃地坐在院子中,這小子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總是跟自己過不去。
別人不知道,但是周謙看得出,這王猛是有兩下子的,索明那小子也是橫山堂有名的拚命三郎,一個修哪兒有那麼容易被擊中命門,運氣?
到了他這個級別,早就不存在僥倖了,這也是申屠不得不以退為進的策略,因為他真的看不出王猛的實力,高手可以偽裝的,但周謙卻知道,王猛真不是偽裝,申屠想多了,這王猛可能有點奇怪的天賦,但實力擺在那裏,一旦被人發現,還是躲不過去的。
自己呢?
馮進是這些年來雷修最有天賦的新人,可惜就是子太沖,跟趙廣不合,然後就被趙廣設了局激走了,周謙一直忍氣吞聲,就是在等機會報仇,結果還沒等到他實力超過趙廣,趙廣就先走了,弄得周謙其實非常的苦悶。
裝了這麼多年,他娘的,都快忘了自己是誰了。
當晚周謙喝了很多酒,大醉了一場,夢中有些眼淚模糊,「兄弟啊,當年你要忍一忍,我們就能並肩作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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