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幾個村民在外面敲院門,小章去開門,把他們帶進家。
“他們說來我們家買茶葉的。”
潘大章到奇怪:一般的村民家里本就沒有喝茶的習慣,以前吃飯都困難,哪有閑錢來喝茶。
他認出其中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孩是村小學校長的兒,還有一個是村支書的二兒,一個是黎庚子的小兒,另外幾個不是很悉。
們幾個有人說是家里父母來買茶葉的,有說是親戚來買的。
每人都買了三四斤茶葉。
買完茶葉后又不急著走,言又止的樣子。
鄒秀花招呼們吃飯,個個都說吃過了。
潘大章看穿了們的想法,對們說:“你們不單單是來買茶葉的吧?有什麼話不妨直接說出來。”
村支書兒和校長兒膽子更大,問潘大章:“我們幾個想去你稀土礦打工,你招不招的?”
潘大章上次看了潘保定今年在村里招的工人名單,清一都是男的,當時他還想問他為什麼不招一些青年。
男搭配干活不累,但是當時因為其他事耽誤,忘記問他了。
“招呀,怎麼會不招的?化驗室,品庫,很多崗位都是適應工去干的。”
“可是過年的時候,有人去問在你礦里上班的師傅,他們說你稀土礦不招的。”
“你們問過潘保定和潘云青沒有?”
“那沒有。”
潘大章讓們等下,他打通了潘保定的電話。
“上次我忘記問你了,年后招的好像全部都是男的,沒有一個的,是怎麼回事?”
潘保定說:“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青年來報名,現在化驗室缺幾個化驗工,材料庫,倉庫都需要工。”
大章說:“現在我們村有幾個青年想去我們稀土礦上班,我讓們過去找你吧。”
他認為新封礦應該也是這種況,打通林重生電話后,他也說缺工,這段時間他還特意去新封縣汽車站,招工廣告招工。
潘大章對們說:“兩個礦都需要人手,你們可以自行選擇去哪個礦。”
他想了想說:“峽山巖正在投資建一個礦泉水廠,建后廠里大部分崗位都適合工去做。估計要到年底或明年才行,到時候你們也可以去。”
村小學校長的兒,前世跟潘云青結婚了,但是由于潘云青不自重,染上了臟病,日子過得凄苦,有一次還買農藥去吃。
及時送去醫院搶救,才挽回一條命。
今世兩人估計不會發生糾葛了,以后的人生也將跟前世不一樣。
幾個青年高興地離開了。
原來們是知道大章今天回家,特意來問的。
村里年輕人基本上去外面打工了,只留下一些上了年紀的人在家里耕地種田。
有些田地都干脆荒廢了。
在家吃過晚飯,潘大章回俞督,在路上看見許多稻田都長滿了野草。
以后這種現象會更嚴重,他不暗自嘆息。
員工宿舍沒有空房安排敏萱住宿,只好在賓館安排一個單人房給。
敏萱自來到岡州后,從老董別墅再到溫小芹和潘大章家,然后到了俞督,看見鵬程賓館和后面開的電訊店,心震撼無比。
住的是別墅,出行有小車,現在這個年代,又有誰能夠達到這樣的生活條件。
自己家跟他家相比,差距都不是一點點。
“潘大章,原來你才是有錢人。又有才華又有錢,要不有了溫小芹,相信有不孩子都會像飛蛾撲火一樣,呵呵……”
溫小芹暗自吐槽:“不說別人,你就是最典型的一個。”
潘大章笑著說:“我算什麼有錢人?只是運氣好,賺了一點小錢,解決了溫飽而已。”
“你這樣還說僅僅是解決了溫飽?照你這樣說,我連托車都買不起,豈不是還在貧困線以下?”
“你爸是政治明星,你可以算是二代,有時候口袋有錢和有權勢是不能相提并論的,有錢想有權勢不一定達到,但是有權勢想有錢,卻是很容易的事。”
這時殷源看見他們,過來跟他匯報賓館和電訊店的收況。
他知道大章兩個事比較多,除了上學,其他時間基本都是到跑。
他只有見針跟他聊一些關于賓館和電訊店的經營況。
有些事他跟小章說過了,但是還是擔心他做事沒有那麼老,見大章還是要重述一遍的。
看見殷源認真地匯報工作,潘大章偶爾指點一二句。
穩重老練的樣子一點都不像一個中學生。
敏萱家來往的人大都是非富即貴的人,但是像擁有潘大章這樣價,估計也不是很多。
帶參觀鵬程賓程,給介紹說這里原來是縣第二招待所。
樓上除了租給別人開棋牌室,飯店和錄像廳之外,另外三層都用來開了賓館。
在整個俞督縣城來說,賓館也是裝修最豪華的。
潘大章去打開地下室看存放在里面的茅臺酒,溫小芹和敏萱都跟他去。
地下室大門已經做了專業的防盜加固保護,墻壁做了防保溫材料,增加了通風設施。
添置了幾臺空調,夏天的時候,每天小章要去看溫度計和度表,超過30度和度70%就要降溫。
潘大章為了督促他認真完這件工作,在儲酒室放了一本簽到本,每天準點去簽個到,填上當天儲酒室溫度和度。
他翻了翻記錄,除了過春節時,除夕和初一兩天沒簽到外,其他時間小章都認真填寫了。
其中有幾天是態蘭簽的,還有幾天是殷源簽的。
并沒有違反他的規定,當初如何保管這些存酒,他代只有他們三個人才可以進儲存室,其他人都不得進。
為了以防萬一,他還讓小章把家里養的兩只狼犬牽來,特意在地下室口和后院位置,砌了狗窩,將狗安置這里。
平時小章和熊蘭去喂養兩只狗。
其他人無故靠近地下室都會遭到狼犬警告,甚至攻擊。
當然狼犬不允許進儲酒室。
敏萱看見地下室擺滿了酒柜,上面麻麻擺滿了茅臺酒。
心震撼無比。
“潘大章,你酒量不是不行麼?怎麼儲存了這麼多的茅臺酒?”
驚訝地問:“你這里儲存了多瓶茅臺酒?”
潘大章笑著說:“誰跟你說,我這些酒是留著自己喝的?我這里三萬瓶茅臺酒,喝到猴年馬月去。”
敏萱聽得有點懵圈了。
“你不買來喝,難道你買來送人不?我知道了,難怪你有這麼多的賺錢機會,是因為你會跟人搞好關系。你經常用好酒好煙去送人。”
溫小芹聽了都覺得的腦袋太單純,雖然有一幅可的外表,但是智力方面有所欠缺。
太單純,以后對自己不會構什麼威脅,因為大章對太單純的子并沒有多共同的話題可聊。
潘大章解釋說:“這個也收藏投資,古話說酒越久越醇,也越值錢。我將它放上多年以后,其價值肯定可以上漲不。”
這年代還有很多東西是值得收藏的。
敏萱恍惚明白過來:“難怪你潘大章可以積攢這麼多的財富,因為你想得比其他人更長遠。”
擔心去岡州文聯開會遲到,溫小芹六點鐘就起床來把早餐準備好,并且去把住在賓館的敏萱了起來。
回到岡州爺爺別墅才八點鐘。
敏萱說:“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幾天,我今天也坐車去廣州,今晚在廣州住一宿,明天坐飛機回邕寧。隔二天就回緬甸了,希你們以后有機會來緬甸看我,我會想你們的。”
話語間有點傷。
溫小芹客氣說:“你到邕寧了,有時間的話就過岡州來找我們玩。”
說大章今天去文聯開會,我帶你去通天巖和岡州幾個公園游玩,你明天再回去?
敏萱說:“我不很喜歡游山玩山,回去后我寫一篇關于潘大章的傳記小說,潘大章,你不會有意見吧?”
潘大章笑著說:“你不會有損我的好形象我就不會有意見,你若是丑化我,可不行哦。”
敏萱說:“文章寫后,我先寄給你看?”
潘大章搖手說:“那倒可不必,我相信你不會歪扭我形象的。”
他想了想說:“岡州去廣州的班車,很多都是晚飯后才開車,坐那些班車也很辛苦。這樣吧,干脆去租一輛出租車,他送你去廣州火車站,出租車的錢我來出,算是我和小芹盡一點地主之誼吧。”
溫小芹點頭說:“你去開會吧,我先去找一輛出租車談好價錢,再回家來提行李。”
潘大章將家里茶場的茶葉用紙箱撿了一些,將自己看的一些書籍給他撿了另外一箱,做為禮送給。
敏萱說:“謝你小兩口的盛厚意,以后希你兩人一直把我當姐姐看待。”
老董兩夫婦都客氣對說:“以后經常來家做客。”
這時,鄭虹和曾其崧特意來老董別墅這里找潘大章兩個。
他們兩個都邀參會。
曾其崧還特意溫小芹說:“藍副主席讓我通知你,鑒于你繪畫方面取得的就,這次文聯會特意邀請你也去參加。”
溫小芹說:“你們先去,上午我送敏萱姐去坐車。可能藍副主席是看在大章的面子上邀請我的,去不去也無所謂。”
想若是真的想讓參會,上午沒去,他們肯定會提的,下午再去不遲。
不提的話就沒必要去。
去不去文聯開會,和個人水平提高沒有半錢關系。
于是跟敏萱出門去了。
這年代街上的出租車確實不多,僅有的幾輛出租車一般在白云賓館和汽車站,以及市辦公樓附近找個空地停。
那里才有量需要坐出租車的客人。
們在白云賓館門口找到一輛出租車,跟他談好到廣州白云機場的價格。
這年頭公路收費還沒有實現,從某地到某地消耗多油錢,出租車司機都是心里有數的。
溫小芹跟出租車司機砍了半天價,從八百多元直接六百多元。
敏萱都看不下去,幾次示意可以了,因為那天從白云機場坐出租車來岡州花費了九百多元。
司機說:“我送你去岡州,回來時可能就空跑了,所以回來的油錢你要補給我,不然我不跑。”
溫小芹找的這位司機也是這樣說:“不你要九百,但是最要八百五,不然我不跑。”
溫小芹懟道:“你不跑,你以為是我的損失?岡州市假如只有你一輛出租車,你喊一千塊,人家想坐都會出給你,但是不止你一輛吧。你不跑誰會強迫你?”
拉著敏萱就走。
出租車司機急忙把住了:“唉,想坐的話,你就開個價嘛?”
坐短途的旅客還是有,一天除去開支,賺幾十塊錢還是有的。
比單位工人一個月才拿幾十塊錢,這年頭開出租車的司機算是最吃香的職業了。
跑一趟廣州近上千公里的路程,收費八百五的,至可以賺四百多,這種有錢的顧客一年都難得遇上一個,所以肯定得想辦法留住。
溫小芹說:“這條線我們年前還跑過幾次,來回油錢四百多塊足夠,我家開的是吉普車,比你捷達車耗油更大。這樣吧,給你六百五,不跑的話我再問另一輛。”
出租車司機頓時無語了,原來是上行家了,連開車到白云機場燒了多油錢都清楚。
還拿自己駕駛證給自己看。
正常況下小孩說的是沒錯。
“太不了我補你二百塊錢油票。”
出租車司機掂量了許久,終于答應送敏萱到白云機場。
溫小芹把車費塞到敏萱手里,讓到站下車才把錢給司機。
溫小芹還煞有介事地把出租車號牌記下,并且待敏萱到站后,打一個電話過來報個平安。
敏萱想不收的錢,都被溫小芹強制讓收下了。
回別墅取行李,老董夫婦都熱對敏萱說:“經常來岡州做客。”
出租車司機知道這孩是有錢有勢人家的孩子,怠慢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