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
葉南弦見一臉無辜的樣子,更是火大。
沈梓安卻有些不高興的皺了皺眉頭說道:“老葉,你今天吃槍藥了?”
“我今天吃炸彈了,所以你最好別招惹我。”
葉南弦現在是火力全開,看誰都不順眼。
沈梓安還想說什麽,卻被沈蔓歌給攔住了。
“乖,自己進屋玩去。”
“媽咪,你別太慣著他了。一個大男人朝一個人嚷嚷,也不嫌丟了男人的風度。”
沈梓安這話說得不輕不重的,卻正好可以讓葉南弦聽得一清二楚的。
葉南弦簡直快要氣死了。
這是要反了天了麽?
見葉南弦好像真的怒了,沈蔓歌連忙對沈梓安說:“怎麽和你爹地說話呢?趕回房閉門思過去。、”
沈梓安知道沈蔓歌是護著自己,也懶得和此時別扭的葉南弦計較,隻是低聲說:“他要是欺負你,你就喊,外公外婆都在呢,我就不信當著嶽父嶽母的麵他還敢欺負你了。”
沈蔓歌多有些想笑。
怎麽覺在沈梓安麵前,這個做媽咪的反倒像個孩子,而兒子就像個小大人似的。
“知道了,趕去把。”
沈蔓歌把沈梓安給打發走了,這才將手裏的芒果放下,然後去洗了洗手,才抬腳上了樓。
葉南弦看著不不慢的,明明知道這件事兒可能和沈蔓歌沒關係,但是心口就是因為沈蔓歌的不在乎而多有些別扭。
“你怎麽做別人老婆的?你沒看到我臉上都是傷麽?也不知道上來給我敷點藥?”
葉南弦見沈蔓歌上來了,多語氣有所緩和。
沈蔓歌覺得現在的葉南弦簡直就像個別扭的孩子,讓人無法正常通。
“我倒是想給你上藥,也得葉大爺你肯呀。你乖兒給你上藥都不用,我幹嘛拿我的熱臉你的冷屁?”
沈蔓歌這一句話把葉南弦給堵得簡直快要憋死了。
最後氣呼呼的說:“我疼!趕的!你想讓我臉上留下疤痕麽?”
“放心吧,男人多道疤也沒什麽,況且你葉大爺也不靠臉吃飯。”
雖然這麽說著,但是沈蔓歌還是找出了醫藥箱,開始給葉南弦上藥。
的作十分輕,眼神也帶著一心疼。
葉南弦那顆狂躁的心突然間就平靜下來了。
“你都給誰上過藥?”
葉南弦不由的問了一句。
問完之後,他真想打自己一掌。
他這是怎麽了呢?
怎麽總是想著那張照片的事兒?
沈蔓歌頓了一下,然後歪著腦袋真的認真的想了一下說:“三個吧。”
“三個?”
葉南弦的聲音猛然拔高,把沈蔓歌嚇了一跳。
“有什麽奇怪的?我爸爸,你,還有小時候救過的一個小男孩。”
聽沈蔓歌這麽說,葉南弦的心又放下了。
“哦。”
沈蔓歌覺得今天的葉南弦真的而有些奇怪。
“你到底怎麽了?”
“沒事兒。”
葉南弦沒有正麵回答的問題,而是低聲問道:“什麽小時候的小男孩?沒聽你說過。”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兒了,我都快要忘記了,上次聽到誰說起來了,就想到了。”
那個誰是誰,沈蔓歌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微皺眉頭的表還是讓葉南弦一下子就猜到了。
是宋文棋?
他這麽猜測著,卻沒有問出來。
“小時候你還做過大英雄?”
“對啊,也不知道是不是湊巧,我就在郊區的倉庫救了一個小男孩,後來倉庫炸了,把我嚇死了,跑回家好幾天沒敢出門。後來還是我爸爸對我說沒事了,我才拉著我爸爸出去的。”
沈蔓歌模糊的說了一遍,葉南弦也就知道是什麽事兒了。
當年宋文棋被綁架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的,他自然是清楚地,隻是不知道自己妻子和宋文棋之間還有這麽一段淵源。
難怪宋文棋那個臭小子對沈蔓歌鍥而不舍的,原來還有這麽一段因果在。
但是就因為想到這裏,葉南弦的心再次鬱悶起來了。
“以後離宋文棋遠一點。”
“我怎麽可能還和他接?他對靈兒做了那麽嚴重的事兒,現在還一副他有理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原諒不了。”
沈蔓歌的心多有些難過,不過想到剛才宋濤和藍靈兒和好的樣子,又開心的拉著葉南弦的手說:“宋濤和靈兒和好了。”
“嗯。”
對這件事兒葉南弦沒什麽想說的,不過看到沈蔓歌開心的笑容,他的心慢慢的平複下來了。
“別人的事兒你心,我的事兒你就不心,趕的,藥還沒完呢。”
葉南弦不滿的說著。
沈蔓歌切了一聲說:“你也算是個矯的。以前看你刀山火海的,也沒見你皺一下眉頭,就是心髒捅了刀子,一樣和我有說有笑的,看看你現在,哎呦喂,這還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葉南弦麽?”
“你不知道嗎?沒老婆疼得時候,多大的傷多大的痛都得自己扛著,現在我有老婆疼了,我幹嘛還撐著?你還真以為我是鐵打的?”
葉南弦的話還沒說完,沈蔓歌的手勁不自覺的重了一些。
“哎呦!”
葉南弦頓時了一聲。
沈蔓歌得意的說:“看你以後還敢給你甩臉子。把你能耐的呀,回家又是朝著兒子發火,又是摔門的,你再摔一個我看看。”
說著,沈蔓歌專門找葉南弦傷的地方嗯了下去。
葉南弦這一個酸爽啊,偏偏還不能喊,隻能撐著,臉都憋紅了。
他現在深刻的意識到,人不能惹這個道理。
剛才見沈蔓歌還不在意的樣子,現在卻一副秋後算賬的架勢,他終於明白自己作死了。
“疼疼疼!老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手下留吧!”
葉南弦終究是收不住了。
倒不是真的疼得不了,而是看沈蔓歌這個樣子,他如果不認錯,估計沈蔓歌這敷藥能夠敷一下午了。
他到不在意和沈蔓歌在屋子裏待一下午,隻是建沈蔓歌不高興了,他就沒出息的心疼了。
聽到也安縣求饒了,沈蔓歌這才鬆了手。
“下次再在孩子麵前給我甩臉子,你試試的。慣你病了還。”
沈蔓歌十分霸氣的將醫藥箱給收起來了。
“你兒那邊還生著悶氣呢。這事兒我可不管啊!”
說起沈落落,沈蔓歌就蛋疼。
自己疼了五年的小丫頭片子,現在完全就是葉南弦的忠實維護者,還是十分盲目的那一種。
想想都覺得心酸不已。
葉南弦自然知道沈蔓歌的意思,也不敢說別的,連忙說道:“行,我去說那個祖宗。你中午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做飯。”
“真難得,你還記得我沒吃飯。”
沈蔓歌現在見葉南弦完全恢複了,這才和他撒起來。
葉南弦也有些自責。
自己生氣也就罷了,好好地一頓中午飯被他攪和了不說,還讓沈蔓歌到現在,也著實疚的。
“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算了吧,你臉上有傷,再去廚房給熏著了。你去找落落吧,我去廚房做碗麵條咱們倆湊活著吃吧,孩子們和爸媽都吃過了,也不用去準備他們的了。”
沈蔓歌說完就站了起來。
葉南弦下意識的抓住了的手,低聲說:“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沒事兒,我就當是梓安鬧脾氣呢。”
沈蔓歌這句話說得葉南弦的角了。
“我能和那個臭小子比?”
“也是,你還不如我兒子呢。”
沈蔓歌現在是越來越打葉南弦了,氣的葉南弦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看到葉南弦如此憋屈的樣子,沈蔓歌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
“你可真像個孩子。”
說完,像拍寵似的拍了拍葉南弦的頭,然後就出了臥室。
葉南弦的角再次了。
敢這麽對他的,也就沈蔓歌這個人了。
不過想起剛才的樣子,他又不由得笑了起來。
心裏那些霾雖然還在,可是終究被眼前的溫馨給取代了。
這件事兒說什麽都不能讓沈蔓歌知道。
他不能看到沈蔓歌燦爛的笑容染上霾。
葉南弦地握住了手機,這才起去了沈落落的房間。
沈落落見是葉南弦,十分粘人的靠了過去。
“爹地,你還疼麽?”
“不疼了,有寶貝這麽惦記著,爹地怎麽還會疼?”
葉南弦覺得兒真的是自己前世的小人啊,這濡的嗓音,關心的眼神,簡直讓他的心都要融化了。
沈落落卻依然心疼的說:“誰打了爹地?回頭我給爹地報仇去!”
“傻丫頭,爹地不用你報仇。爹地知道你心疼爹地,不過今天的事兒落落是不是做的不太對啊?”
葉南弦寵著沈落落,但是該說的還是要說。
沈落落微微一愣,隨機低下頭來。
“對不起,爹地。”
“你該說對不起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媽咪知道嗎?從小到大,你媽咪為你付出了那麽多,你剛才那種行為對嗎?”
葉南弦的話讓沈落落更抬不起頭了。
“我擔心爹地,媽咪都不擔心爹地。”
“怎麽會呢?媽咪擔心爹地比你都厲害,不過是大人,表達方式和你不一樣罷了。剛才爹地也不對,不該摔門,可是落落是不是也該認識一下自己的錯誤?”
葉南弦的聲音低沉溫,卻讓沈落落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我下去和媽咪道歉。”
“乖孩子!”
葉南弦了沈落落的頭,卻聽到廚房“嘩啦”一聲,好像什麽東西掉到地上打碎了一般,嚇得葉南弦立馬抱著沈落落出了臥室,在看到廚房一幕的時候,直接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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