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每一位教已經不敢小瞧挑戰他們的生了。
五百個深蹲已讓他們窺見實力的一角!
那幾位真正特戰出的教,大大方方給安夏豎了一個大拇指。
確實厲害!
安夏淡淡頷首,開始五公里的負重跑。
都是平時懲罰學生所用的背包,十公斤的重量,學生們經常被罰五公里負重跑,有些心黑的教還要求十公里。
比如,鄔文月這種教,怎麼折騰怎麼來!
安夏以最快速度背好,開始圍繞場開始五公里負重,邊,還有穆沉淵。
兩人一起,呼吸平緩,速度也不會上下,開始了較量。
誰也沒有開始說話,但是,兩人已經在暗中較量了。
對安夏來說是較量。
對穆沉淵來說才是考量。
他代表著總戰、夏侯戰將,不斷探索安夏到底有多厲害。
兩人很快把后面起跑的教拉下大半截,一圈過去,后面追著的教們看向安夏的眼神已經變了!
“媽的!哪來的學生?是過來砸場子的吧!”
“本不像學生!哪有學生敢向教挑戰。”
“五公里負重跑再輸,準備辭職吧。”
到個砸場子的學生,他們要輸了,還有什麼資格留下來訓練學生?
念叨幾句,認命跑起來。
都到這會兒了,除了念叨還能干什麼!
十公斤的負重,剛開始還不覺得有什麼,越到最后,越會覺好像背了座山,只想把“山”丟到,快一點跑到終點。
安夏跑到第三圈,跑完第二圈鄔文月不負眾,暈了!
旁邊,早守著的醫生還想沖過來救治,安夏快一步追上來阻止,彎腰、下蹲、一手抓雪,一手扯開鄔文月的領口。
“哎哎哎,你要干什麼!干什麼!”醫生阻止,想把安夏手里的雪拍飛。
安夏眸生厲,冷地掃了眼醫生,“以前學生暈倒,不也是這般作嗎?怎麼,換了教暈倒就不了?搞雙標?”
一句話堵到兩名醫生啞口無言。
那,那……不一樣。
想說,被安夏的視線到張不了。
暈迷的鄔文月被雪的刺冷激醒,睜開雙眼,還沒有看清楚四周,一團黑影迎面而來,臉,被雪糊住了。
“啊啊啊啊!!”
更為強烈的冰冷傳來,鄔文月被凍到尖。
“瞧,這不醒了。”
安夏拍拍手,起,目下睇,聲線比雪還要冷冽刺骨,“鄔教,醒來就繼續,別裝死。”
都是罵過安夏的話,如今原封不還回去。
鄔文月還在拉糊在臉上的雪,聽到安夏的聲音,撥高嗓子,厲嘯,“安夏,你豈有此理!!”
“嗓門大的,看來真沒有問題了。”安夏哂笑,秾艷適宜的臉,戾氣眼,“豈有此理的事還在后面,鄔教,我祝你健康。”
張總教吹響哨子,提醒安夏繼續奔跑。
寒風刮骨凜冽,安夏迎風奔跑,勢如破竹,連續超越數名教,追穆沉淵的影。
后,鄔文月又氣又恨,雙發起,再度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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