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兩名戰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頭霧水。
怎麼了?
剛才跑出去的新員吧。
欺負了?
“你們……”一名戰員詢問,“起了爭執?”
陳黛麗氣到都想摔臉盆了,程藝真的……茶到讓很想打人。
聞言,低聲解釋,“沒有吵,跑出去的家伙總喜歡主找麻煩。又輸不起,輸了就哭。”
輸不起,輸了就哭?
“程藝?”戰員問。
陳黛麗愣了下,“啊,是,就是。”
們怎麼知道程藝?
“你是安夏?”
“啊?”陳黛麗有些跟不上戰員們的節奏,反應慢了一拍,立馬側,看向安夏,“我不是,才是安夏。”
兩名戰員一下子一左一右站在安夏邊,高興著自我介紹。
“安夏,我是二年通訊戰員伍舞。”
“我是二年通訊戰萬嵐。”
“你今晚和班長的比試,全營都傳遍了,好厲害!新員打敗三年戰員,今晚那些男戰員要慘了嘍。”
安夏、程藝的名字早在營里傳開了。
戰員們既知道安夏打敗了一名三年男戰員,也知道有個輸不起,輸了就哭的程藝。
戰員聽說后,都想著次日見見安夏。
沒辦法,今晚倆先見著了。
熱到安夏不太適應,微地點點頭,算是回應。
伍舞、萬嵐也不尷尬,們也聽說安夏的子很冷,冷到連指導員、常老虎都不搭理。
超極有個!
陳黛麗見安夏不說話,還怕兩位二年戰員不高興,主站出來為安夏說話,“兩位班長,安夏不太說話,你們別見怪啊。”
“不見怪,不見怪,我們都知道。我們還聽說,指導員找安夏說話,都了一鼻子的灰呢。”
啊!
這都知道?
戰營里不會是沒有什麼可言?
陳黛麗雖然沒說出來,但臉上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伍舞抿著直笑,“全看著呢,哪里算。”
外頭,跑出去又折返聽的程藝,一口牙都要咬斷了。
這些戰員沒看到哭嗎?
都哭了,們竟然還和安夏有說有笑!
都不知道幫著出頭!
過于氣憤,以至于形一晃,腦袋“哐”一下撞墻。
“誰在外面?”伍舞臉一沉追出來,只看到一道跑開的背影。
以及……
淡淡浴沐的清香。
這香……
不是剛才跑出去的程藝上的浴沐香味麼?
聽的人是?
這也……
伍舞回到宿舍便說了此事,全營僅有的八名戰員瞬間更加不喜程藝了。
這姑娘,真要缺心眼也算了。
偏偏心還不正!
難怪總喜歡哭,哭就是賣慘唄。
想在戰隊里的賣慘,打錯算盤了。
半夜二點
男戰員宿舍樓,常虎吹起哨子。
尖銳哨聲傳來,所有男戰員以最快速度沖下樓。
來了,來了。
今晚的懲罰來了!
圍繞營區跑五圈。
跑完天也亮了!
不愧是常老虎。
班長滿臉疚,“對不住啊,兄弟們,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輸給一位新員,還是一位新員,他真的沒臉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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