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配合,更加印證常虎的猜測。
徹底認定倆人到不能再了!
只有悉,一個眼神便知對方所想。
只有悉,才會完一個作后,立馬知道對方下一個作是什麼。
好比他和譚競,搭檔多年,對方放個屁他都知道有幾個意思。
到這般地步是需要長久的磨合,多年的合作。
難不安夏和穆教相識多年,早培養了默契?
可瞧著,又總覺哪兒不太對勁。
究竟是哪不對勁呢?
常虎一邊看,一邊心里頭琢磨。
打算等會兒找譚競好好聊聊。
搞思想工作的家伙,那心眼兒多到跟九曲回廊般,彎彎曲曲的,慣會琢磨人心。
問他,準能為自己解。
譚競還在給程藝做思想工作。
唉,畢竟當時招的時候,綜合能力讓自己滿意。
好好的小姑娘,怎麼就現在這樣了呢?
重重嘆口氣,譚競道:“戰隊就是一個集,一個必須要團結的集。絕不允許孤立他人,更不允許隨意造謠他們。”
“我不知道你以前是什麼樣,但從進戰隊開始,以前種種全部劃掉。所有病、不好的習慣統統改掉才。”
“關了三天閉出來,不見愧改,反而模仿安夏。程藝,你問問你自己,你有那個能耐嗎?”
程藝聽到這兒,臉白了許。
更多的是難堪。
指著鼻子罵,罵到半點面子都不留給自己!
能耐?
怎麼沒有!
還是安夏擋住了自己,害得有苦說不出來。
程藝低頭憤恨想著,本沒有把譚競的話聽進耳里。
“安夏穿著撲咬服奔跑,速度快到連說戰犬都無法追上。你呢,跑了不到十米,被戰犬撲咬。”
“你再看看安夏,這是國外戰隊讓常用的團隊障礙訓練,安夏不能自己能夠順便完,還能和團隊很好協助,確保整個團隊一起過關。”
“有很好的團隊協助神,更知道戰員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哪怕心有不服,仍舊服從。可你呢,又學到了什麼?”
“你真要模仿安夏,能不能先學上一兩分的本事呢?把你喜歡哭的勁兒用到訓練上面,你不會比安夏差。”
前面說了一句,程藝沒有聽進去。
后面這句,聽進去了。
抬眼,噙著眼淚反問譚競,“指導員,一山不容二虎,你能不能把安夏離開,沒有了安夏,我肯定不會讓你們失。”
譚競差點氣到神失常。
他發現,程藝本沒有辦法正常流!
“你真是無藥可救!好好睜大眼睛看看,腦子想想,誰才是最應該離開的那個!”搞了這麼多的思想工作,譚競踢到鐵板了。
“你聽聽掌聲,你聽聽那些贊,聽到他們高呼的名字了嗎?程藝啊程藝,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安夏這種戰員,只有爭著要的份!”
說完,譚競走了。
他需要冷靜冷靜才,再說下去,他怕自己會把程藝一頓。
去看看安夏吧,安安自己傷的心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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