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的聲音突然而來,可把穆沉淵都給嚇了跳。
怎麼還有人?
安夏沒有嚇到。
本就知道羅戈藏點。
結束覺還不錯,就是心跳有些快,呼吸不太順的接吻。
也不算完全結束,和還著呢。
氣息微的安夏不爽道:“二營區的人。”
穆沉淵立馬知道是誰了。
二營區正排羅戈。
松開環住安夏肩膀的手,還沒有完全松開,安夏更加不爽了,聲音都著冷,“怎麼?不繼續了?”
……
穆沉淵清清嗓子眼,低聲道:“晚點?”
“晚點?晚點我還有興趣?”安夏的臉都黑了,“你以為這種事,隨時會有想來一次的沖嗎?”
聰明如穆沉淵,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總覺怪怪的。
這種事……
不就是需要沖麼?
難道不需要?
方面零經驗的穆沉淵雖然覺安夏說得不太對,但并沒有直接指出來。
哄著道:“他可能有急事,要不,先聽聽他說什麼?”
“礙眼!”很不爽的安夏側首,冷眼掃向杵著當電線柱的羅戈,“你不是打斷一下,直接斷了我的興趣。”
“……”礙眼的羅戈也很無奈。
他,他真不想這會兒站出來礙眼。
可他也沒有辦法啊。
如果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他絕對選擇悄悄離開。
可眼前沒有第二選擇,他只能當那惡人了。
兄弟。
真對不住。
打擾您倆的好事。
興味正濃被打斷,確實很不爽。
很不爽的安夏深吸口氣,調整一下心里的不順,又道:“等我有沖,再找你。”
???
冷靜如穆沉淵,此時也了心。
下回有沖,找他?
“怎麼?不樂意?”
沒有等到及時回答,安夏黑了臉。
穆沉淵嘆氣,頗有些艱難回答,“沒有,我很樂意。”
他怎麼越聽越不懂,越聽越理不清楚了。
一個吻,不僅了他的心,也了他的思維了。
需要好好理理,順順,想想才。
真要想不通,他可以問問隊里僅有的那麼幾個結婚的隊友。
他們有經驗,應該可以解答他眼前面臨的所有困疑。
安夏聽他回答樂意,臉稍稍好轉。
春天還沒有過去。
的沖,估計還會持續一段時間。
提前說好才,以免他到時候反悔。
那還得重新找人,麻煩不說,未必能找到讓自己順眼的床伴。
心里還在思忖著,倏地,覺到穆沉淵環住肩膀的雙手有松開的想法,立馬單手攬他腰,不許他離開。
聲音比剛還要冷,“躲什麼,站好。”
很不高興了。
可不能惹不高興。
覺悟很高的穆隊站好,一不。
渾然不覺他和安夏來了個份、角調換。
羅戈頂著冷凌到極有威迫的視線,都想額頭流著的汗水(雨水)了,這位,哪里來的大領導?
也忒年輕了點吧。
氣勢卻一點都不顯年輕,到他都沒膽抬頭去看。
頂著力,羅戈咽咽嗓子眼,心一橫,飛快道:“報告,需要立馬轉移重傷的五名國警離開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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