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沉淵還想第一時間看看是否有傷。
一句“油夠嗎”,問到他哭笑不得。
“夠,會有中間轉。”
安夏自己問完,其實也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
瞎心。
都把直升機開過來了,油夠不夠這種事,自然有人會安排好。
坐好,系上安全帶,小心翼翼從服左右口袋里掏出兩塊林麝。
為防止試管破裂,謹慎起見,安夏又重新把試管放回。
穆沉淵拿起早準備好的醫用保存箱打開,兩人一道小心翼翼把試管存放好。
合上箱子那瞬間,安夏又問,“你怎麼會過來?”
還直飛都城。
一營區尖兵班的訓練,撒手不管了?
夏侯戰將想見你一面。”其實穆沉淵自己也沒有想到會陪安夏一道回都城,畢竟,自己還是尖兵班的教。
提到夏候宇,安夏的臉淡了許多。
“見我?見我干什麼?等著被我打嗎?”涼涼說著,寒氣直冒。
可見,心里頭一直惦記著。
已經是第二次聽說要打夏候宇了,薄微微彎了不許,不不慢的問,“你想怎麼打?”
咦?
聽著他還有辦法。
安夏側,扭向他那邊,饒有興趣的說,“你有辦法?”
“打,也會幾種,以及在什麼場合上打。”穆沉淵淺笑,暗里,視線已將安夏過細打量完畢,“你現在是新員,跑過去打一名七星戰將,不太合適。”
還好,沒有傷。
安夏也打量穆沉淵。
在琢磨他話里的意思。
如他所說,跑過去打一名七星戰將,確實不太合適。
可他又問,想怎麼打。
這不是明擺著提醒自己,他是可以安排。
重點是:在什麼樣的場合里明正大的打。
不過短暫幾秒的琢磨,安夏知道應該怎麼打了。
“打人,很不對。我向來不會無緣無故打人。”
還沒有說完,穆沉淵薄邊的笑意加深許。
寒眸里落了笑,凝視著他,溫到像寒冬里第一抹初升的,冰冷的深,溫暖暗藏。
“一直很想和夏侯戰將切磋,也不知道夏候戰將能不能實現我這個愿呢。”
穆沉淵笑著,假裝認真考慮。
隨后,他一本正經點頭,“應該不會拒絕。”
“那時候見戰將的時候,我問問。”安夏支著下,一副“我真只是切磋”的小表,像一個討糖果的小孩,清澈到令人不設防。
穆沉淵則道:“陸二區大樓有格斗室。”
助紂為的活兒第一次干,倒也不顯手生。
安夏問,“可以隨時用嗎?”
“可以。”穆沉淵頷首,“隨時。”
安夏更滿意了。
小伙子,人兒真不錯!
又俊又上道。
太深得心了。
嘖,比賽三天差不多快忘記自己對他的惦記了。
這會兒……
怎麼辦呢?
又把他給惦記上了。
可這家伙竟然不樂意當床伴。
委實有些氣人。
得想個辦法子才。
記得帝域醫研中心,有一種無無味的水劑藥水,這藥水只有一個作用:催。
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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