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呢?你知道嗎?”在葉輕離看來,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后的今天。
這裴靳墨才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的那個人吧?
裴靳墨:“……”
聞言,眼底沉了沉。
那臉上的神,是那麼的可怕!
葉輕離:“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在對我說‘不準去’這三個字的時候,你知道上疆大秀是什麼存在嗎?”
這男人,什麼都不知道,就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來?
他,知道什麼?
現在,這是在對怒?
他真的該怒的地方,不是這里吧?
裴靳墨本就在氣頭上,現在看著葉輕離這幅一定要去的樣子,尤其是在看到畫稿子。
也就知道,已經在為上疆大秀的事兒做準備,本就已經失去理智的他,現在更是分寸都大!
“葉輕離,我相信你不是傻子,應該知道裴靳南對你做的一切到底意味著什麼,還是說你心里本就打算……?”
“啪!”男人的話沒說完,葉輕離就是一個耳,狠狠的的扇在他的臉上。
那一刻,葉輕離眼底沉可怖。
裴靳墨:“……”
氣氛,一度冰冷,更是在彼此之間不斷的彌漫著危險。
許久許久。
兩人都沒有說話,但空氣中的對峙,卻是越來越濃。
裴靳南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如裴靳墨說的,現在就算是個傻子,也看的出來裴靳南現在對葉輕離做的一切到底算什麼。
兩人此刻凌厲的對視在一起。
裴靳墨看向葉輕離,眼底閃爍著冰冷凌厲的:“不準去!”
三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
葉輕離本就在生氣,現在聽到裴靳墨這三個字的時候,更是氣的揚起手就要再一耳扇下去。
然而這一次,男人狠狠的桎梏著的手腕。
“葉輕離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份?”
份?
這兩個字,更是被裴靳墨狠狠的提醒著。
葉輕離:“你以為我稀罕嗎?”
份?什麼份?
這樣的份,只要讓葉輕離想到曾經的時候,就覺得自己是那麼的可悲。
裴靳墨:“你稀罕不稀罕,你現在也都是我的妻子!我說,不準去上疆大秀。”
“那我今天就告訴你,我就要去!”
裴靳墨:“……”
冰冷的氣氛,現在兩人之間更是一即發。
就,要去!?
本來裴靳南的這份好,接起來對葉輕離心里是真的不好過的。
但在裴靳墨現在這樣強的要求中,葉輕離更是直接理直氣壯的接。
人,就是這樣的!
本來在猶豫著,甚至煎熬著。
而邊的人太過強的,用那種道德底線去制裁自己的時候,那麼什麼底線也都可以不要了。
葉輕離現在就是這樣。
“葉輕離,你好樣的。”男人看著,一字一句的說道。
狠狠的甩開。
轉,只聽他狠道:“你現在敢如此跟我板,不就是因為東方國際在你后?”
這話,說的深邃,也說的危險。
葉輕離本就氣怒的臉,此刻聽到裴靳墨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心口更是在不斷的下沉著。
“你什麼意思?你要干什麼?”
東方國際?
他要做什麼!?
男人回頭看那一眼,眼底全是狠,這樣的裴靳墨葉輕離從來不曾看到過!
就算是三年前,他在說要讓拿掉孩子的時候,語氣也都是那麼的平靜,何嘗有這般?
而現在,他這是在恨?
恨誰?
恨嗎?他有什麼資格恨?
葉輕離心里在不斷的涌著,整個人的腦子都已經被徹底的漿糊了一般!!
“裴靳墨你敢。”在男人轉就走的那一刻,葉輕離的語氣忍不住的抖了幾分。
裴靳墨:“這是你我的。”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男人的語氣中,竟然有了幾分無奈和苦。
就好似他的這一切手段,都是為了要留住。
裴靳墨走了。
葉輕離站在原地,許久許久都不曾回神過來,現在的腦子里何止是在辱罵著裴靳墨。
簡直恨不得將他的皮都給了。
晚上的時候。
葉輕離想要給厲烈打個電話,然而始終是秦岸接的,說是厲烈現在好似遇到了很重要的事在理。
不用說,葉輕離也知道那重要的事兒到底誰給的,這個節骨眼上要說沒有裴靳墨的手段,他都不相信。
他這是在干什麼?著自己妥協?
著他不要去上疆大秀!?
葉輕離現在算是明白了,和裴靳墨一早就散了是對的,就這麼一個完全不考慮別人的男人。
當年到底是怎麼覺得他在家庭之中還不錯的?
掛斷秦岸的電話之后,葉輕離就給裴靳墨打了電話過去,只聽電話那邊的男人道:“想通了?”
想tm的通!
這被人到這個份上,會服氣才見鬼好吧?葉輕離是絕對不會服氣的。
深吸一口氣:“你到底要干什麼?”
“不要去上疆!”
“不可能。”
“你覺得東方國際集團,經得起嗎?”電話那邊的男人,語氣危險了幾分。
葉輕離現在真的恨不得撕了他!
就沒見過這樣無恥的男人,真的,這樣的無恥,真的刷新了的所有三觀。
真的好生氣,怎麼辦?
“裴靳墨,你要是有點臉,就該知道我和你其實并無關系。”雖然復婚了。
但那婚到底怎麼復的?至在葉輕離看來,是從來都不想的。
電話那邊的裴靳墨,眼底黯了黯。
只聽他說道:“有沒有關系并不是你說了算。”
“你非要這樣嗎?”
“輕離,你是我的妻子。”
“……”妻子嗎?
妻子兩個字,在不斷的狠狠的刺激著葉輕離的理智。
這樣的男人,誰愿意當他的妻子?至葉輕離是絕對不愿意的。
“要我去接你嗎?”
“干什麼?”
“你該,回家了!”男人一字一句的說道,就好似帶著蠱力一般。
太久了!
這三年里,裴靳墨一直都在找葉輕離,然而真的當找到的時候,卻不知道該用什麼辦法將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