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五穀不分
喬晚晴就是想捉弄一下顧晏卿,讓他桃花債不理好還找上門來。
所以弄了滿滿一杯的胡蘿蔔,看顧晏卿皺起眉頭,微笑著說:「喝吧,顧總,我親手打的哦。」
看喬晚晴眼裡閃著促狹的笑意,連口口也窩在懷裡在看著他,一副等待他表演的樣子,顧晏卿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拿起杯子,面不改地把一杯胡蘿蔔喝了。
末了,還點評說:「蜂有點放多了。」
喬晚晴:「……你怎麼真喝了啊?」
其實就想作弄作弄他,沒想到要他真全部喝啊。
所以,人的心思就是這麼難捉,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怎麼,」顧晏卿挑眉看,「心疼了?」
「我只是怕你等下反胃。」
顧晏卿輕笑:「其實年紀越大就越不挑,現在我已經能接這些味道了,而且你種的胡蘿蔔好吃。」
喬晚晴看他真不像難的樣子,稍放心下來,說:「哦,那以後胡蘿蔔就是你早餐飲料預定了。」
顧晏卿:「……」
他端起杯子,把杯底還有點的胡蘿蔔喝了,忽然湊過去,趁著不備,把裡的胡蘿蔔渡到喬晚晴的裡,迫咽下去,期間還被以為自己欺負他媽媽的兒子手拍打了兩下臉,才依依不捨地放開那張初嘗就很甜的。
「你陪我一起喝的話,我無所謂的。」
「……你惡不噁心啊!」喬晚晴臉紅紅的,顧晏卿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地做這麼恥的作。
而且,被他用餵了一口胡蘿蔔,其實毫沒覺得噁心,反倒覺得很……甜。
所以節什麼的,在面前真不是個東西。
「爸爸,壞,壞壞!」口口氣死了,爸爸又欺負媽媽!
顧晏卿一把把他提過來:「臭小子,我還沒嫌棄你臭呢,快來爸爸給你換紙尿。」
被這麼一折騰,口口尿包裡的便便,估計又弄得滿屁屁都是了,喬晚晴見兒子又拉著要自己抱,趕退開一步,無良地說:「媽媽去做飯了啊,讓你爸爸給你換。」
說著,拿著裝胡蘿蔔的杯子,一溜煙跑了。
口口委屈地看著自己媽媽溜得飛快的背影,只能接自己的「壞爸爸」給自己換子。
喬晚晴從房間走出來,剛好看到談越他們一行人出去了。
宋嫂見出來,幾步走過來,十分為難地說:「我都說了不要錢,他們非要付,我沒說多,他們就自己掃碼直接付了400塊,怎麼辦?」
「他們吃了多?」
「如果加上火鍋的話是258塊。」他們點的菜多,又退了五六道,所以算起來比較貴一點。
「沒事,收著吧。」
喬晚晴知道談小姐剛剛被顧晏卿那麼一說,肯定是不可能會吃白食的,這關係,也徹底地算是會老死不相往來了。
見他們走了,也就沒出去送,談小姐肯定也不想看到。
不過,手機收到了談越的資訊。
談越:喬小姐,我們先回了,多謝招待。
談越:今天小歆任,給你造了麻煩,實在不好意思,抱歉。
喬晚晴給他轉了400塊過去,打字說:今天說好請客的,不用錢了。
談越把錢拒收了轉帳,發消息說:收著吧,今天多有打擾,耽誤你做生意了,以後還有機會來吃,給我打個折就了。
喬晚晴想了想,給他轉了300過去,說:你們午餐才258,火鍋是我請的,所以不用那麼多,下次不知道要何時,就今天先給你們打折吧。
這下談沒推,把錢收了。
談越:喬小姐,你長得真快。
明明在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是個那種單純的小姑娘,帶著不諳世事的天真,這才一年不到,就長大了許多。
「咳咳。」
喬晚晴剛發了個謝謝出去,聽到顧晏卿在後咳了咳。
雖然和談越沒什麼,但莫名有點心虛地退出了微信,說:「怎麼了?」
顧晏卿並沒有看到在和誰發消息,說:「我給口口買的玩送到了,出去接一下。」
喬晚晴很好奇為什麼他自己有車,買的玩還要送,等出去,看到一輛小貨車停在門口時,頓時生出不祥的預。
「你給他買了啥?」
「我去看了下孩子都玩那些梯秋千的,所以打算在門口這邊給他搭一個。」
喬晚晴:「……」
人傻錢多是這個理?
喬晚晴大概能想像出來顧晏卿所指的什麼梯秋千是什麼,應該就類似於那種寶寶遊樂園,哭笑不得:「鎮上也有這樣的,偶爾帶他下去玩玩就夠了,幹嘛還要在門口弄個,口口一個人也玩不過來啊。」
小孩子都是跟別人玩玩著才有意思,自己玩沒一會就膩了。
「我看月老廟那邊好些工作人員都有帶小孩,可以讓他們過來玩,以後生了二娃,也還可以玩,是不是?」
「……」連二娃都打算好了,你咋不上天呢?
喬晚晴做最後的掙扎:「門口這塊地不屬於我們的啊,搭了會說吧?」
「沒事我前兩天已經讓陳鋒去租下來了。」
喬晚晴:「……」
好吧。
見顧晏卿萬事都準備好了,只好讓他去弄,顧晏卿訂的就是社區裡面給寶寶玩的那種遊樂小城堡,能讓寶寶梯、秋千、鑽狗和坐旋轉小木馬,而且不用搭篷,自帶避雨設施。
小城堡要安裝沒那麼容易,他們門前的空地並沒有鋪水泥地板,要重新鋪地板,上塑膠,才能把那些設施安裝上去。
反正顧晏卿搞的事,讓他自己慢慢去折騰,喬晚晴沒去管。
除了給口口買了個那麼大的禮,顧晏卿還給喬晚晴買了好些東西,他也不知道喬晚晴喜歡什麼,看到了覺得好就買,結果買了一堆,放在那裡,在桌子上堆了小山一樣。
「你以後不要給我買那麼多了,我又用不著。」
禮這種東西,有一兩樣就可以了。
「沒事,你留著慢慢拆慢慢用,每天都有驚喜。」顧晏卿無所謂地說。
喬晚晴:「……」
好像還有道理。
上說著不要,喬晚晴卻忍不住把那些禮拍了照,傳朋友圈,簡單暴地用了幾個字:某人送的禮,並且還不忘趁機給自己的單素食館打一波廣告。
然後就被朋友圈裡的單狗們圍毆了。
顧晏卿看到發的炫耀朋友圈,輕笑著搖了搖頭。
人的心思可真難猜。
……
晚上,照例八點鐘關門,口口由於爸爸回來,一下午都於興狀態,沒睡覺,晚上飯都還在裡就睡了,回去的時候,喬晚晴用外套裹著他,把他從床上抱起來。
口口被吵醒,有點不開心地嗯了兩句,這娃小小年紀,就起床氣很大,喬晚晴忙把他抱在懷裡面拍了拍他的背哄了幾下,口口聞到自己媽媽悉的氣息,才安靜下來,繼續沉沉地睡去。
「我覺得你可以把東西收收,就直接到店裡這裡來睡,不然這來來回回的,多不方便。」顧晏卿幫拿東西,又把燈關了,二人往外走。
這裡到鎮上很快,騎車10多分鐘就到了,但鎮上到家還有近半個小時的路程,回家又沒什麼事,確實可以住在這裡。
「不要,」喬晚晴想也不想地拒絕,「我,我擇床。」
「擇床……」顧晏卿意味深長地重複這兩個字,無地揭穿說:「其實你是怕吧。」
「……」喬晚晴被看破了心思,狠狠地瞪了顧晏卿一眼,忍不住為自己辯解,「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一個人不敢住很正常吧。」
這裡畢竟是山上,一戶人家沒有,前面雖然有月老廟,但離得200米有了,而且晚上他們的工作人員也會回去的,就留個那種墳堆都敢睡的人下來守夜。
「嗯,很正常,」顧晏卿點頭說,「不過作為你的準男友,我可以打個地鋪陪你。」
「不要,我、我覺得來來回回好的,陶冶。」
喬晚晴閱遍各種小說,最喜歡這些大豬蹄子的套路,什麼我就送到門口不進去,進去了就保證喝杯茶絕不逗留什麼的,都是滿滿的套路。
今天他安安分分地睡了地鋪,明天說不定找個什麼地上有蟲子或者一類的藉口,要睡床上,睡床上後孤男寡的,能蓋著棉被純睡覺才怪。
呵,男人!
你的套路已經被我看破了。
顧晏卿見不願意,也就沒勉強了,只是有點憾,他以為可以提前進同居期呢。
事實證明,顧晏卿就是個大豬蹄子!
由於店裡生意不是很忙,一個廚師加宋嫂和小時工完全應付得過來,喬晚晴第二天就沒去餐館了,讓宋嫂有事給打電話。
端午後幾天,下了兩場雨,現在山上最早一批的菌子長出來了,昨天週六,朱阿姨不上班,去山上撿菌子,送了一朵超大個的樅菇給他們煮了,的口,口口非常吃,喬晚晴打算去山上撿一點。
清早,昨晚留宿的顧晏卿被喬晚晴差遣去弄個花菜回來炒,特地囑咐他要開得比較開的那種花菜,炒著比較味好吃。
顧晏卿表示沒問題,帶著口口去了。
經過一晚上,口口已經完全忘記爸爸欺負媽媽那回事了,又恢復了地主家的傻兒子模樣,屁顛屁顛地跟在顧晏卿後,跟著他到跑。
快到菜園子的時候,有個一米寬的小水渠,上面用木板搭了個50釐米左右的小橋,本來自己笨手笨腳走路的口口,在小橋面前停住了腳。
「爸爸,抱。」口口不敢自己過橋,看著顧晏卿求抱抱。
顧晏卿故意不抱他:「寶貝自己走。」
「不,不不,不要~」口口現在說話還不是很利索,很容易結。
「沒事,口口是男子漢。」
口口跺著小腳腳:「不,抱~口口抱~」
顧晏卿在橋的那端,蹲下,鼓勵他說:「乖,自己走過來,爸爸在這邊接著你。」
口口聞言,試探地了一下腳,看到橋下流的水,還是不敢走,又把小腳收回來,還後退了一小步,開始用他的小音撒:「怕~爸爸,爸爸抱~」
顧晏卿無奈地把他抱起來,刮了刮他的小鼻子:「怎麼膽子這麼小,嗯?」
口口的小短手摟住他的脖子,咯咯地笑。
父子倆笑笑鬧鬧地去把喬晚晴要的花菜摘回去了,喬晚晴看他拿了一把菜心,問:「花菜呢?」
顧晏卿把菜心遞給:「在這,我摘了半天,才摘到一把開得花比較多的菜。」
喬晚晴:「……」
——五穀不分的顧晏卿,把說的開得比較開的那種花菜,理解了開了比較多花的菜。
文案1 姜妍從戰地回來,朋友去機場迎接。 然而等了很久都沒看到姜妍的身影。 正在眾人掃興離開之際, 機場化妝間,姜妍理了理凌亂的衣衫。 花掉的唇角勾起一抹笑:“久等了。” 眾人目瞪口呆望向她身后。 江城警隊隊長陸凜冷著臉走出來, 大拇指不動聲色擦掉嘴角的口紅,沉聲說:“我們打了一架。” 眾人心領神會。 “陸隊,脖子上口紅也要記得擦。” 長腿貌美戰地記者女主vs強壯精干警察大隊長 男燥女嬌,破鏡重圓 陸凜的心是人民的,命是國家的, 命根子,是姜妍的。 文案2 姜妍追了陸凜三個月,陸凜一直沒有表示。 直到那天下午,警院畢業典禮。 陸凜突然扔下一排領導,朝著姜妍跑過去 在她面前,他整理了警服, 立正,敬禮,他中氣十足: “警院刑專4年級,陸凜,24歲,單身!愛鍛煉!身體好!忠于國家,忠于人民...” 他頓了頓,紅著臉,繼續大喊道:“也忠于女朋友!”
“老公貼貼~”白月寒一直害怕小嬌妻知道他的身份,直到有一天在她面前不小心現出了本體,她沒有絲毫害怕,反而摟住他的大腦袋親暈了他:“木嘛,老公貼貼~”拜托,擁有一只會賺錢的霸總大蛇蛇做老公超酷耶!(^-^)V孟驕陽不怕蛇。因為兒時森林里走失時,蛇救過她,帶著她采野果,喝溪水。現在回想,那條應該不是蛇,而是森蚺。
【爹係男友甜寵雙潔蓄謀已久暗戀成真】貌美嬌軟校花清冷禁欲霸總“厲先生,你要不要我?”一句耐人尋味的問話,讓禁欲矜貴的男人眸光深暗。於是後來,一向淡漠疏離的男人,走到哪裏都帶著一個軟白的小姑娘。他從來殺伐果決,卻對這個小尾巴嬌養嗬護,處處溫柔。軟萌萌的少女,有一天,遇到了一個逆光而來的,清冷佛子……讓她知道了什麼是炙熱淪陷,那是她自少時起就埋在心底的秘密。後來,他們再次相遇。他牽起她的手,帶她逃離牢籠,這一走,就再也沒有鬆開手。他說:“以後我養你。”
[甜寵+曖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一夜貪歡。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復,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顏夏是京城圈子里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本以為一夜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麼?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后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每晚扶腰哭唧唧。誰來告訴他,這個冷著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麼這麼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