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賤兮兮的,撞完了馬上道歉,“哎你瞧我,走路不長眼睛,沒撞痛你吧?”
喬父臉鐵青。
剛才那一下,鬼都知道他是故意的。
骨頭都要撞歪了。
但是手不打笑臉人,喬父再有氣,最後也還是隻能憋著。
畢竟這裏是陸家。
三人下了樓,助理沒忘記自己的份,在旁邊坐得還算規矩。
喬父就不一樣了。
瞧著二郎,坐得跟個二大爺似的。
喬母總給他遞眼神,讓他注意點。
喬父毫不在意,語氣很衝,“你代表景霄跟我們談是吧?”
“是的伯父。”
“誰是你伯父,你該喊我一聲喬老爺。”
喬母幹笑,“他喝了點酒,沒有醒呢,你別放在心上。”
助理哦了一聲,說道,“陸總今天忙,本來想的是改天的,但是你們來都來了,就我來招待。”
喬父說,“也沒別的事,就是我兒的婚事,都訂婚這麽久了,什麽時候辦婚禮啊?”
助理一看他們的表,就知道是有備而來啊。
這喬怡然都出軌了,還有什麽好談的。
難不是有別的準備?
助理眼珠子轉了轉,說,“陸夫人還在的時候,不是說要有了孩子才能辦婚禮嗎?喬小姐有了?”
喬父一聽這個就高興,眉開眼笑,“孩子是遲早會有的,但是現在的況是,我家怡然一個黃花大閨,已經跟景霄有了夫妻之實,還不搞快點,這對我們喬家的影響得多大啊。”
助理聽到這裏都忍不住想笑。
“夫妻之實,是喬小姐跟你們二老說的嗎?”
“這還需要說嗎?”喬母道,“小兄弟,你這話說得也真是,這肯定是我們暗中觀察得來的啊。”
助理真的很想問,是不是你們看見喬怡然上有吻痕啥的?
還是變態到去檢查了?
然後就自以為是陸景霄搞的?
助理也不傻,猜想八是這樣,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他們觀察之後直接跑來的,還是跟喬怡然一起謀的。
助理說,“那你們等下啊,我給陸總回個電話,把這事兒說一說,馬上給你們回複。”
喬父不耐煩,被喬母及時摁住手。
小聲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助理走到旁邊,本想給陸景霄打個電話的。
轉念一想,又給葉心音撥過去了。
他把事簡單說了一遍。
葉心音道,“好啊,你答應他們,婚期很快就會定下來。”
助理懵了,“你腦子進水了吧,你是不是想讓我被陸總弄死啊?”
“你聽我的,陸景霄那我給你擺平。”
“不是啊,陸總本就不想跟喬怡然結婚了,你這麽做咱們祖上三代都得被陸總挖出來鞭。”
葉心音失笑,“你就去做吧,怕什麽,陸景霄那有我扛著。”
助理覺得葉心音就是瘋了。
趕給陸總打過去。
陸景霄太忙了,三個電話都沒接。
後麵喬父催促,“好了沒啊?”
助理腦子一熱,回去跟他們說,“陸總說了,他馬上定婚期。”
喬父和喬母皆是一愣。
他們沒想到會這麽順利。
隨即紛紛出一個滿足的笑容,“好,等景霄忙完了,我們一塊選。”
助理笑不出來。
他有種預,自己可能也快要辦葬禮了。
喬父喬母心滿意足回到家,為此還特意花了不錢,搞了一頓大餐,好好慶祝一下。
喬怡然晚上回到家,一酒氣。
看見屋子裏溫馨的燈,愣了一瞬,雙眼迷離看著喬父喬母,“你們搞什麽?”
喬母聞到酒味,過來訓斥,“你怎麽去喝酒了?跟誰喝的,有男人嗎?有沒有被他們占便宜?”
喬怡然聽得很煩,“沒有。”
躺在沙發上,雙手摁著眉心。
喬母眼尖看見脖子上有一道鮮紅的印子。
“你又跟陸景霄去開房了啊?”喬母笑盈盈坐下來,問道,“奇怪了,今天陸景霄不是很忙嗎,怎麽還有空跟你去開房?”
喬怡然問,“你在說什麽?”
“我說你跟陸景霄開房。”
“沒有的事。”
“那你脖子上的印子怎麽來的,不是他弄的嗎?”喬母疑問道。
喬怡然瞬間繃了子,蓋彌彰扯了扯領,“什麽印子。”
喬母笑道,“你看看你,都這麽大的人了,還對這種事害,怕什麽,我是你媽,又不是別人,大大方方的跟我說,聽見沒有。”
喬怡然很怕被他們發現自己跟陸誌森的事,腦子一團,本反應不過來,還是那句話,“什麽事啊?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眼神躲閃。
這讓喬母不起了疑心,“你什麽意思,你沒有跟陸景霄開房啊。”
提起陸景霄,喬怡然就一陣心酸,“我都跟他很久沒見了,開什麽房?”
喬母大驚,“你說什麽?”
聲音大得嚇了喬怡然一跳,“你幹什麽啊,耳朵都要聾了。”
喬母站起來,臉上的表五六,“你說你跟陸景霄很久沒有見麵,那你們最近沒有上床嗎?你還沒有跟他做過?……那你沒做過,你上的印子怎麽來的?你買避孕藥吃幹什麽!”
喬怡然腦子一白。
他們怎麽知道的?
當時明明藏的很好的,吃完藥的垃圾都丟進垃圾桶了啊。
難道他們還進去翻自己垃圾桶?
一可怕的寒意,瞬間就包裹住了喬怡然。
喬母見不說話,心裏不好的預就越發強烈,上前推了一把,“說話啊,這到底怎麽回事?”
喬怡然現在不敢跟他們承認。
想了想,故意懊惱,“你說話就說話,推我幹什麽?我就是覺得難為,我瞎說的,你至於這麽激嗎?”
喬母一聽,拍打的作就更大了,“你個死丫頭,你嚇死我了!”
喬怡然一口氣憋在腔裏,出也不是,咽下去也不是。
喬母高興說道,“反正今天景霄已經答應結婚了,過不了多久就開始選婚期,你趕做好準備啊,千萬別給我掉鏈子。”
喬怡然不可置信,“景霄要跟我結婚?”
“對啊,我們今天去陸家,專門跟他談的,不過是助理帶的話,但這有什麽關係,隻要是陸景霄的意思就行,現在陸老太死了,陸景霄就是管事的人,他說什麽就是什麽。”
喬怡然整個人僵在沙發上。
怎麽可能?陸景霄不是都跟自己攤牌了嗎,為什麽突然會答應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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