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回到家,依舊覺得心裏悶堵。
他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不知道怎麽解決,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負責。
他以為負責,就是簡單的結婚生子。
沒想到,過程這麽艱辛。
葉心音給他端了一杯茶水,“敗火的,喝點吧。”
大頭自責道,“我是不是很過分?”
“做羊水穿刺吧,總得讓死心。”
大頭沉默了下來。
他太混了,明明時間才過去三個月,可他卻記不起來,那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那酒裏有東西。
顯然是陷害,但是如果有意外呢?比如倩倩隻是喜歡他,才這麽做的,如果確實發生過呢?
那他這樣做就太過分了。
葉心音讓他自己去理這件事,不管了。
現在公司剛起步,要忙的事還很多,不想在這種事上浪費時間。
盡管陸景霄在那邊挑大頭,但是葉心音也沒有鬆懈,跟他一塊並肩作戰。
主,陸景霄主外。
最近陸景霄一直在外應酬,葉心音忙完就回家,起早貪黑,很快就過去了半個月。
空閑之餘,會問一大頭,跟倩倩的事怎麽樣了。
大頭有氣無力道,“還僵持著,不肯鬆口,先耗著吧。”
葉心音沒話可說。
握著手機,靠在椅子上,看著麵前堆積山的合同,隨便翻開一個看,就看見項目基本都談到了最後一步,隻需要簽字同意。
助理開門進來,葉心音正好問他,“這些項目都是誰去談的?”
助理雙眼烏青,不用看就說道,“是陸總去談的。”
葉心音聽到陸景霄,才想起來,自己好像一直沒有見過陸景霄。
他最近忙什麽呢?
葉心音給陸景霄打了個電話,對方許久之後才接起,聲音沙啞得像是灌了沙子,“怎麽?”
葉心音蹙眉,“你怎麽了?”
陸景霄,“葉心音?”
葉心音聽見他翻了個,聲音就清晰了不,帶著清晨的喑啞和,“想我了?”
“你被人揍了啊,說話有氣無力的。”
“嗯……”綿長的聲音之後,陸景霄道,“葉心音,我好想你,你過來陪我。”
他的聲音低沉,從手機裏傳出來,仿佛著皮,就在耳邊說話。
葉心音不自在的了鼻子,四周看了看,小聲道,“你能不能別夾著嗓子跟我說話?聽起來別扭死了。”
“那你過來找我。”陸景霄頓了頓,“我去接你。”
電話那邊傳來撐起來的聲音,床墊嘎吱嘎吱響,覺子很笨重。
葉心音覺不對。
掛斷電話後,葉心音撥電話給陸景霄的助理,一問才知道,他最近幾乎每天晚上都跟客戶喝酒。
一喝就是大半夜。
每次都嘔得肝膽都要出來。
葉心音問,“什麽客戶要他親自去喝?”
“葉總,你的客戶啊,你不會不知道,現在陸總都在給你拉客戶吧?自己的好資源全拉到你這邊來了,國易那幾個,是因為看不慣陸總之前在國的囂張跋扈,故意搞他的,看把咱陸總喝得喲,胃都要壞了。”
葉心音怔怔的,上不知不覺起了一片皮疙瘩。
陸景霄這個瘋子。
掛斷電話,把公司的事都暫時給助理盯著,要出去一趟。
打包了一份好吃的,葉心音來到陸景霄住的別墅裏。
走到門口,正好看見陸景霄跌跌撞撞地往外走,手裏還拿著車鑰匙。
葉心音過去敲了下他的腦袋。
陸景霄瞇了瞇眼,看見是葉心音,勾了勾。
他子往上一,差點沒把趴下。
“不是說好了我去接你麽。”陸景霄吻了吻的脖頸,流連忘返。
葉心音被吻得渾發,推搡著他往裏走。
扶著他上床,葉心音還能聞到一酒味。
“你喝了多啊?”皺眉問,看了看他的眼皮,還通紅,顯然還在醉酒。
葉心音先給他做了理嘔吐,把殘留的酒全都嘔出來了,又灌了解酒藥。
葉心音還想給他洗一洗,卻被陸景霄一把摟著腰往床上滾。
到陸景霄的力氣,葉心音問,“你不會裝的吧?”
陸景霄悶哼一聲,抱著的臉頰,吻了下去。
葉心音覺自己都比他口腔裏酒味給灌醉了。
綿綿的服從了他。
陸景霄這狗東西,都喝這樣了,但力氣卻不小,滿腔心思。
葉心音拗不過他,也不想拗,在床上滾了好一陣。
事後,葉心音一腳把他踹下床。
抓起枕頭,一個勁往陸景霄的頭上砸,“我跟你說了不準弄裏麵,你非要,我他媽要是懷孕了,我一錘頭捶死你!”
陸景霄抱,“別鬧,我抱會。”
葉心音掙紮,“我去洗洗,你放開。”
“不用,懷上就懷上。”陸景霄現在還醉著,聲音低沉而真實,“我一直都想再要一個孩子,我跟你生的。”
葉心音一僵,回憶湧上來,控製著的緒。
那個孩子,始終讓無法忘懷。
雖然知道,那個孩子即使不被陸景霄弄掉,也會消失在其他地方。
可始終耿耿於懷。
葉心音想下去,陸景霄卻摟著沒鬆手,“還會有的,我們的福報在後頭。”
葉心音眨了眨眼,說道,“我知道,但是你喝了那麽多酒,我現在又在危險期,要是懷上了,生出個殘疾兒怎麽辦?”
“我的種壞不到哪裏去。”
“……”
沒一會,葉心音聽到陸景霄的肚子發出一陣咕咕響。
葉心音看他一眼。
陸景霄問,“了麽?”
“你了問我幹什麽?”
“我們一塊吃。”陸景霄拿出手機,“吃什麽,我點。”
葉心音帶了吃的來,打熱了照樣可以吃。
這是開車繞了好一段才買來的,扔了多可惜。
吃飯的時候,葉心音道,“你在家睡覺,接下來的項目我去做。”
陸景霄道,“有實力的人都虎視眈眈,不是看不慣我,就是想睡你,你不能去。”
葉心音冷笑,“想睡我也得有本事。”
陸景霄意味深長地看一眼。
“那我還有本事。”
“不,你就是個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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