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不想離開這套房子。
這是陸勉給的東西,想留著,留作紀念。
米道,“媽,以後我或許就再也見不到陸勉了,你就把房子給我吧。”
“你這麽不要臉嗎?”宋禮嫻尖銳道,“你們都已經完了,為什麽還要賴在這裏,你就等著我兒子好了之後,在這裏方便找到你,然後你繼續騙我們家的錢嗎?”
米委屈道,“我沒有花很多錢,之前我做明星,確實花了不,但是我也沒有得到什麽回報啊,而且,當明星之後,我賺到的錢大部分也都給阿勉了。”
“你那點錢算什麽?”
“可是,阿勉給我花的錢,都是心甘願的,這是贈與我的,不能收回。”
“你拿法律來我?你知道法律底下還有權利嗎?我要是想收回,就憑你,怎麽可能鬥得過我?”
米撇著,“你又不缺錢,為什麽非要針對我呢?你覺得我是在騙錢,是在欺騙阿勉,是在重演你當年的作為嗎?”
宋禮嫻聞言,怒火攻心,一掌打在米的臉上。
米捂著臉,沒有作聲。
宋禮嫻厲聲道,“你沒有資格來評判我!再說了,當年我沒有騙錢,我是跟陸勁宴自由,他給我的,都是他主給的,我本就沒有手要過!”
“可我也沒有!”米反駁道,“陸勁宴過你,阿勉也過我,這是我應得的!”
“你跟我比,你有什麽資格跟我比,當年我全心全意的為陸家,最後什麽都沒有得到,可是你呢,你背著陸勉跟跟人搞,你對得起陸勉嗎?你那口口聲聲的,多廉價!”
吼得聲嘶力竭,一雙眼睛通紅。
米知道為什麽恨自己了。
因為起點一樣,但是得到的東西卻不一樣。
眼紅,不甘,更是唾棄。
本就厭惡米的所作所為,的出軌和不忠誠,就讓宋禮嫻對恨之骨。
所以,要盡可能的打米。
讓再也沒有機會,出現在陸勉的麵前。
陸家不能有這樣的人。
米道,“我可以把房子還給你,但是我要住在這裏,每個月給你房租。”
宋禮嫻嗤笑,“你別用你那點骯髒的癡來髒我的眼睛,我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搬出這套房子。”
米,“你就一點機會都不給我了嗎?”
“這本就不屬於你,你就不該進來這套房子。”
在宋禮嫻的強勢打下,米不得不搬出去。
上還有點錢,勉強可以維持生活,但是要想好好活下去,就得上班,必須工作。
賺錢的活兒不多。
最賺錢的,對米來說,就是老路子。
去酒吧陪酒。
陪酒就是出賣相,賺有錢人的零花錢。
其他的,米也幹不了。
穿上服,給包廂裏的人送酒去了。
今天的運氣不好,米差點在裏麵沒能出來。
最後是抗拒得太厲害了,那群人怕鬧出人命,還是把米弄走了。
米上不蔽,蹲在會所的外麵吹冷風。
沒哭。
大概是前幾天為了陸勉哭夠了,現在沒有眼淚可以流。
地上有一包被人丟下來的煙,米點燃一支咬在裏,猛吸幾口。
尼古丁能讓人獲得短暫的快樂。
讓人上癮。
米得停不下來,一接一。
等到完了,米才迷迷糊糊的起來,朝外走。
有男人要帶走,米揮手拒絕,“我上有病,x病,你也要來嗎?”
男人就轉走了。
米跌跌撞撞來到外麵打車,夜深人靜,沒有幾輛車。
好不容易等到一輛出租車,見米在路邊吐,又走了。
這種會所門口,都是有專車接送的。
沒有司機願意來。
米等了好久好久。
才等到一輛車在路邊停下。
車子裏,是一個穿著白貂皮披肩的人。
圓潤雪白的臉上,出幾分可惜,“陸先生,我們還是把帶走吧,好可憐。”
陸勉看著地上的米。
穿得很,一的酒氣,充滿風塵的味道。
但是陸勉卻覺得很可憐,不會責怪。
陸勉說道,“讓上來吧。”
人笑了下,“陸先生,我就知道你很善良。”
陸勉何嚐不知道,這人隻是想故意讓米難堪。
跟米沒什麽區別,都想嫁豪門。
故意讓司機把車子開到這裏來,就是想讓米看看,即將要取代的位置了。
米被司機拉上車,在後座昏昏睡。
滿車的酒氣。
人捂了捂鼻子,開窗通風,“陸先生,我們現在要把送去哪裏?”
“不是你上來的嗎,你做決定吧。”
“送去醫院吧,是最好的了。”
“隨便。”
人見陸勉這麽不在乎,覺沒有那麽難搞嘛。
虧宋禮嫻還把米說得那麽嚴重。
說是陸勉的白月什麽的。
害得花了那麽多時間做功課,想除掉米。
就這樣的人,還需要自己手嗎?自己就把自己給搞垮了。
車子往醫院開的路上,人很開心,跟陸勉商量著接下來要去哪裏。
陸勉說,“這麽晚了,當然是我家裏了。”
人,“好啊,我很想照顧你。”
陸勉嘲諷的笑了一聲。
很想照顧病人?是什麽癖好。
真是什麽屁話都敢往外說。
最後,車子停在一棟房子麵前。
陸勉的房子太多了,隨便哪裏都有。
他選了一比較蔽的。
宋禮嫻打來電話,問他在哪裏。
陸勉直接把電話給了人。
人聲音甜甜的,“阿姨,我們就在外麵睡下啦,你放心,我會照顧好陸先生的。”
說著,就嫵的看了眼陸勉。
陸勉毫無興趣。
自從手之後,他就沒有過人了。
他沒有了那方麵的功能。
所以,不用伺候男人那方麵,就會有更多的人前赴後繼。
下了車,人才驚覺,米還在車上。
高興過頭了,忘記把米送去醫院。
人道,“怎麽辦?”
陸勉的目的達到了,此刻的表悠閑無比,“還能怎麽辦,隨便找個房間睡就行了,不用管。”
人,“……”
額,想說,要不要直接丟在外麵。
可是這麽說的話,肯定不太好,會被陸勉覺得自己狠心。
就隻能咬咬牙,讓米先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