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晶晶二十一歲那年,拿下了柏林電影節的影后。
為國史上最年輕的國際影后。
其實季晶晶的名之路可謂非常的離奇,最開始的走紅是參加了紅極一時的綜藝,而並不是本人參加綜藝,參加綜藝的是的舅舅和舅媽周時卿和曲梔。
那時候的季晶晶就以純天然不做作的「又作又又萌」出圈。
可能從小到大都完地詮釋了「小作怡」這個詞。
季晶晶就屬於那種讓你覺作,也毫不掩飾自己的作,但或許是因為長得實在太招人喜歡,讓人實在也討厭不起來的作。
長大之後,這個姑娘出落得更加楚楚人。
或許因為是出名門,所以上自帶一種貴氣,看著就有那種千金小姐的覺。
季晶晶長了一張緻的鵝蛋臉,眉眼細長,天鵝頸非常出彩,因為從小練芭蕾所以態絕佳。
季晶晶會走上演員這條路是因為在綜藝里的出圈,讓有了一定知名度,之後有機會參演一些電視劇,也算是個星加老戲骨,這次拿柏林影后的電影季晶晶演的是一部懸疑片,飾演的是一個警察,從影片一開始就一直在偵查一個連環殺人案,死去的全都是和年齡相仿的生,一開始的形象正義,然而隨著劇的深,大家發現季晶晶飾演的這個警察和每個死者都有聯繫,而最後的結局是個大反轉,原來才是兇手,而那些死者都是年輕的時候霸凌過的人。
這部劇最後最彩的就是結局的時候季晶晶被發現了真實份后,非常滲人的一個長達半分鐘的癲狂大笑。
一整場戲都用長鏡頭來拍攝,季晶晶的笑從一開始的溫和到癲狂到痛苦到最後帶著哽咽的冷笑。
是這個笑就足以奠定了的表演功力。
也正是這部戲,讓擺了花瓶的稱呼。
被上了「影后」的標籤。
季晶晶今天要參加一檔訪談,是得到影后從柏林回國之後第一次面對公眾。
正在後臺補妝的季晶晶覺得口,咬著一吸管噘著小口小口喝水。
怕口紅花了。
今天採訪的是圈的好朋友主持人蘇穗。
蘇穗在採訪前跟季晶晶通個氣:「雖然不是直播之後會做後期,但還是怕有些對你不利的容流傳出去,所以我現在跟你提前對一下提綱哈,看看你有沒有什麼比較忌諱不想聊的話題。」
「沒什麼忌諱的,」季晶晶坦坦地說,「我做人坦坦,一路走到今天沒靠過別人走過什麼歪門邪道。」
「哦,那我一會兒會先問你問題……」
「打住!」季晶晶出一隻手,「這個問題能跳過嗎?」
蘇穗忍不住笑了:「怎麼?說好的不忌諱呢?怎麼第一個問題就不行了?」
「不是忌諱,就是我希大家更多的關注點在我的專業方面,不要在那些奇奇怪怪的八卦上面好嗎?」季晶晶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理直氣壯地說,「人家現在是影后,又不是什麼沒作品的花瓶了!」
季晶晶這個人格就是直爽加大大咧咧,搞不來什麼怪氣,也不會像那些很假的人,明明心裏沾沾自喜得要命,表面卻裝作雲淡風輕。
拿了影后第一時間就是拍一張和獎盃的合照,在所有的社賬號先報喜。
反正從行以來全都是靠自己,也有過低谷和不被看好的時候,所以這個獎盃要拿著打所有人的臉。
蘇穗放下手裏的提綱:「這裏沒攝像頭,那我私人問你,最近有沒有什麼發展?」
「發展?什麼發展?沒有發展!」季晶晶一鍵三連否決。
蘇穗看這種這麼急著要撇清關係的樣子有點蹊蹺:「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有點蓋彌彰呢?」
「沒呢,我什麼蓋彌什麼彰,我只是想說現在以事業為重!眼不應該放在兒長上!」季晶晶說話的時候眼睛在到瞥。
蘇穗之前聽說季晶晶跟吐槽過家裏安排聯姻的事,抓住提問:「對了,你之前不是有個聯姻對象嗎?」
季晶晶正喝著水被嗆了一口,瞥了一眼蘇穗說:「我什麼時候有過聯姻對象?」
「就你之前提到的啊……」
「那都一年前了吧,」季晶晶乾笑了一聲,「沒,沒聯繫了。」
「你那時候不是見過人家,說人家又帥又有錢材有好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季晶晶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蘇穗。
「就之前有一次喝多了,你說的……」
季晶晶扶額,心想,果然酒後誤事。
該說的不該說的都一頓說。
不過季晶晶想著那估計是早以前了,現在也大概很久沒有跟對方更新了。
裝作不在意地說:「啊呀,商業聯姻能有什麼真啊,不都是逢場作戲,利益綁定而已。」
「可是我怎麼記得你舅舅和舅媽也是商業聯姻?」
「他們啊,他們才不一樣呢!」季晶晶又咬起了吸管,「那是我舅舅對我舅媽一見鍾然後追的,只是以商業聯姻的由頭把我舅媽騙到手而已,跟你說,那個男人別看表面文質彬彬,其實心機賊重,就和我老……」
季晶晶說著說著意識到不對,馬上改口:「和我老爸一樣。」
「也不是都這麼勢利的吧,也有真的吧!」蘇穗一臉嚮往。
「沒有沒有,」季晶晶擺擺手,一副看破紅塵的樣子,「別活在話世界裏了。」
兩個人扯了些有的沒的,也忘記對稿子了。
錄製前季晶晶對蘇穗說:「反正一會兒就多問一些我個人和我工作的問題,方面的盡量避免哈。」
「好,不過我領導也說盡量一點你的料,我只能兩邊權衡。」
季晶晶挑了挑眉:「行吧行吧,你隨機應變。」
正式開始錄製的時候,季晶晶和蘇穗正對著觀眾坐著。
蘇穗問季晶晶:「晶晶,這次你獲得了柏林電影的影后,覺如何?」
「覺特別高興,雖然算不上實至名歸,因為另外幾個候選人也非常優秀,但我覺得我也對得起這個獎,」季晶晶非常自信地面對鏡頭說道,「我以前一直被定義為花瓶,也有很多很多人質疑我的演技,不過現在我終於可以明正大的對那些質疑我的人說,我!是!有!演!技!的!」
季晶晶瞪著個大眼看上去一副要干架的樣子,倒是還怪可的。
蘇穗忍住不笑,從提綱里挑了一個無傷大雅的問題:「你小時候有沒有學過什麼特長?」
季晶晶回答:「我小時候學過芭蕾,劍擊,鋼琴,啊對了鋼琴的啟蒙老師就是我的舅媽,世界著名鋼琴家曲梔,雖然水平不怎麼樣,但至師出名門!」
倒是也不謙虛……
蘇穗繼續問:「你怎麼會走上演員這條道路的?」
「這就說來話長了,最一開始是我幫著我舅舅追我舅媽,然後有一些需要發揮演技的地方,漸漸我就意識到,我好像在這方面還是有點天賦的……」
蘇穗點點頭,看了眼提綱繼續問:「有什麼比較害怕的東西嗎?」
「害怕?……」季晶晶說,「我怕吧,我暈。」
「怎麼會暈?」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小時候有一次磕到了腦袋流了不,當時覺自己快死了,自從那以後就特別怕。」
蘇穗追問道:「那拍戲的時候有一些傷的鏡頭需要怎麼辦?」
「我只暈真,」季晶晶說,「那種漿或者是番茄醬我是不怕的,覺我可能只是怕死……」
不得不說,季晶晶真的算是娛樂圈的一清流。
雖然作,但是不做作,每個作和回答都不會特意設計過,就是那麼自然的就說出來了。
也沒太多包袱,也從來不會想打造完人設。
雖然沒有追求真實,但是這個人裝不來。
什麼小白臉什麼傻白甜都演不來。
平時開機對著鏡頭已經一直在演了,如果生活中還要演,那實在是太累了。
如果活了別人,那「季晶晶」這個份還有什麼意義。
其實一般真正了解季晶晶的人會分兩個極端。
一部分會特別討厭眼紅,畢竟一路就跟開了掛一樣,長得好世好事業上又順利,然後就會各種黑格作,黑沒學歷沒作品,黑踩人家上位。
但另一部分就會是的死忠,覺得什麼都好,從小養尊優,人雖然跋扈了點但是善良真實,而且也努力,為了擺花瓶的標籤一直在不停努力突破自己。
而因為娛樂圈沒有第二個同類型的,所以喜歡的真的都是非常專一隻一人。
而因為的紅+黑,因此常年霸佔熱搜第一。
好的壞的都是,可謂是真正的流量王。
一整場採訪下來都算中規中矩,沒有任何點。
導演還是覺得效果不夠,最後給蘇穗遞了一個信封。
蘇穗打開信封,說這是幾個觀眾有興趣的問題,要問一下季晶晶。
這是之前沒有被通知的節。
蘇穗也有點懵,不過看導演的眼,好像也是逃不掉了。
清了清嗓,給季晶晶使了個眼。
其實季晶晶也知道,這種採訪怎麼可能真的中規中矩,現在誰不為了點流量搏出位。
給蘇穗一個「放馬過來吧」的眼神。
蘇穗看了一眼提綱,第一個問題就有點問不出口了:「那個,想問一下晶晶,有和男人同床共枕的經歷嗎?」
問完之後蘇穗就想罵娘了。
你這個索就問人家有沒有過生活得了!!
季晶晶倒是對這個問題沒有那麼排斥。
這種場面可見多了,什麼刁鑽的問題都聽到過,這還真不算什麼。
還算給留了一些發揮空間。
「有過啊,」季晶晶非常大方地承認,「小時候有段時間我爸爸出了點意外住院,我就住到了舅舅家,那時候和舅舅舅媽睡在同一張床上,在那之前,我應該和爸爸一起睡過吧,只是太小了不記得了。」
蘇穗在鏡頭拍不到的地方給豎了個大拇指。
果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小丫頭片子果然從來不會讓自己吃虧。
採訪結束之後,蘇穗一邊關掉麥克風一邊對季晶晶說:「還是得服你,這臨場反應能力,我們主持人都自愧不如!」
「沒辦法,」季晶晶嘆了口氣,「走過的坑多了,自然就知道怎麼填了!」
「哈哈,總之,祝賀你拿到了影后,下次再去你家喝酒!」
「好!去我……」季晶晶頓了頓說,「我家可能最近不方便,要不先去你家吧?」
「嗯?你家怎麼就突然不方便了?」
「也不是突然……」季晶晶說,「距離你上次去我家喝酒都快過了一年了吧,我這都搬家了。」
「哦,行吧,」蘇穗也沒多問什麼,「那就下次再說。」
「嗯嗯!」
季晶晶從演播室出來之後戴上墨鏡,小心翼翼地探查了一下沒有人跟著上了車。
一路上讓司機繞路,並且確定真的沒有人跟著了,才讓司機往家裏開。
每天這種防狗仔防私生飯的小心翼翼已經刻到了的基因里。
季晶晶在車上刷微博,正看著最近的風向。
自從拿了影后,關於各種各樣的評價層出不窮。
其實季晶晶最一開始還不能接那些造謠和詆毀的評論的。
但是見了實在太多,索也放寬心了。
畢竟套用經紀人芝姐的說法,做明星的,只要有討論度,就是紅。
現在季晶晶有了代表作和影後份加持,只會讓那些無腦黑的人顯得更沒底氣。
季晶晶其實喜歡看那些黑的人被打臉的。
那些曾經說國拿的獎項都是定的,面對柏林電影節這種國際的方獎項,所有的「定」和「有水分」都毫無說服力。
季晶晶看得滋滋的,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張師傅,今天他回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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