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喜歡,世子妃快嘗嘗看這金玉滿堂是否合胃口?”玉貴妃抬抬手,示意姜安拿筷子。
“喜歡吃螃蟹,這金玉滿堂必然合胃口,朕就喜歡,只可惜這東西吃多了肚腹不舒服。”皇上笑看著姜安。
“螃蟹寒,陛下確實不宜多吃。”一旁有太醫說道。
皇上笑呵呵。
“妾也很喜歡呢,世子妃,你快嘗嘗吧!”慕昭儀笑盈盈。
所有人都在看著姜安。
姜安看著面前擺盤致的菜肴,吃吧,過敏必不可免,不吃吧,說明原因,只怕連圣上都不會相信吃螃蟹過敏。
還在思忖,一只修長的玉手將面前餐盤端起,放到一旁。
墨扶白此舉,不僅連姜安都愣了下,看到的人都微微一愣,不明白辰南王府的世子是什麼意思?
姜安向他。
墨扶白抬眸向上座的皇上,嗓音低沉而平靜,“吃螃蟹子會發。”
此話一說,皇上愣愣回道:“這樣啊,不吃便不吃吧!”
慕昭儀一臉詫異:“可是,這往日世子妃三天兩頭就吃蟹黃糕,也不見有什麼啊?”說完,還著手帕輕掩著,出一副說錯話的模樣來。
殿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
墨扶白掀了掀眼皮子,漆黑幽深的冷眸向慕昭儀,“你以前蠢,現在也蠢,不代表所有人都一樣。”
全場:“???”
姜安:“?”
姜安瞪大眼睛看著墨扶白。
他的意思,是說自己蠢嗎?
似乎是注意到旁之人的緒又變得不太對勁,墨扶白沉片刻,又又補充一句,“人以前吃螃蟹無不適,如今吃螃蟹卻易發。”
姜安這才明白墨扶白的意思。
他不是說自己蠢。
而是拿慕昭儀做比喻。
眾人也都漸漸反應過來。
看墨扶白的眼神也變得不一樣。
他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直言慕昭儀蠢?還是那麼直接……
慕昭儀大概也沒想到墨扶白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蠢,一時間臉變得極為難堪,又忍不住做出委屈的樣子看向皇上。
一時間,大殿的氣氛也變得詭異而微妙。
眾人都在等著皇上開口……
皇上忍不住多看了墨扶白兩眼,到邊的話,卻還是沒說出來,而且很快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那什麼……之前孔太醫不是釀了一種果酒嗎?說是用一種可以養的藥果釀造的,今日諸位卿的家眷都來了,不如就將拿果酒拿出來品嘗品嘗?”
玉貴妃和皇太后在聽到皇上轉移話題后,都忍不住多看他兩眼。
孔太醫站了出來,“陛下,果酒已經備好。”
“那趕上吧!”
方才的小曲似乎就這麼過去了。
眾人都沒吭聲,卻是心思各異。
唯有慕昭儀,氣得袖子下雙手攥了拳頭。
那辰南王世子當眾出言不遜,陛下竟然當做沒事發生?
這讓以后這張臉往哪兒擱啊?
慕昭儀朝著姜安看了眼。
恨得牙。
姜安也是佩服的不要不要的。
不愧是書里的反派大boss,竟然直接剛。
不過……
貌似他也是為了自己……
姜安眨眨眼睛,才想起來,他怎麼知道自己吃螃蟹過敏?
往日,姜妙妙喜歡吃蟹黃糕,家里的哥哥路過賣蟹黃糕的店鋪時,都會帶上兩份,一份給姜妙妙,一份給。
前世,是多麼親啊!
當姜修澤第一次買來兩份蟹黃糕,將其中一份遞給時,激的不行,以為哥哥們也開始在意了,所以沒有說自己吃螃蟹過敏。
怕說了,剛邁進一步的關系,又回歸到原位。
不僅瞞了自己吃螃蟹會過敏的事,還當著姜修澤的面吃,一個勁的說好吃,里塞得滿滿,眼里都是笑容,說著下次二哥再給我買。
一份蟹黃糕下肚,換來的是,整夜到難以睡,還得趁著天微微亮的時候,從床上爬起來,出門去抓藥。
的前世是真蠢啊!
那些思緒涌上心頭,姜安忍不住看向墨扶白,不自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吃螃蟹過敏?”
記得,這件事沒人知道。
除了那天,告訴姜修澤之外。
況且,那天也沒帶侍衛在邊。
他又是從何得知?
“那日在松雪院用早飯,娘說要送幾只螃蟹到紫林院,你說吃不了。”
姜安一愣。
好像是說過……
不過也就那麼隨口一說,他竟然記住了?
墨扶白深深看著姜安的眼睛,薄微微了。
“笨。”
他吐出一個字。
姜安的眉眼了下。
他這個笨是對慕昭儀之前那番話的定義嗎?
他那雙眸漆黑幽深到極致,眼里出睿,仿佛能看姜安心里的所想。
姜安忽然很后悔,自己為什麼要和墨扶白說那些話!
不過,那天剛重生,不管面前的人是誰,都會發泄出來。
只因心里堆積的緒太多了。
多到讓窒息。
姜安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冷不丁右手被一只大手給握住了。
姜安驀地回神,直直盯著墨扶白的眼睛看。
的眼神太過干凈,又亮到讓人無法直視。
墨扶白輕咳一聲,緩緩移開視線,低聲道:“冷。”
姜安:“我不冷。”
“……我冷,給我暖暖手。”
姜安:“…………”
那個狗男人的手比的手還暖和!!!
有宮端了果酒上來。
姜安聞味道,就被吸引了。
這味道比雪瑤姐釀造的果酒還要香啊!
有宮備好酒杯,給姜安給墨扶白都倒了杯果酒。
姜安剛想端起淺嘗一口,但是右手被墨扶白給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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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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