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快到了醫院,下車之后,陸北淵肩并肩跟挨著往里走:“如果看見不開心,那我們馬上就走。”
蘇南星不想見蘇清艷,可肯定要問清楚,蘇清艷到底是什麼意思。
做出這樣的事,還要臉嗎?
哪怕蘇南星不想承認,可心底還抱著一僥幸。
或許,蘇良盛做不出這樣的事。
這其中……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
到了病房外面,蘇南星想了想,還是跟陸北淵開口:“我自己進去吧。”
“我不放心……”
“你就在門外,有事我一聲,你就能聽見。再說,沒那麼大膽子,敢公然對我做什麼。”
好不容易勸住了陸北淵,蘇南星敲門進了病房。
蘇清艷不止額頭傷,還有輕微的腦震。
所以需要住院觀察治療。
蘇清艷這次跟著朋友,有幸參加這次派對,只是想多認識一些人。
沒想到會見陸北淵。
而且,聽到了黎青和孟清雪的對話,才得了機會。
想生米煮飯。
哪怕蘇良盛和方碧的確有那個意思,可怎麼實施,他們還沒想到辦法。
蘇清艷聽到黎青二人要下藥的計劃,當時就覺得,這是天賜良機。
每一步都預想到了,事也很順利,真的在房間里等到了火焚的陸北淵。
可千算萬算,獨獨沒有算到,陸北淵在那個時候,依舊保持著最后的警惕。
連近都做不到。
最后還被人甩出去,傷到了額頭。
蘇清艷不敢給家里打電話。
畢竟這件事是自作主張。
而且說出去,太丟人了。
功了還好,失敗了……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陸北淵那個時候還能推開自己!
是陸北淵定力太好?
還是自己毫沒有魅力?
不管是哪一種,都讓蘇清艷覺得憤死。
自認不比蘇南星差,陸北淵都那樣了,見了自己竟然沒一點心思,還是不是個男人了?
而且……
這件事做得并不十分嚴謹。
事后如果陸北淵去查,肯定能查到收買了那個侍者。
事了怎麼都好說,那時候就是陸北淵的人,陸北淵無論如何都不會賴賬。
可現在,兩人什麼都沒有發生!
到時候怎麼解釋這件事?
把黎青和孟清雪拉出來嗎?
蘇清艷腦子里糟糟的。
還沒想好到底該怎麼辦,就聽到了敲門聲。
以為是醫生,沒想到,進來的是蘇南星。
“你來干什麼!”聲音立即尖銳起來:“來看我笑話的嗎?”
總覺得,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了,大家都在嘲笑。
不自量力,出糗丟臉。
“你也知道,這是一個笑話?”
蘇南星站在床尾,居高臨下看著。
蘇清艷有輕微腦震,醫生不讓下床,只能躺著。
臉上的表很扭曲:“陸北淵呢,他來了沒有?”
“蘇清艷,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
面對蘇南星的質問,這一瞬間,蘇清艷靈機一。
眼圈紅了,泫然泣地看著蘇南星:“我做什麼了?我在自己房間呆的好好的,姐夫突然闖進來,還想對我……要不是我拼死掙扎,只怕現在已經……”
蘇南星驚訝地看著顛倒黑白混淆是非。
蘇清艷一邊抹眼淚一邊說;“姐夫怎麼能對我做那種事?這要是傳出去,我以后怎麼嫁人!別人都要笑死我了!”
蘇南星不可置信地問:“藥不是你下的?人不是你人帶過去的嗎?現在這話是什麼意思?倒打一耙?”
“什麼藥?”蘇清艷一臉無辜:“我只是人把姐夫過來,和他說一些事啊。因為之前我去找他,他不理我,我只好……誰知道他來了就要對我做那種事……”
蘇南星面無表看著演戲。
蘇清艷豁出去了。
這件事不管怎麼說,都是人吃虧。
而且,藥的確不是下的。
這一點,說得很有底氣。
蘇南星問:“藥不是你人下的?”
“我不知道!”蘇清艷搖頭:“你是說,姐夫被人下了藥?”
蘇清艷不會供出黎青和孟清雪,可也不可能把這盆臟水潑自己頭上。
“我真的不知道!”急了:“我剛到首都,怎麼可能有那麼大本事,在派對上下藥?”
蘇南星說:“事的真相是什麼,總會水落石出。你既然傷了,就好好養傷。”
蘇南星不可能會信的話,至,不信蘇清艷說的什麼“拼死掙扎”。
陸北淵忍那樣都在找,不可能對蘇清艷做什麼。
而且,相比蘇清艷,蘇南星自然更相信陸北淵的人品。
“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爸爸的兒,你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我這樣被人欺負吧?”
蘇南星想笑:“你想怎麼辦?”
“我要陸北淵跟我道歉!”蘇清艷指著自己的額頭:“他把我傷這樣,不管不問嗎?”
蘇南星想了想,說:“你等一下。”
說完轉往外走。
蘇清艷一愣:“你干什麼去?我話沒說完呢,你去哪里?”
蘇南星本來想著,自己單獨來見蘇清艷,是給留最后一點面子。
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蘇清艷竟然還能作妖。
蘇南星覺得,自己真的沒必要替考慮那麼多。
陸北淵就在門外等著,見這麼快就出來,忙問:“沒事吧?”
“沒事。”蘇南星看著他:“你跟我一起進去吧,要對對口供。”
陸北淵一愣:“對口供?”
“你進去就知道了。”
陸北淵一頭霧水地跟著進了病房。
蘇清艷沒想到蘇南星去而復返,后還跟著那個自己而不得的男人。
“說吧。”蘇南星看著蘇清艷:“他是怎麼強迫你的,仔細說一說。”
蘇清艷還沒反應過來,陸北淵先炸了。
他不可置信地去看蘇南星:“你說什麼?我強迫?”
蘇清艷沒想到陸北淵也跟著來了。
畢竟心虛,臨時想到這麼一招,沒想到蘇南星讓陸北淵來跟對峙。
心存僥幸,率先開口:“難道不是嗎?我昨晚本來有事要和你說,特意人把你帶過來,沒想到你一進來就要……要我的服……”
陸北淵目冰冷地看著:“這位士,你知道你這樣說話,我可以告你誹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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