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有人嘆了口氣,“唉,看書有什麼用?侯爺不讓大爺出去做,空有一的學問。”
翠珠卻是笑著說道,“你們懂什麼呀,侯爺這是心疼大爺,萬一做出點什麼事,那柳家可就斷后了呀!”
“是呀,本來二公子跟侯爺南征北戰,可沒想到最終卻是……”
“對呀,要是有二公子在,小姐也不需要這麼辛苦,何須遠赴大土國,搞得現在生死未卜。”
幾個丫鬟說著說著甚至開始落淚,屋頂上多邦聽了半天,丫鬟們一句也沒有提到陳曉北,由此他可以推斷出,陳曉北并不在這戶人家當中。
而從他們的口中多邦也得知這個柳元文沒有任何的職,對于這樣一個人有多邦瞬間失去了興趣。
略一尋思,多邦悄然離開了柳家,回到自己的住。
多邦是回來了,可是這天晚上青城里再次鬧了個翻天地覆。
柳如眉的武功,那也絕非尋常人能比,從小也是拜得名師。
功夫雖然比不上蓮花教主沈紫煙他們,但也不會遜太多。
一夜之間,柳如眉帶著小青又刺殺了大土國三名員。
第二天,天一亮,這青城里,又開始了炸新聞,仿佛前些日子那令人變的日子又回來了。
皇上喬普森聽了更是目瞪口呆,“這怎麼可能,他們不是在幾百里外嗎?喬納不是已經帶人去追了嗎?”
可是不管相不相信。這就是事實,喬普森左思右想,最終下令,趕把喬納調回來。
接到調自己回城的命令,喬納也是傻眼了,怎麼自己苦苦搜尋的大昌國殘部,竟然又出現在了青城。
吃驚之余,喬納趕帶人往青城撤退。同時傳令給耶律闖,讓他火速帶人向京城靠攏,放棄小清河沿岸。
第二天一早,鄭海剛起床呢,就聽到外面一陣陣喧鬧聲,隔著窗子看到外面黑的,一大片騎兵,一眼看不到頭,正在極速地通過,看到這,鄭海明白,一定是柳如眉的計劃奏效了,他立刻命人去暗中聯絡,等著外面的大兵過去之后,即可往小清河進發。
而此時青城里,柳如眉也變換了自己藏的地點,一大早就退了客棧,帶著小青,轉了好半天,一直等過了中午,才選擇另外一家客棧住。
給這家店掌柜造一種剛剛從外地到青城的假象。
兩人前腳剛住下,后腳就有軍過來把客棧給圍住了,領頭之人對戰掌柜說道,“把住店地都給我喊出來,我要挨個審問!”
店掌柜哪里敢得罪家人,立刻把所有人都了出來,并且把住宿的登記表給遞了上來。
領頭的拿個表看了看,“今天住下的就先回去吧。”
小青和柳如眉對視一眼,默默地轉,回了自己的房間,進到房間,兩人對視一眼笑了。小青對柳如眉豎了豎大拇指。
很顯然,這麼查一圈下來,肯定是一無所獲。
很快這隊軍就走了。
看到軍走了,店掌柜長長地松一口氣,對著在場眾人抱拳一禮說道,“各位,昨晚城里發生大事,有人被刺殺了,所以驚擾了各位還請多擔待。”
聽完了解釋,店里的住客們,這才紛紛轉頭散去。
小青張地問柳如眉,“小姐,今天晚上我們還殺嗎?”
柳如眉,淡然一笑,“當然得殺,殺完之后接著換住。”
這天晚上二更天,青城里,突然熱鬧起來。
太子喬納帶人回來了,一進青城,他立刻來見自己的老爹喬普森。
一見面便急切地問他,“父皇到底怎麼回事?”
喬普森嘆了口氣,“昨天晚上,接連三人被殺,手法與上次一模一樣,我懷疑是上次的人又回來了。”
“這不應該呀,前幾天,我趕到事發地,已經命軍卒,以事發地為中心往周圍搜索,甚至一棵樹都也沒放過。”
“是啊,你是在那搜索,可人家跳出你的搜索圈跑到京城來了。”
喬納顯然聽出了老爹的不滿,一抱拳說道:“請父皇放心,我已經傳令給耶律闖,要他放棄小清河,返回青城。這次我們就是掘地三尺,也得把這兇手找出來。”
喬普森點了點頭,“今日天已晚,就不要大干戈搜捕了,不過城里的守衛的加強了。”
喬納答應一聲,轉出來安排。
三更天一過,柳如眉帶著小青,出了客棧,行走在房頂之上,能明顯的覺到防守力量加強了。
不斷有巡邏的隊伍來來往往,但這些對柳如眉來說顯然構不什麼威脅。
柳如眉又接連刺殺了兩名員,然后帶著小青,悄悄返回了客棧。
回到客棧之后,柳如眉并沒有著急休息,而是拿出紙筆,畫了一張草圖對小青說道,“剛才我們路過了一間寺廟,我看那里香火并不盛,只有幾間禪房亮著燈。”
“明日一早我們便離開客棧,靠近這寺廟,想辦法躲進去,我想這清靜之地,他們不會這麼快去搜捕,即便搜捕也不會搜得特別嚴。”
小青點了點頭,看了兩遍地圖,把這去寺廟的路線記住。然后柳如眉把這張紙卷起來,湊到油燈上燒掉。
第二天,天剛亮,喬納就接到了奏報,說又有兩人被殺,這下他是火冒三丈,立刻下令開始搜查。
此時的柳如眉,則帶著小青急匆匆離開了客棧出客棧,不遠兩人便分頭行。
冬天的早上,行人不多,兩人躲進小胡同變化一下裝扮,換了服。
這是為了最大限度藏自己的行蹤。
因為在客棧的是一主一仆,萬一兩人在街上被人遇見是很容易查到一些蛛馬跡,而換了裝束再分開走,那就盡可能的把自己的行蹤給藏掉。
柳如眉推斷得沒錯,他們路過的這間寺廟乃是青城里的相國寺。
相國寺乃是喬普森的父親建造,可到了喬普森這里,他對這寺廟并不是特別興趣,所以寺廟香火并不是很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