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蘇若白將自己寫給余笙的信和余笙寫給自己的信反反覆復讀了好多遍,尤其是余笙寫給自己的信。
這些信很多都是沒有寄出去的,蘇若白以前從未見過。
信件從他們分開開始就一直陸陸續續有寫,沒有規律有時候半年才想起來寫一封,有時候一天能夠寫上兩三封,大多是遇到了一些難的事或者是想念自己了就這樣寫上一封。
從最初的時候字跡醜陋到後來字跡娟秀,從最開始文筆稚到後來已經可以出口章,他一個字一個字念過去,像是這樣就可以看到這些年來余笙的種種經歷一般。
可是每當念完一封信的空檔,他就又會想起來余笙已經死了,被自己害死了。
在這樣痛苦和幸福中替,他覺得自己的神志已經不怎麼清楚了,甚至有時候他都分不清余笙是不是還活著。
「蘇若白!」夏侯櫟進來就是看到這樣的場景,當時便是氣不打一來,上前就是將蘇若白手上的酒壺給奪了過去。
蘇若白似乎是擔心酒壺裡面的酒水灑出來落到信封上面,趕護著那信封,誰還回去理會那點兒酒水?
夏侯櫟看著這樣的蘇若白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雖然他一直都很希自己的兄弟能夠幸福,能夠找到自己的所,但是他之前的是余念,余念死了,好不容易上了余笙,又是在余笙死了之後才明白的,他的運氣當真是足夠背了。
「夏侯櫟啊,有事兒?」蘇若白雖然在跟夏侯櫟說話,眼睛卻是始終盯著手上的信封,反覆確定這信封是不是完好無損的。
「有事兒,大事兒。」
「有事兒就說吧。」蘇若白不去理會夏侯櫟故意大聲喊出來的這句話,淡漠著道。
現在除了余笙的事,誰都沒有辦法讓他再起毫的波瀾。
「余笙可能還活著。」夏侯櫟真是沒有讓蘇若白失的,一句話說出來蘇若白手上的作瞬間頓住了,艱難的抬頭看向夏侯櫟,生怕剛才是自己聽錯了。
「你剛才說什麼?」蘇若白站起,拉住夏侯櫟的胳臂,「你剛才說什麼?!」
「你先冷靜一點。」夏侯櫟想要讓他冷靜下來,但是蘇若白怎麼能夠冷靜。
夏侯櫟無奈只能將自己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原來在北雁有一種起死回生的法子。
北雁擅長蠱蟲,其中一種名長生蠱,是專門用來續命的,對人完全無害,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可以用這長生蠱讓人起死回生。
但是據說這種長生蠱已經徹底滅絕了,所以蘇若白知道這件事也沒有往這上面想,卻不想夏侯櫟得到消息,在北雁皇室中還有一隻長生蠱。
「而且我得到消息,余笙其實不是余家的子嗣,而是北雁皇室子嗣,當初余家和北雁的書信往來中就有提到,雖然很是晦,若是不仔細去看怕是瞧不出來。」
若是余笙當真是北雁皇室中人,那麼倒確實是有可能將這最後的長生蠱給余笙服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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