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月抬頭看著他們笑盈盈的模樣,自個也跟著笑著。
譚三元給夾了一塊,小聲說道:“是你干的?”
小七月將他夾給自己的一口吃掉,一邊嚼著一邊笑著回道:“也不全算是我做的,畢竟大伯母是命中注定會有這個孩子。”
譚三元笑著,微揚著語調說道:“好個命中注定啊。”
小七月埋頭繼續吃了起來。
沒過多久大夫便來了,譚大媽連忙將他請進了段夫人的房里。
大夫給段夫人看完之后,朝著譚大媽和段老爺他們笑瞇瞇說道:“譚夫人,段老爺,段夫人這是有喜了。”
“什麼有喜?”段老爺聽完之后,幾乎是驚呼出口的。
大夫嚇了一跳,緩和面笑著說道:“是啊,夫人的確是有孕了,而且孩子還很健康,脈搏十分有力。”
段老爺激不已,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步上前一把拉著大夫的手說道:“是真的嗎?我夫人是真的有孕了嗎?”
大夫一愣,點了點頭,“是的,段老爺。”
段老爺得到確定之后,笑了起來,“真是太好了,沒想到我們這把年紀了,還能有孩子。”
大夫笑道:“段老爺和段夫人好,能有孕也不奇怪。”
段老爺心里高興,從兜里拿出一疊銀票都塞到了大夫手里說道:“大夫,這些你拿著,今日多謝您來給我夫人診脈。”
這大夫是封平村新來的大夫,平日里日子過得也比較清貧,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銀票,一下慌張失措,連忙朝譚大媽和譚老爹看去。
譚老爹走來道:“大夫,這些銀票你就收著,等會兒多給段夫人開幾個安胎的方子。”
大夫聽后想了想,最后還是收下了銀票。
段老爺高興不已,坐到段夫人的床邊,抱著說道:“真是太好了,我們要有孩子了。”
他說著,沒忍住,慨道:“要是這胎能是兒子就好了。”
段夫人連忙打斷他說道:“老爺,這胎來的晚,無論是男娃還是娃,都是我們的福氣。”
段老爺發現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改口道:“對,對,無論男娃娃都是我們的福氣。”
譚大媽看著他們二人如此,連忙朝譚老爹使了一個眼,隨后帶著大夫一同退下,只留下了他們夫妻二人。
離開段夫人的房間后,譚大媽也忍不住慨道:“他爹,你家大哥也算是有福了,這胎無論男,估計都是個能繼承家業的。”
譚老爹笑容滿面道:“誰讓他是我們大哥呢?沾了我們家的福運。”
譚大媽抬起手朝他肩膀一拍,“有什麼福運不福運了,想要日子過得好,還是得靠自己。”
譚老爹一聽突然想到了什麼,朝著自己腦門一拍說道:“一說這個,我差點忘記了,地里還有一大片的菜要收,我等會找幾個鄉親們一起收。”
譚大媽朝著他的肩膀又一拍說道:“這些重活你就別自己干了,讓村里的年輕小伙子干,他們缺銀子,我們給銀子就是,這樣咱們村子也能都富起來。”
譚老爹了自己的后腦勺,點頭道;“好嘞!”
譚大媽雖然和封平村里大多數的人一樣,都是在這鄉野里長大的,但是頭腦就是好一些。
有著和譚老爺這麼一劃算,封平村里一半的村民都進了他們醬菜坊。
有收菜的,洗菜的,切菜的,腌菜的,還有裝壇子,搬壇子的。
大家都忙的不亦樂乎。
還有一半的村民就在自己家種菜,每次收了菜就都賣給老譚家。
這樣下來,整個村子的人都在賺銀子。
沒過多久,村子里的宅子越建越多,路越修越多,估計要不了多久就快要比得上平縣了。
將段老爺和段夫人送走之后,老譚家又越來越忙了。
就連閑在這兒的端王都被拉去了醬菜坊。
整個宅院又只剩下了小七月。
她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醫,看病救人全憑興趣。一時腦袋抽筋治了傻王爺,無奈被皇上相中賜婚。“我的爺,你這是要鬨哪樣?”“我要你上床陪我玩。”辛辛苦苦治好了他的癡傻,他竟然說自己居心不良!“天下打完了,後宮清好了,你要帶著朕的兒子上哪去?”
國子監祭酒姬家有個鮮爲人知的密辛,那位生來因八字犯衝,爹不疼娘不愛的姬家長女有個流落在外的孿生妹妹。 姐妹倆生活境遇不同,養成了截然相反的兩種性子。 姐姐軟弱好欺,單純不世故;妹妹睚眥必報,殺人不眨眼。 一場朝堂風雲,禍及池魚。 姐姐被設計嫁給父親的死對頭——那個認賊作父、惡名昭著的鎮撫使霍顯。 此人手段陰狠,與宦官爲伍,無數人唾罵不恥,關鍵他還耽於美色,後宅姬妾無數,跟妖精窩似的,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衆人皆爲其默哀時,殊不知一朝偷樑換柱,那送去霍家的花轎裏坐的,早就不是什麼純良好欺的小白花。 - 成親當夜,面對傳聞諸多的新婚夫君,姬玉落故作害怕,整個人抖成了篩子,更是抖着抖着就把自己抖暈了過去。 霍顯覺得甚是無趣,好幾日不曾踏足後宅。 一日偶然回屋,路過庭前小院,見某個愛妾在水裏撲騰求救,而他那新婚夜裏自己將自己嚇暈過去的小嬌妻則坐在一旁,染着蔻丹,口吻漫不經心道: “急什麼,死不了。” 其他幾個姬妾跪在一旁瑟瑟發抖,那陣仗,跟見了活祖宗似的。 霍顯好整以暇地看着。 後來,他望着美人後頸上晶瑩剔透的水珠,眸色晦暗難明—— 嘖。確實是祖宗,他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