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研的日子來得很快。
法學考研一共四門課,政治英語必考,還有專業一法基和專業二法綜。
紀兮知提前一天帶好了口罩帽子去看考場,確定了位置,順便還打印了準考證。
暗鯊王導聯盟會群里的幾個人老早就知道了紀兮知要去考研的事。
幾個人紛紛在網上下單了恭喜的東西寄給紀兮知。
方逐月下單了厚實的口罩。
秦煜天下單了的帽子和眼鏡。
越修安,他不一樣,他下單了十掛電子鞭炮。
幾個人趕在考研前一天同時微博發送,預祝考研順利的微博。
紀兮知也跟著發了一條。
不考研人看到自家豆發出這條微博,開心得不得了,考試力更足了。
紀兮知評論區也有不明天考研的,看著們或激或振的評論,緩緩笑了。
明天一起并肩戰斗了。
航星娛樂高層同樣也看到了紀兮知發的這條微博。
這段時間,航星娛樂已經宣布正式應訴了,法務部開始著手準備跟紀兮知的案子,不過這類案件,航星娛樂法務部已經理過很多次了,不需要做什麼準備,他們穩贏,之前甚至有些小明星在庭前調解就認輸了。
鄭總自然是十分相信自家法務部的,但看到微博上紀兮知仍舊有很多的樣子,心里不由得有些來氣。
紀兮知最早是他先看中的,簽到了他們公司。
他也算是盡其用,榨干了紀兮知的價值,本來最后送給老周換點投資也算是讓紀兮知最后為公司做點貢獻,結果沒想到,轉頭紀兮知就咬了公司一口。
鄭總越想火氣越大,到最后干脆讓手下聯系了狗仔,讓狗仔蹲守在紀兮知家門口,看看這段時間紀兮知有沒有什麼黑料,開庭之前,最好能先讓紀兮知先敗名裂。
接到命令的是行業新職的一個狗仔,他才因為拍到了某小花和一個選秀豆的消息,在微博上小有熱度。
就接到了航星娛樂的單子。
拍紀兮知,紀兮知可是前段時間熱搜常駐小花,這個熱度妥妥的啊!
狗仔當晚就接了這單,凌晨驅車趕到紀兮知家樓下蹲守。
-
考研當天,天氣已經冷了下來。
紀兮知穿了厚外套,將帽子和眼鏡戴好便出了門。
考場位置不算遠,紀兮知從小區門口出去,打車去考場。
守了大半夜的狗仔總算是見到紀兮知出門了,眼看著紀兮知包裹得嚴嚴實實,上了一輛出租車。
他直覺,一定有大瓜!
狗仔立馬跟了上去。
紀兮知的出租車開得不快,從小區路口轉過,行駛到大路上。
早上路上車不多,狗仔一路上跟得也很順暢。
直到出租車到達目的地停到路邊,他也跟著停了下來。
目的地離市區已經有點偏了,這里只有一個學校,還有一條老巷子。
狗仔就是京市本地人,對這種老巷子很了解,開在學校旁邊嘛,白天一般都沒什麼小攤賣吃的,只有晚上才會多起來。
他躲在車里,看著紀兮知提著包下了車,然后迅速走進老巷子里。
狗仔看得愣了愣。
紀兮知去那里干嘛?
他搖開車窗探出頭看了眼,結果發現巷子門口竟然還有個霓虹燈閃爍的酒店。
他當即便明白了。
紀兮知千里迢迢,原來是要來這個酒店。
看來是老早就約了人了,指不定還能拍到點什麼親戲!這一夜真沒白蹲!!!
狗仔想也不想,打開車門,抄起攝像機便往巷子里面跟了過去。
他一邊往里走一邊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給同事打電話求支援。
他已經一夜沒睡了,萬一紀兮知在酒店里玩一夜,他不一定蹲得住,索個同事來跟他換班。
狗仔拿著電話,低聲音道:
“派個人過來,我在XX路老巷口這邊,有大……”
瓜字還沒從里說出來。
周驟然刮起一道冷風。
接著,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一大力,將他整個人狠狠摜到墻上。
右手被掰到背后,死死扣在墻上。
紀兮知單手將人摁在墻面上,眼神難得出幾分凌厲之,冷聲開口:“誰派你來的?綁架還是滅口?”
狗仔都已經被這一連串的作給整懵了。
尤其是這一段反扣,特麼跟警察抓人的作一模一樣,他臉著糙的石墻,看不清后面的人是誰。
聽完后人里的話,更是慌張了。
綁架?還滅口!天吶,他就是個狗仔啊!
紀兮知沒往狗仔的方向上想,之前被綁多了,現在一被人跟蹤,就條件反以為是綁架或者滅口了。
狗仔已經開始哆嗦了,“警,警,我沒綁架啊,我就是路過的狗仔,我真沒犯罪啊!!!”
紀兮知:“?狗仔?”
狗仔似乎是為了證明什麼,費力著將自己左手死死護著的攝像機抬上來了一點。
“警,我有攝像機,我就是來拍明星的!”
紀兮知低頭看了眼,看到悉的攝像機,繃的緒這才緩和了下來。
手上松了松。
狗仔又道:“我真的是公司派來拍明星的,就紀兮知!我是了委托來拍紀兮知黑料的,紀兮知就在對面那個酒店里,不信警你可以去查!”
應該呆在酒店里的紀兮知:“……”
一個松手,便將人放了下來。
狗仔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他轉正要解釋。
一扭頭,就看到紀兮知漂亮的臉蛋近距離出現在他面前。
狗仔:“?!”
他差點沒嚇得尖出聲。
“紀……紀紀紀兮知?你這麼在這,你不是應該在酒店……”
紀兮知手腕轉得嘎吱作響。
狗仔聲音一噎。
“不……不是。”
紀兮知松完筋骨,淡淡看他一眼,“你來拍我黑料?”
狗仔一,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沒……我什麼都沒拍到,保證沒有!”
紀兮知輕輕笑了笑,“拍到了也沒事。”
長得,笑起來就更了,哪怕是下上還掛著口罩,狗仔也快看晃神了。
可下一秒就聽到了紀兮知溫和如魔鬼的聲音。
“拍到了,我送你一程,去見警。”
狗仔干這一行的,不是沒聽過這樣的威脅,甚至可以說,他已經聽過無數次了。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
這一次紀兮知輕飄飄說出來的話,太真了,也太恐怖了。
狗仔到現在胳膊和臉都還是麻的,他哆哆嗦嗦道:“沒……真的沒拍到什麼,就拍了幾張你的照片,我刪,我立刻刪。”
紀兮知眼看著狗仔雙手抖打開攝像機,批量刪除了好幾張。
等刪完了,才苦著臉又看向紀兮知。
紀兮知仍舊笑容溫和。
素白手掌往上一。
狗仔都快哭了,“紀姐,我真刪干凈了!”
紀兮知沒。
狗仔只得把手里的攝像機放到紀兮知的手掌上。
紀兮知打開攝像機,翻轉調換鏡頭,然后直接對準眼前的狗仔。
笑道:“你還沒說,是誰派你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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