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蘇靈靈晚上開車不敢太快，再加上容易犯困，杜晨又不管換班，隻能隔一段時間休息一會兒，然後才繼續開車。

就這樣，兩人用了接近四個小時，才到了省城。

午夜12點出發，到省城正好淩晨四點多，正好有早餐店開門了。

“我有點了。”杜晨捂著肚子。

“你睡了一晚上，個屁啊！”蘇靈靈怒斥道。

“誰規定睡覺就不會肚子了，知不知道一般年輕人都是睡覺的時候長。”杜晨笑嗬嗬的下車。

蘇靈靈看著杜晨直接跳下車，頓時嚇一跳，要知道可還沒停車呢！

“怎麽不摔死你！”蘇靈靈很是不滿的抱怨，但終究也是靠邊停車了。

其實也是又累又，實在扛不住了，本來打算一鼓作氣趕到省城找個地方住下，可見到路邊擺攤賣的小籠包，實在是有些扛不住了。

蘇靈靈找了個位置，要了一些吃的，坐下就吃，完全不管杜晨。

杜晨則是端著一屜小籠包，悠哉的走到正忙活的攤位老板旁邊：“老板，你們怎麽在高速路出口做生意啊，這樣能好嗎？”

老板人很憨厚，笑嗬嗬的說道：“還行吧，要知道前麵可沒有服務區了，要是跟你們一樣這個點下高速的人，肯定會擔心進城找東西吃會很麻煩，肯定會想要來這邊買點東西吃的。”

杜晨點頭：“言之有理，沒想到老板如此有經商頭腦，佩服佩服。”

蘇靈靈見到杜晨和老板搭訕，不撇：“你瞎聊什麽呢，趕吃，吃完走了！”

杜晨充耳不聞，拿起包子說道：“老板，這包子味道不錯啊，你這手藝去個飯店都肯定能賺不吧？”

“給人打工，不如自己當老板，至活得輕鬆。”老板一邊和麵，一邊說道。

“唉，我要是跟你一樣早點想通多好，也不至於人給坑了。”杜晨歎息一聲。

“咋了？”店老板很是驚訝。

蘇靈靈也錯愕的抬頭看向杜晨，不明白他要說什麽。

“唉，一言難盡，我之前一直給一個老板打工，本來幹的好的，工資也不，可也不知道那老板怎麽了，迷上了賭博，把錢全都輸了，公司都輸進去了，結果這孫子自己跑路了！”杜晨很是氣憤。

“哎呦，那你們可倒黴了，欠你們多工資啊？”店老板同問道。

“別人還好，我的工資可就多了，大概欠了七八萬左右吧，這不是，我聽說我們老板這兩天在這邊活，就趕追過來了。”杜晨歎息道。

店老板更加同杜晨：“那兄弟你可真慘，不過這茫茫人海，你上哪去找人啊？”

“是啊，我也發愁呢……哎，老板，你整天守在這，有沒有見過一個鬼鬼祟祟的家夥？”杜晨好像突然想到什麽似得，說道：“就是一個全都裹著黑布的家夥，連臉也不敢出來。”

店老板一拍大：“嘿，你這麽一說，我還真有印象，那小子之前來我這邊吃飯了，要的素包子，就跟後麵有催命的一樣，玩命往裏塞，塞完了沒給錢就跑了！”

聽到這話，蘇靈靈臉一變，也終於明白杜晨的意思了。

不有些佩服，為什麽自己就沒想到，和這個守在高速路必經之路的店老板打聽一下呢？

應該是自己肚子了，腦子反應都變慢了。

蘇靈靈這樣給自己解釋。

杜晨則是恨意滿滿的說道：“對！就是這個王八蛋，狗日的騙我錢，還直接跑路，別讓我抓住他！”

“兄弟你也是可憐，這包子就當送你的吧，不收錢了。”店老板同道。

“那不行，該怎麽樣就怎麽樣。”杜晨把錢遞過去：“我被人坑了，不能讓你買單，對了那家夥往什麽方向去了？”

店老板一指東邊：“那邊去了，對了，我這店裏有監控，可能拍下他們的車牌號了，你們要嗎？”

“要，太好了！”杜晨激不已，然後將監控視頻拷貝下來，又買了一些包子，帶著蘇靈靈上車走人了。

等回到車上，蘇靈靈不佩服的看著杜晨：“很有辦案頭腦嘛！”

杜晨淡淡道：“你真的會辦案嗎？”

“你……”蘇靈靈沒想到杜晨會懟自己，頓時惱火不已。

杜晨則是低頭看著手機上的監控視頻。

毋庸置疑，吃包子的那個人就是活死人，也就是兇手，他的車子就停在旁邊，可以清晰的看到車牌號。

但杜晨要看的，不是這個。

他放到視頻畫麵，仔細盯著車子裏麵看。

車子裏麵的有兩個人影。

“車上果然有人！”蘇靈靈臉難看。

“未必是人。”杜晨眼睛微微瞇著，攝像頭太差，拍出來的畫質也很糟糕，所以杜晨隻能約約的看到人影，並不知道裏麵有幾個人，又是什麽人。

或者，真如他所說的，未必是人，有可能是被縱的！

蘇靈靈也明白杜晨的意思，沉默了片刻，說道：“我的那個同事並沒有在他們的掌控之中，在半路上發現了。”

“肯定的，因為你們這種人的是最難縱的。”杜晨淡淡道。

“為什麽？因為有正道之，邪魔妖祟難以靠近？”蘇靈靈很是自豪的說道。

“因為用你們的太顯眼，用起來不方便。”杜晨鄙夷道。

一個方份的，要是帶著四跑，走到哪萬一被人認出來，那不是尷尬了？

反倒是這些陌生人的，因為方不太好追蹤他們的份，所以很會有人認得出來。

蘇靈靈知道自己有自作多了，不有些尷尬，趕忙轉移話題：“知道車牌號其實也可以，我現在就讓省城的人去追蹤這輛車的去向！”

“我建議是不要！”杜晨認真道。

“為什麽？”蘇靈靈皺眉：“如果有省城的幫助，我們會很快找到那家夥的！”

“首先，你自己也說過，要追查這家夥的時候到了一定的阻力，那你怎麽能保證，省城的人會真心幫你，而不是想辦法阻攔你？”

“其次，就算是省城也想抓這個家夥，咱們兩個外地人，想要搶這個兇殺案的罪魁禍首，這可是個大功勞，你覺得那些人會眼睜睜看著你搶走？”

“所以一旦發現這兩人，他們很有可能會擅自手，到時候會造更大的損失！”

杜晨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