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護院微微點頭,以示自己了解。
而後完全把附近指著他的槍口視作空氣,右手食指和中指併攏,就像是鋒利的匕首,在李天的小腹上刺了進去。
那是臍下三寸之的關元,還有氣海、神闕、命門等位,正是丹田所在。
人有兩大循環系統,一是,二是氣。
對於來說,心臟可稱為海,所有大管的源頭都在心臟,若是循環系統遭到了破壞,生命就會有危險。
而氣的循環在於經脈,所有經脈都直接或間接的連接在丹田之,心臟是的泵,那麼丹田則是氣的泵。
丹田一旦損,氣的循環將遭到重創,雖然生命不會有危險,但人基本上可以說是變手無縛之力的廢人了,不了武者,而且丹田創是不可逆的,即使現代醫學修補好,丹田亦無法再承載氣的循環重任。
「啊!!!」
李天發出一聲沙啞的慘,那劇烈的痛楚,痛得他幾近昏厥。
「老不死的,你會遭天譴的,你一定會遭天譴的!」
喬運財嘶聲沖喬長明大吼,一個武學奇才就這樣被他爺爺喬長明給廢了,還是他兄弟,這種滋味和,這輩子他都不會忘記。
溫國良也傻了眼,而後氣急敗壞的指著喬長明:「喬長明,你……」
「溫先生,這小子是頭猛虎,不拔掉他的尖牙和爪子,放回山林,遲早有一天會回來找我報仇,我可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喬長明淡淡開口。
而對李天這頭猛虎的拔尖牙和拔爪子過程沒有結束,東護院在擊破了李天的丹田后,右手化掌,在李天全各連拍數十掌,雄渾的掌勁,把李天渾的經脈給寸寸震斷。
這種痛苦,就跟剝皮筋一樣!
李天的慘聲如同地獄里刑的鬼魂,凄厲的回在這方空間。
「老李……」
喬運財痛哭流涕,自責和愧疚萬分,是他把自己的兄弟給帶進了這個殘忍的囚籠里,他對不起李天,更對不起老佛,是他太天真,沒有預見這樣的危險,一切都是他的錯。
他就應該不顧一切阻止李天來喬家大院的!
等拔完了尖牙和利爪,東護院把奄奄一息的李天扔到了溫國良的腳下。
溫國良看得一陣心驚跳,太慘了,全都是,因為痛楚在痙攣搐,口鼻還在不停的往外溢。
「你可以帶他走了。」高牆之上的喬長明笑的道。
喬家掌事人此刻也全都面帶起了微笑,心想:家主就是家主,決策就是英明神武。
「這小賊一現在真像一條死狗!」
「哈哈哈……死狗,形容得真切。」
「丹田和經脈被毀,以後就老老實實做個普通人吧。」
喬家掌事人忍不住出言奚落,變廢人的李天,即使留下其一命,他們亦能高枕無憂,不用擔心李天會捲土重來。
李天雖然重創在地,可眼睛沒瞎耳朵沒聾,聽得清清楚楚。
無盡屈辱和憤怒涌了上來!
他拼盡全力,四肢和慢慢彈了起來。
他一,所有人的目就都投到了他上。
「咦,這小子要幹什麼?」
「剛剛像條死狗,現在像一隻蠕的蛆了。」
「廢人一個,這輩子也別想再掀起什麼浪花來了。」
喬家掌事人一個個都輕鬆的打趣,在他們看來,李天於他們沒有任何威脅了,而濱海,馬上可以為他們喬家的濱海,一想到這些,心不免大好,甚至想哼唱幾首。
「李天,你上全是傷,躺著別,一傷口全都崩開了。」
溫國良皺眉提醒,看著李天咕咕直往外冒的傷口,他就覺得上一陣疼,而後扭頭厲聲問特警隊隊長,「救護車來了沒有?」
那特警隊隊長軀一震:「在……在路上了,馬上就到。」
李天沒有聽溫國良的話,而是繼續掙扎著挪,終於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子翻過來,正面朝上。
平常簡簡單單就能做到的事,此刻難如登天,而且渾就像被刀切割一樣疼痛不已。
「你到底要幹什麼啊李天?」
溫國良疑至極,就不明白李天翻過來做什麼,這不是瞎折騰,給自己平添痛楚嗎。
而這也是喬家所有人的疑問,是啊,這小子要幹什麼?都傷這樣了,又能幹什麼?
就在此時,李天巍巍的把兩隻手舉了起來,然後對著高牆之上的喬長明以及喬家眾掌事人豎起了大拇指。
下一秒,手腕緩緩翻轉,豎起來的大拇指逐漸變換了一百八十度,狠狠朝下。.
整個空間剎那一片寂靜!
嘶~
在場的特警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還是在喬家大院啊,敢如此挑釁喬家的高層,真就不怕沒命走出去嗎?
同時,由衷的佩服李天的勇氣和膽魄,試問天下間,有誰敢這麼做的。
而李天這個無聲的藐視手勢,直接讓喬長明和喬家眾掌事人的臉變得極其難看。
溫國良也瞪大了雙眼怔愣住,隨即看向李天的眼神充滿了欽佩。
心想這小子真是打不怕的倔種,要是沒被破了丹田毀了經脈,恐怕之後會對喬家展開瘋狂的報復,可惜啊,喬長明這隻老狐貍太狠太毒了,將所有的威脅還只是星星之火的時候就掐滅。
李天咬著牙,眼睛惡狠狠的盯著高高在上的喬家高層,從今往後,他跟喬家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