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欺負了?分明是欺負我。」
慕廝年等著解釋,不想等來的卻是狡辯,這讓他臉十分難看。
而杜纖纖卻是得意地笑了,心道:這一掌挨得值。
「你還好意思狡辯?難道往自己臉上打掌欺負你嗎?」
孫漁淡笑道:「王爺果然聰明,快接近最佳答案了,再琢磨琢磨,換個說法。」
「你……你莫不是想說給了自己一掌,然後嫁禍你?」
「恭喜王爺,說出了最佳答案。」
慕廝年:「……」
杜纖纖一聽卻慌了,忙拉著慕廝年的胳膊道:「王爺,怕是王妃姐姐腦子還未清醒才胡說八道吧?王妃姐姐好可憐哦,要不就算了吧。」
「纖纖,你說什麼呢?本王說了要幫你討個公道,怎麼能算了呢?」
「沒關係的,纖纖是側妃,是妾,被正妃打一掌是小事,可千萬不能因為這小事傷了你們夫妻倆的和氣啊。」
孫漁眼看兩人大戲開唱,怕是得唱一會兒。
乾脆拿起了勺子喝起了春花帶回來的粥。
「纖纖,你越是這樣只會越欺負你,萬不可開這個頭。」
「沒關係的,纖纖只是一個妾室罷了,哪家的妾室不被正妻欺負?別人家的妾得住,纖纖也得住。」
「纖纖!」
「王爺,您就聽我的算了吧。」
杜纖纖越來勸,慕廝年越是火大,這會兒看孫漁的眼神,恨不能撕了一般。
當即就對杜纖纖的兩個丫鬟說:「將側妃先帶出去。」
杜纖纖被兩個丫鬟架著,一雙淚眼看著慕廝年仍哭求道:「王爺,你就聽纖纖一句勸,算了吧。」
慕廝年心疼不已,忙揮手讓人將帶走。
哭聲一到外頭,便戛然而止。
杜纖纖推開了兩個丫鬟,扶著自己的臉疼得直皺眉頭。
「疼死我了。」
「側妃娘娘,您越疼,王爺才會越發疼惜你,狠狠地教訓那賤人,咱不虧。」
杜纖纖想想也是,恨死了孫漁。
該死的,竟然以的名義約表哥出來,再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皇上賜婚。
姑母說了,要不是橫一腳,自己才是表哥的正妃。
卻不知,以的份永遠做不了正妃。
屋
「孫漁,你簡直不可理喻,一如既往地讓人討厭,你是不是忘了你現在的份?」
孫漁驀地笑了,「什麼份?咱一沒拜堂,二沒房,王爺說我是什麼份?」
慕廝年瞇了瞇眼,「原來你是因為沒拜堂沒房才嫉恨纖纖?」
孫漁喝完了最後一口粥,將空碗放在一邊,順便打了個嗝。
慕廝年立刻皺眉,竟做出如此不雅的舉,這就是大家閨秀?
不對,孫漁不對勁兒,一直是個沒主見的主,甚至有些弱,在追求自己上更是沒臉沒皮沒底線,還總被那個堂妹牽著鼻子走,哪裡能做出這般囂張的做派?
慕廝年探究地看著。
「你說錯了,我不嫉恨,我跟又不。」
慕廝年回過神來,聽著的話怒極反笑,「不嫉恨,你卻打?」
說了臉腫得那麼厲害是自己打的,他又不信。
孫漁也就懶得說了,左右是真的給了杜纖纖一掌。
「你也聽到了,我是正妃,一個妾室穿著正妻才能穿的大紅,跑到我面前耀武揚威,還讓我當只聽話的小貓小狗,我給一掌算輕的。要不是我子不適,我給的定不會是一掌這麼簡單。」
慕廝年一愣,心道:莫非孫漁以前弱是裝出來的,只是別人還沒侵占到的利益而已。
而現今纖纖讓覺到了威脅,跋扈的臉立刻就暴了。
「這麼說,你是承認打了了?」
孫漁淡笑道:「這話說得,我好像從來沒有否認過吧。」
慕廝年面一變,「你個惡毒的人,你可真會裝,這下真面目暴了吧。」
他抬手就向孫漁揮去。
同一時間,坐在椅子上的孫漁往後一仰,再抬往上踢。
人的比胳膊長,一掌沒打上孫漁的臉,反倒的繡花鞋直接踢上了慕廝年不可描述的部位。
慕廝年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他兒就沒想過孫漁會來這麼一,所以也沒躲避。
一腳踢上來,疼得他直不起腰來。
春花嚇得呆若木。
孫漁起站了起來,走到慕廝年邊。
只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啊,趕將王府的侍衛都來,讓他們看看自家王爺被王妃踢得斷子絕孫。」
剛緩過一口氣,準備人的慕廝年:「……」
這話簡直比踢一腳殺傷力還大。
慕廝年咬牙切齒,「孫漁,你瘋了,你想找死嗎?」
孫漁這才蹲下,與他視線平視。
這時的收起戲謔的笑,一臉嚴肅的問:「慕廝年,拜堂的事,是你的主意還是你老娘的主意?」
這話算是幫原主問的,死得那麼不甘心。
問出原主不敢問的話來,讓安心的去。
可這話落在慕廝年的耳朵里,就是孫漁鬧這一出出的,其實就是在為拜堂的事生氣。
慕廝年也生氣啊,要不是搞那一出,他怎麼會面掃盡,被人笑話死?
就這樣,還指能拜堂?
拜堂的事,其實也不是他故意那麼安排,主要是了傷,親那天要拜堂,要祭祖,從早折騰到晚,實在太辛苦。
母妃再三考量,為著想,才讓纖纖來代替苦。
可眼前這個人實在可惡,膽大妄為,敢踢他,這是死罪。
正在氣頭上的慕廝年自然不願意解釋這些緣由哄著孫漁。
「一個不要臉的賤人,你有什麼資格跟本王拜堂?」
孫漁呼吸一滯,覺腦海里的那冤魂也停住了呼吸一般。
「我如何就了不要臉的賤人?」
「呵,你還好意思來問本王?試問,你勾引本王的時候,你是什麼份?」
什麼份?那時孫漁還是慕廝年九皇叔的未婚妻,那是先帝在世時親自賜婚。
只是勾引這話,就不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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