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聽到馬尾大漢的話,登時哭喪著一張臉,面對閻王林這個煞星,給他天大的膽子,他也是不敢拿假酒來騙人的,所以五瓶都是貨真價實的茅臺,可人家林哥說了是假酒,也不敢爭辯,說自己拿來的酒都是真的,萬一激怒了林哥,林哥手怎麼辦?連忙說:「武哥,我哪敢拿假酒來忽悠林哥啊,可能是酒吧里的人把我們庫房裏的酒換了,我回頭就去查查,看是哪個王八羔子那麼大膽,竟敢換酒吧里的酒。幾位稍等,我再去給你們換幾瓶。」
徐浩然聽到男子的話,忍不住心中一笑,大聲說:「別再拿假的了啊。」
男子口上答應,轉卻恨得咬牙,什麼假酒,明明都是真的,這小子昨天才被修理,今天就忘了,以為有閻王林撐腰就了不得,要飛天了?
這邊的靜也引起了周圍的客人的注意,隔壁好幾桌都小聲議論起來,有幾個甚至仔細品了一下自己點的酒,嘗嘗是不是真的,在先為主的心理作祟下,越喝越覺像是假的啊。
男子一路罵著徐浩然,一路回吧枱,快到吧枱的時候,就看到齊兵摟著剛才去辦公司的麗麗,帶著七八個小弟來了。
齊兵看到男子,皺眉問道:「阿水,什麼況?」
阿水說:「兵哥,你昨天帶人打的那個人好像是閻王林的人,閻王林今天帶人找上門來了。剛才我好意拿五瓶茅臺招待他們,閻王林一口咬定是假酒,只怕來意不善。」
齊兵往徐建林們那一桌看了一眼,說:「那小子認識徐建林那老傢伙?怎麼沒聽說過啊?」
阿水說:「兵哥,你還是想辦法應付一下吧,徐建林那老傢伙可不好惹。」
齊兵說:「依你看,他們打算幹什麼?」
阿水說:「反正不好擺平。」
齊兵想了想,說:「我先去招呼,你打個電話給我大哥,讓他過來一趟,就說徐建林那老傢伙帶人來砸場子。」
阿水點頭說:「好,兵哥,你小心點,徐建林手段狠毒,在哥到之前,別和他們起衝突。」
齊兵點頭說:「我知道。」隨即吩咐左右:「待會兒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準手,別他麼給我惹事,聽到了嗎?」
「是,兵哥!」
齊兵後的七八個小弟齊聲答應,其實不用齊兵吩咐,知道對面是金爺手下的頭馬閻王林,這些小角又有幾個敢放肆的?
齊兵隨即說:「但也要做好準備,如果他們手,咱們也不能示弱。」
小弟們再次答應。
齊兵隨即換上一副笑容,摟著邊的麗麗迎著徐建林走去,還隔得老遠,就笑呵呵地說:「林哥,今天吹的什麼風啊,您老人家怎麼跑到我這兒來了。」
徐建林看了一眼齊兵,冷笑一聲,說:「齊兵,你過來,我有點話想跟你說。」
齊兵心中暗凜,低聲吩咐了一聲左右的小弟,隨即走到徐建林旁邊,看了一眼桌上,見沒酒,當即假意罵道:「這幫兔崽子,我平時怎麼教他們的啊,林哥來了,連酒都沒送來嗎?」
徐建林說:「齊兵,在我面前就不用做樣子了吧?」
齊兵笑道:「小弟們招待不周,是不對,不是做樣子。」
徐建林說:「今天我來你的酒吧,三件事。」
齊兵說:「好,林哥,您說。」
徐建林指著徐浩然,說:「首先,給你隆重介紹,他徐浩然,我親侄子,我徐建林沒有兒子,這個侄子和我親兒子沒有什麼分別。」
聽到徐建林的話,齊兵暗暗心驚,沒想到徐浩然是徐建林的親侄子。
徐浩然站了起來,出沒傷的手,淡淡地道:「兵哥。」
齊兵滿臉笑容,笑著說:「原來你是林哥的侄子啊,早說嘛,也就不會鬧這麼大的誤會了。然哥,之前對不住,是我冒失。」說著與徐浩然握了握手。
握手的時候,徐浩然也沒發難,因為徐建林的三件事還沒說完。
徐建林續道:「第二件事,你剛才也說了,我就再問問你,你打了我侄子,這事怎麼算?」
齊兵連忙賠笑道:「林哥,不知者不罪,我之前是真不知道啊,您就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
徐建林說:「打了人一句對不起就行了嗎?」
齊兵連忙說道:「林哥,咱們也是朋友,以前還一起吃過飯呢,這事我有錯,我陪醫藥費行不行?」
齊兵還想套,但徐建林本不吃這一套,淡淡地道:「我徐建林做事一向恩怨分明,醫藥費要賠,神損失費也要賠,但你昨天怎麼打他的,今天他就怎麼打你,你如果不服也行,馬上把你的人來,咱們就在這兒干一架,死活與人無尤,事後所有的仗一筆勾銷。王武!」
那個馬尾大漢聽到徐建林的喝聲,霍地站起,從上拔出一把開山刀,往桌子上一拍,啪地一聲響,隨即道:「說句狂妄點的話,在臨川,我們林哥可還沒怕過誰,今天隨你齊兵怎麼玩,要人,還是單挑,還是群毆。」
其他徐建林帶來的人也紛紛站了起來,個個拔出傢伙,提在手上,冷眼看著齊兵。
這下子,整個酒吧都被驚了,所有的目都往這邊聚焦而來,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那些是什麼人啊,連兵哥的酒吧都敢亮刀子?」
「那個你都不知道啊,坐在沙發上的那個就是金爺手下的頭馬閻王林。」
「原來是他,怪不得,兵哥這次是惹上茬子了。」
酒吧的音樂也在這時停了,舞臺中央的舞停止了跳舞,酒吧的其他工作人員紛紛看著這邊。
那個之前招待徐建林、徐浩然等人的阿水看況不妙,急忙掏出手機,再打一個電話給齊:「哥,你到哪兒來了?快打起來了!」
……
齊兵本來也是桀驁不馴的人,可是在徐建林面前,還是不敢囂張,看了看徐建林的人,強行忍氣吞聲,笑著說:「林哥,我真知道錯了,您別跟我一般見識行不行?就當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
徐建林冷笑道:「別拿你大哥來我,我告訴你,就算你大哥在這兒,我要修理你,你大哥也不敢放半個屁信不信?」
齊兵連忙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林哥……」
徐建林說:「爽快點,要人拉起場子干,還是讓我侄子打回來?」
齊兵哭喪著臉說:「林哥,我哪敢和您作對啊。」
「浩然!他怎麼打你的,你怎麼打回去,醫藥費,神損失費,咱們另外再算!」
徐建林沒有理會齊兵的示弱,冷冷說。
徐浩然答應一聲,看了一眼齊兵,冷笑起來,說道:「兵哥,你昨天很啊,從後面襲我,今天還讓人去砸了我們的酒吧。」
齊兵連忙賠笑道:「然哥,以前真不知道您是林哥的侄子,要不然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啊。」稱呼也開始變了,改口然哥了。
徐浩然冷笑一聲,走到齊兵跟前,緩緩提起沒有傷的拳頭,晃了晃,齊兵往後退,口中求饒道:「然哥,算了吧。」
「算你麻痹!」
徐浩然忽然喝一聲,一拳迎著齊兵的面門砸去。
砰!
齊兵當場挨了一拳,掩臉往後跌退好幾步,徐浩然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飛起一腳,直接將齊兵踹倒,正要趕上去,再給傢伙幾腳,傢伙往後翻滾,從地上爬起來。
齊兵爬起來后,滿都是,往地上吐了一泡口水,兩顆當門牙混合著水被吐到地上。
他看到牙齒被打掉了兩顆,當場也怒了,道:「徐浩然,夠了吧,做人別太過分。」
徐浩然冷笑道:「我他麼過分又怎麼?」衝上去又是一腳往齊兵踹去。
齊兵本來是不想得罪徐建林,但徐浩然咄咄人,也是怒了,當場道:「我草你麼,還真當老子是蛋?」避開徐浩然的一腳,反手一拳往徐浩然口砸去。
徐浩然沒料到齊兵還敢還手,當場挨了一拳,往後跌退幾步。
旁邊徐飛和徐浩楠不樂意了,當場大道:「你他麼的還敢還手?找死!」一左一右,衝上去就打。
齊兵的人看到齊兵被圍攻,紛紛想要上前幫忙。
砰地一聲響,王武猛地踹一腳桌子,抄了一把傢伙提在手上,道:「誰他麼敢一下試試!」
徐建林帶來的人也是紛紛亮出了傢伙,指著齊兵的人罵。
齊兵的人看到王武這群人的兇樣,都是面面相覷,不敢上前。
徐飛和徐浩楠加戰場,和徐浩然聯手合攻齊兵,三人你一拳我一腳地往齊兵上招呼,只一會兒,齊兵就挨了好幾拳,跟著被徐浩然一腳踹得再往後栽倒在地。
雜種也被打出了,從地上爬起來,看到旁邊有一張椅子,順手抄起椅子就沖了上來。
徐飛格衝,也不管對方手裏有沒有東西,迎上去就挨了一下,跟著被掃退。
齊兵將徐飛退,將手中的椅子狂舞,一邊舞一邊兇狠地道:「來啊,不是要干我嗎?來……」
話還沒說完,一直在冷眼旁觀的徐猛瞅準一個機會,從後面撲上齊兵的後背,一手死死勒住齊兵的脖子,跟著從兜里掏出一把甩刀,唰地一聲,甩出刀片,一刀就狠狠地砸了下去。
事起倉促,徐浩然看到徐猛出手,想要制止已然來不及,眼見得那一把刀子狠狠地扎進齊兵。
原本徐浩然只想修理齊兵一頓,再讓對方賠錢,卻是沒想到要見,不由得當場一驚。
齊兵的人看到這一幕,紛紛驚:「兵哥!」
酒吧里的客人早已被驚,都在遠遠地看戲,看到這一幕,都是目瞪口呆。
兵哥居然被人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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