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燕的喊聲來得突然,當詩燕出聲的時候,傀儡又一次撲向了葉淩宇。
雙掌帶道之力,竟是施展出一套掌法。一掌接一掌朝著葉淩宇按下,掌力像是浪濤,一波接一波,後勁連綿不絕。
傀儡居然還能使出掌法,葉淩宇驚駭之際又不敢大意。
腳步往前一步踏實,一拳搗出去。
和人手,他向來是喜歡一力降十會,以力破巧。不管對方的招式多妙,都直接正麵擊破。
一拳搗出,狂暴之力和掌力對撞,餘威浩浩,那威能就像是山崩地裂。
石室的另外一邊,詩燕和冷風合力支撐著一個屏障,把三人包裹在其中。是要抵擋這種威力,就已經不容易了。
“登徒子,往墓碑上看!”詩燕皺著眉頭大喊。
葉淩宇一拳退了傀儡,之際一道雷照向那墓碑。
墓碑樸素無華,沒有任何的裝飾,經曆了不知道多風霜之後邊角都已經化作塵埃,表麵也覆蓋著一片土塵。
雷照耀之下,隻見上麵模模糊糊的刻著幾個字。年代久遠,那字跡已經模糊不清,可即便如此,葉淩宇依然在雷閃爍的瞬間辨認出了那幾個字……
墓碑之上是五個樸素端正的字——歐治子之墓。
葉淩宇頓了那麽一瞬,被傀儡抓住時機,一拳轟在肩膀上。
葉淩宇借助那力道倒飛出去一段距離,肩膀吃痛不已。
可是比起肩膀上的傷勢,他心裏的驚惶更是無以複加。
歐治子之墓,這裏就是歐治子之墓!
傀儡又一次衝到他的麵前,幾拳落向他的臉龐。葉淩宇化雷,躲向另外一邊。
這裏是歐治子之墓,可那地方看上去僅僅隻是一個墓碑,不像埋骨之地。再看向那個不斷對自己猛攻的傀儡,心裏莫名的浮現出一種荒唐的想法。
“聽聞當年歐治子在臨終之前將自己封閉進這座古墓,從那之後就再沒有出來過。也沒有人進古墓去確認過……”冷風兩鬢冒著冷汗喃喃,臉上的表好像是見了鬼。
有些話其實不用出來,看見這墓碑,看見這傀儡,有些東西總能浮現在每個人的腦海。
葉淩宇以前就聽過,有的人對某一道癡迷,甚至可能到魔的程度。鑄之人若至瘋狂,用活人鑄也不是沒有,以前還聽過,有的鑄師,鑄到瘋魔的程度,斬斷手足投下火爐,隻為求鑄的極致。
如果……雖然這隻是個假設。歐治子是鑄大師,倘若他真的將自己所行之道貫徹始終,死之後,依舊用特殊的手段將自己的煉化為,一直守護於此,那會不會就是眼下的這種況?
葉淩宇盯著眼前的傀儡,心裏冒出這種猜測之後再
難下手。
傀儡對他猛攻不已,而他隻是一味躲閃。
歐治子將自煉化為?這種事可能嗎?
可若不是,那為何這傀儡一直待在這座墓碑之前,而這傀儡又與真人如此相似。
這種仙風道骨的模樣,這種真人的,葉淩宇心頭突然百集。
“歐治子前輩……你可是歐治子前輩?”葉淩宇躲閃之際開口。
和一個傀儡對話,這看起來好像隻是異想開,不管這傀儡是不是真人煉化的,既然已傀儡,就已經不是活人。這種況還指對話,那本就是荒誕的想法。
可是出乎意料的,當他話音落下之後,傀儡的作突然戛然而止。
傀儡擺出出掌的架勢,站在葉淩宇的幾步開外,軀一不。
“這真的假的?”冷風額頭冒汗,覺這一切都是那麽荒誕。
葉淩宇喊出歐治子這個名字,而那傀儡就真的不了,難不這傀儡真的是本人不?
葉淩宇在那傀儡麵前佇立了十幾息之久,心翼翼的退後一步,慢慢弓下,衝著那傀儡行了一個晚輩對長輩的禮節。
“晚輩葉淩宇,見過前輩。”
若是旁人見他對一個傀儡行禮,那一定會以為他瘋了。
可是偏偏的,在他行過禮之後,傀儡突然就轉過了,步伐僵的回到了墓碑之前,重新盤膝坐下。
眾人無不沉默。
明明隻是個傀儡,偏偏對葉淩宇的話產生了反應。若非親眼所見,這種話出去本不可能會有人相信。
“他……真的是歐治子嗎?”詩燕和詩蝶等人慢慢來到葉淩宇的背後。
葉淩宇沉默了半晌,微不可察的搖搖頭。
是不是歐治子他無從知曉,歐治子的長相他也不知。雖然這傀儡對他的話產生了反應,但究竟是與不是本無從知曉。
“不管傀儡是不是他本人,歐治子都是一代鑄大師,墓碑在此,行個禮吧。”葉淩宇頓了頓,淡淡的道。
幾人對視一眼,都沒有猶豫,每人都來到墓碑前,衝著墓碑和傀儡彎腰行了一禮。
也奇怪,自從行禮之後,那傀儡就再沒有作。如同老僧定般坐立不,連表都沒有半分的改變。
“你們看這個!”冷風招呼他們。
石室之中,除了那墓碑,還有中央的五座石臺。
傀儡已經沒有作,葉淩宇帶著兩緩緩來到石臺邊上。
每個石臺都有及的高度,石臺之外,都覆蓋了一層淡淡的幕。
第一個石臺之,葉淩宇見其上擺放有一個三足之鼎,鼎圓潤,通赤紅,隻有兩個掌大。
“這是……藥鼎?”葉淩宇眉頭微微皺起。
這種澤,這種形狀。他還記
得在丹域的時候,焚無盡當眾拿出來蘊靈鼎,眼前這鼎跟蘊靈鼎幾乎一模一樣。
葉淩宇覺得神經都是繃的,這種事怎麽可能?蘊靈鼎是神,是世間獨一無二的,為何眼下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鼎?
這鼎出現在這裏,必然是歐治子所煉,難不當年歐治子打造蘊靈鼎的時候,做出的不是一個鼎,而是兩個?
葉淩宇能聽見自己腔裏的心跳聲。
特地將這鼎擺在墓碑所在的石室裏,足以明這是歐治子生前得意之作。和蘊靈鼎一模一樣,這應該不是巧合。
“登徒子,你看,這邊還有幾排字,這是不是也是魔界的文字?”詩燕突然出聲。
葉淩宇順著目看過去,果然在那石臺的一角,刻著幾排字。
隻是看了一眼葉淩宇就肯定這是魔界的文字無疑。
“的確是魔界的字……”葉淩宇,盯那幾排字,“曾降神石,我於其中取蘊靈石鑄蘊靈鼎,取其所剩之料鑄此蘊靈鼎,留存此間,以待有緣之人……”
他默默的念出那幾排字。
“蘊靈鼎!”詩燕一臉驚奇。
葉淩宇繼續默默讀著下文:“蘊靈鼎,位列九品,其中孕育靈,鑄煉丹皆可用。”
四人麵麵相覷了好半晌,眼前這個蘊靈鼎,赫然是一尊九品的藥鼎。這還不算,還是當年打造蘊靈鼎剩下的材料打造而。
葉淩宇驚得連都閉不上。九品藥鼎,就算不如神蘊靈鼎,效果恐怕都相差不太遠了。
其他人都還好,詩蝶一雙大眼睛閃閃發。
“這……拿得出來嗎?”冷風急促不安的問。
葉淩宇皺皺眉,心翼翼的把手過去,一邊把手穿屏障,一邊注視墓碑前的傀儡。
不過還好,就算他做出這種舉,那傀儡也沒有再。
葉淩宇的手穿屏障沒有到毫阻礙,抓住蘊靈鼎的時候也相安無事的取了出來。
蘊靈鼎手,覺一溫熱,是都能覺到那上麵的磅礴生機。
葉淩宇把蘊靈鼎放於掌心打量了片刻,在冷風羨慕又嫉妒的目裏,轉手到了詩蝶的手上。
“這鼎你先拿著。”葉淩宇。
詩蝶捧著蘊靈鼎不釋手,仔仔細細的每一的紋路。對來,對藥鼎的喜,跟對煉丹的喜都是一樣的。
“那個……給我也看看唄。”冷風指著自己。
也不是沒見過九品靈,隻是一個從沒見過的九品靈,總能引起人一陣好奇。
他也聽了詩蝶煉丹師的份,知道藥鼎在詩蝶手裏才能不讓寶珠蒙塵,他也不是想要,就是想看看,看看總不過分吧。
葉淩宇拍拍他的肩膀,自顧自的
走到第二個石臺跟前。
待往裏麵一,眉頭立馬皺了起來。
其他三人也圍了上來,都不由咦了一聲。
第二個石臺,幕雖在,可那石臺之上卻空空如也。
石臺的中央,有一個合指般大的凹陷,應該在那裏放有某個東西,可現在那東西卻不翼而飛。
“難不有人捷足先登了?”冷風問。
“不像,若是有人進來過,沒理由不拿走蘊靈鼎。”葉淩宇。
朝石臺的邊緣看過去,果然又看見幾排字。
“我傾盡一生所悟,打造骨靈戒一枚。雖有神之質,然世間神唯九件,九為極,其一損毀之前再不複有。雖鑄骨靈戒,卻不得道所認,乃九品之巔靈。”
葉淩宇一邊念著這段話,心裏一陣忐忑。
“骨靈戒中含有一屏障,乃防之極,道境之下,萬法萬皆不可破。”
聽著他念出這些話,詩蝶和詩燕兩個人也傻眼了。
骨靈戒,們知道葉淩宇手上便帶著一枚骨靈戒,而葉淩宇的骨靈戒,同樣也有一道屏障。
葉淩宇把骨靈戒取下來,對著那凹槽比劃了半晌,那凹槽的大,跟骨靈戒完完全全的吻合。
可是……怎麽會這樣?
當初給自己骨靈戒的人是蒼都,為什麽本該在此的骨靈戒,會由蒼都給自己?
一瞬間,各種疑問層出不窮的出現在腦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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