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歌:“……”
你這麼一說,我也有點擔心了!但是也現在也不能站出去說,我也是個的啊,這不是要掉腦袋?
白慕歌想了想,開口道:“我是子這件事,照目前的局勢來看,注定是要瞞一輩子的,所以姑娘們應該也都不會知道,這樣也就不會太難吧。”
白鷺:“怎麼會不難呢,那些想嫁給您的,不能達心愿,還不是一樣傷心。”
倒是管家悵然道:“大人都已經十七了,作為子,其實都已經要許婚了,但是如今卻是徹底耽擱了,耽擱了不說,以后若是婆上門來,為大人您說,要給我們家介紹一個當家主母,我們到時候該如何推啊!”
想到這里,管家并不茂盛的頭發,仿佛又有些要凋零上百的預兆。
夫人當年為了家產謀劃的時候,恐怕也沒想到局勢會現在這樣吧,于是自己這個看著主子長大的仆人,只好大不敬地越俎代庖,替已故的將軍和夫人,開始擔憂此事了。
白鷺也開口道:“是啊主子,眼下京城這麼多姑娘,似乎都喜歡您,托婆上門來探口風,怕也是遲早的事,到時候咱們怎麼說啊?總不能真的娶一個姑娘回來吧?那不是害了人家一輩子嗎?”
雖然說煊晉皇朝,還是主張子三從四德的,但是對子的約束,也并不是十分苛刻,有姑娘家瞧上了俊俏的年郎,家中的父母寵兒的,也會委人去探口風。
白慕歌看著白鷺道:“你還真的是問到我了,要不然到時候就說,我剛剛上任,一心公務,無心他事,暫時不考慮婚的事吧。”
白鷺道:“可是這個借口,總不能說一輩子吧?主子,要不然奴婢假裝嫁給您好了,這樣不就安全了嗎?”
管家道:“這是個好主意!”
白慕歌立即道:“別瞎說,白鷺你早晚也是要嫁人的,也不能因為我的事,耽擱一輩子。”
白鷺:“可是……”
白慕歌打斷道:“不要可是了,為今之計,恐怕當眾人來議親的時候,我只能對外,自稱斷袖了。”
管家:“……”
白鷺想起來,不久之前的事兒,搐著角道:“主子,那我們還是對外稱,您喜歡玄王殿下嗎?”
白慕歌眼角一:“別鬧,上次還不夠慘嗎?這京城還有什麼別的男子嗎?”
白鷺道:“排名第二的男子,是杜太師的孫子杜維。第三的男子,就是那天您見過的南世子。”
白慕歌:“哦,到時候我就隨便,假稱喜歡他們其中的誰吧。對了,南世子這人兇的,一言不合,說不定還會打我,杜公子這個人不錯,對我們家也很和善,如果我假裝喜歡他,他應該不會來找我的麻煩。”
白鷺:“……?但是主子,這樣您會讓杜公子很尷尬。”
白慕歌:“……!還有什麼排第四的男子嗎?哎,算了,現在別心了,到時候再看吧。”
白鷺:“……”行吧!
管家在旁邊聽得一愣一愣。
他覺得主子很大程度上,是真的把自己當個男人了,不然尋常況下,子說男子的事兒,哪里有這麼自然的,甚至還這麼隨意地商量,要假裝喜歡誰。
白慕歌看著管家道:“去把我吩咐的事,待一下吧,然后都早點休息,接下來還有幾天戲要演。”
管家:“是!”
……
玄王府。
玄王殿下回到府上,看起來心不是很好,管家上前,問道:“爺,您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不高興的事了?”
令狐悅閑閑地往躺椅上一靠,慢悠悠地道:“能出什麼事?爺又能有什麼不高興的事?”
管家想了想,也是。
畢竟這個京城,本不會有人讓他們家主子不高興,陛下不會,其他人不敢,畢竟主子要是不高興了,對方只會更不高興。
北邈很了解自家主子,道:“還能有什麼,殿下不就是因著無趣麼?”
主子對什麼都興趣缺缺,騎馬獵吧,懶得,而且秋闈上面,殿下總是輕輕松松就能拿個第一,這項活,對殿下來說沒多大意思,釣魚吧,最近已經釣過幾次了。
那些紈绔們喜歡的斗、逛青樓,殿下又不興趣。
令狐悅輕嗤了一聲,不置可否,算是默認,他修長手指出,了一下眉心,漫不經心地問:“白慕歌怎麼樣了?”
他今日出京去轉悠了,去了城外的別院,但終究還是沒找到什麼有意思的事,就在別院的院子里頭,曬著太睡了一個下午,醒了就回來了。7K妏敩
管家和北邈角一。
心中的酸氣,慢慢地上涌,主子這麼關心白慕歌干什麼?
管家開口道:“除了早上有一些對白慕歌不利的流言之外,您離京后,京城著實是出了一件大事,整個城都鬧得轟轟烈烈,我們府上的人,想不關注都不行,就知道了事的始末。”
令狐悅:“哦?”
這便是興趣了。
于是管家趕道:“說是白慕歌丟了一件傳家寶,整個京城不子,瘋了一般幫他追小,引起了城中不男子的嫉妒。最后小沒有抓到,那些姑娘們可傷心了,有的甚至哭了,都是因為心疼白慕歌。”
北邈:“???”
京城的子們,都已經瞎了嗎?為什麼對白慕歌這麼另眼相看?們見過白慕歌,跪下認慫,還有拍殿下彩虹屁的時候,那種毫無男子氣概的樣子嗎?自己這麼勇猛,這麼威武,們為什麼從來沒有心疼過自己,卻心疼白慕歌那個廢?
納悶與嫉妒,使北邈不得開心!
管家看著北邈的神,也是道:“我知道你很納悶,其實一切都是因為王巖的案子。”
管家把事都一說。
令狐悅在邊上聽了,覺得好笑,又覺得越發喜歡這條走狗的作風,王巖這等人,本來就該打。
只是最后,玄王殿下兀地瞇了眼,那雙邪肆的眸子,看起來危險得很,語氣也有點冷:“所以這是說,爺的人,手里的傳家寶,也有人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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