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賀水北來這邊的時間也不長，姜鐸也不是時時刻刻都有空陪著。

所以大多數時候都是自己待在公寓，也沒有出去逛逛。

這次程妍來，都不知道是陪程妍逛，還是程妍帶悉海城。

們最后在海城的一個舊弄堂改造的文化區里找了個安靜的咖啡館休息。

“你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也就走了一會兒，你怎麼就累這樣？”程妍問了一句。

賀水北聳聳肩，“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跟你聊天到半夜兩點。”

“對不起是我的錯，主要是好久沒見面，我太興了。”程妍道歉，這樣屬于閨的日子的確是的。

兩人聊著天，點的咖啡和點心也都上來了。

不過很快的，一個打扮得怪異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眼神直直地看著賀水北。

賀水北被看得很不舒服。

那個男人開口，說道：“你好，請問你還在讀書嗎？你放心我不是壞人，我是星輝傳的經紀人，這是我的名片。”

男人遞過來名片，但賀水北并沒有要收的意思。

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人。

“是這樣的，我看你長得很好看，形象也非常的優秀，我想邀請你去我們公司面試，要是選上了的話，公司會包裝你為明星！”

這對其他人來說，可能是非常大的。

但賀水北這個人對當明星一點興趣都沒有，“不用，謝謝。”

回絕了那個人，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又說：“您已經打擾到我和我朋友了，我要店員趕你走了。”

說著，賀水北已經招手店里的員工。

匆忙之間，男人是將名片放在了桌上，“你考慮考慮。”

說完，男人走了。

賀水北只是淡淡的掃了眼桌上的名片，一點興趣都沒有。

倒是程妍將名片拿了起來，說道：“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去看一下又不吃虧的。”

“不去。”賀水北語氣淡淡，“且不說他是不是騙人的，就算不是，明星也不是那麼好當的。拍照演戲唱歌跳舞，我一個都不擅長，我才不要去當一個花瓶呢。而且明星沒有自由，做什麼都在鎂燈下。賺那點錢，犧牲的是自由。”

也就只有賀水北這樣家底雄厚的人，才說得出“明星賺那點錢”。

要知道，“那點錢”的概念，是很多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

賀水北是被海城的某所高校錄取，以后學的是大氣科學。

學這種小眾專業的人，多是有點傲氣在的。

所以，不想那麼多年的學習最后只是為了娛樂眾人，賀水北的選擇沒有任何的問題。

“你想去？”賀水北反應過來，知道程妍是學舞蹈的，已經提前被四九城舞蹈學院錄取，要是順利發展，往后進國家舞團是沒有問題的。

程妍目看著那張名片，沒有明說，但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賀水北便說：“你要是想往那方面發展的話，可以找個正規的經紀公司，這種店里搭訕的，我看就不是很專業。”

程妍點點頭，“我知道啦，不會讓自己上當騙的。”

“反正你自己注意吧，以后你自己一個人在四九城里，也沒個人照應你。”說著，賀水北還擔心起來，“當時你就應該跟我一起來海城的。”

“我來了那不是會為你和姜鐸之間的電燈泡嗎？”程妍打趣道。

“不會的，我和姜鐸又不是天天在一塊兒，都有自己的生活和學業。總不能在一起之后，就為了對方放棄自己的生活吧？”賀水北在這件事上倒是清醒。

“以前看你在姜鐸面前小心翼翼，以為你們兩最后在一起，你會一直粘著他。”

被程妍這麼說起來，賀水北才想起來當初在姜鐸面前，的確謹慎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喜歡那個人，做的一切都會斟酌斟酌再斟酌。

現在在一起之后，了刻意在他面前收斂自己的格，會不自覺地將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展現出來。

同時，也要接姜鐸高冷的外表下和常人無異的行為舉止。

相的過程，就是不斷地將濾鏡打碎，重新認識這個人。

……

后來，程妍也沒有在海城留多久，賀水北本來打算和姜鐸送去機場。

婉拒了，說打車也很方便。

那時候賀水北突然來了電話，姜鐸也還沒下課，就讓程妍自己去了機場。

那次分開之后沒多久，賀水北就開學了，學的大氣科學，課程還滿的，一周五天的課，從早到晚。

課程忙，姜鐸的課程也不。

而且賀水北與姜鐸的學校在兩個區。

海城不大，整個海城都還沒宋城的一個區大。

但就是這麼小的地方，兩個人見一面，都變了非常困難的事。

也就只有周末的時候，姜鐸來賀水北這邊。

因為他住宿舍的，周末的話賀水北也不可能去他的宿舍。

那天周末，姜鐸照例來家。

飯菜是阿姨做好的，阿姨做好飯菜就走了，平日里也很跟賀水北有流。

覺得安靜。

吃好飯，姜鐸關了公寓里面的窗簾，開了投影，說有一部好看的電影，想和一起看。

他們的周末其實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家里看電影看書，或者各自寫作業。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已經談了很多年的，但其實就是賀水北不怎麼愿意出門。

是一部國外的片子，前面都平淡的，就是一個家庭窘迫的主角無奈之下去給因為車禍意外高位截癱的男主當保姆的故事。

很小清新。

就是在曖昧上頭的時候，賀水北覺到姜鐸向自己靠近。

能夠清晰地到姜鐸上的氣息，到他的呼吸聲。

微微閉上眼睛，手卻地攥著自己的服下擺。

想起先前和程妍一起睡覺的晚上，程妍問和姜鐸接吻是什麼覺。

們兩都沒有接過吻，所以想知道那是種什麼樣的。

那天賀水北跟說不知道呢，沒有和姜鐸親過。

就在賀水北覺到姜鐸要親上的時候，的口劇烈起伏，倒不是張的。

很快，別過頭，低低地說了一聲：“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