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璃墨一番話說的是鏗鏘有力,這讓褚靖淮的臉上也有些不好看,因為褚璃墨所說的,確實是事實。
如今武安侯府所有的開支,都是從雲氏的嫁妝里出的。
「父親,二妹妹這麼說,難不,我母親當年留下來的東西,已經不是我的了嗎?」褚璃墨目落在了褚靖淮的臉上,對於褚靖淮這個父親,褚璃墨是一點都沒有的,所以面子什麼的,也是可以不用給的。
褚靖淮不知道有沒有聽出褚璃墨的言外之意,他只是略做沉思之後,有些糾結地開口道:「墨兒,你現在的年齡還小,並不是很適合自己打理……」
「父親。」褚璃墨直接站起,打斷了褚靖淮的話,角冷冷地勾了一下,道:「父親覺得,一個要出閣的兒,年紀也尚小嗎?我過不了多久,就會嫁到安定郡王府了,我都要為人婦了,所有的產業還讓陳夫人打理?難道,是陳夫人不願意將我母親的產業出來?」
「大小姐,慎言!」陳氏看著褚璃墨,冷聲呵斥道。
雖然褚璃墨說的是事實,確實不想把雲氏的嫁妝還給褚璃墨,但是自己心裏有數是一回事,褚璃墨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老爺,我辛辛苦苦為大小姐打理產業多年,沒想到大小姐竟然是這麼想我的,老爺……妾怎麼可能會眼紅姐姐的那些產業呢……」陳氏側頭看向褚靖淮,又開始哭哭啼啼地哭了起來。
褚靖淮被陳氏哭得有些煩了,什麼話都不想說,只是將目轉向了一旁的褚洲,沉聲問道:「洲,你怎麼說?」褚洲和褚璃墨不管怎麼說,也是一母同胞,所以褚洲的意見,也還是很重要的。
褚靖淮想要的,自然是褚洲拒絕,但是沒想到褚洲卻只是看了褚璃墨一眼,便道:「母親當年離世的時候,確實代了所有的嫁妝都是留給墨兒的,既然是墨兒的東西,那就應該讓墨兒自己打理不是嗎?」
「大爺!」
「大哥!」
陳氏和褚靜姝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褚洲怎麼就同意了?!難道他不知道,以後整個武安侯府都是他的嗎?
這個時候他讓褚璃墨將那些東西都拿走了,以後他怎麼辦?
褚靖淮也沒想到這個時候褚洲竟然會這麼說,一時間,褚靖淮的眉梢忽然皺了起來,他看著褚洲,似乎在等褚洲給他一個回答。
褚洲面沉沉地看著坐在首位的褚靖淮,輕聲道:「父親覺得,墨兒還不適合打理自己的產業嗎?但是墨兒如今已經年芳十六,更何況,陛下也已經為賜婚了,不日之後,墨兒就要嫁給沈君策,以後到了安定郡王府之後,墨兒還要當家做主,早日學習這些產業之事,還是有必要的。」
褚洲的一番話說完,陳氏和褚靜姝的臉都變得極其難看,尤其是陳氏,看向褚洲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隻養不的白眼狼。
褚洲的話說完之後,褚靖淮還沒說什麼,倒是褚靜姝冷笑道:「沈君策的份不明,以後郡王府又不會是他的……」
「閉!」褚靜姝的話,直接讓褚靖淮變了臉。
褚靖淮冷森森地盯著褚靜姝,劍眉微微沉了下來,褚靜姝見褚靖淮生氣了,也不敢再說什麼,只能委屈地低下頭,一副不敢說話的樣子。
褚靖淮抬頭看著褚靜姝,冷淡道:「你是侯府的千金,很多話不是你能說的,你到底要為父說多次才明白?」
褚靜姝抿著角,一副委屈的樣子,不敢再說什麼。
褚靖淮臉冷淡地看著褚靜姝,雖然是在訓斥褚靜姝,可其實褚靖淮的心裏也是不太舒服的。
因為,他本不願意將雲氏的那些嫁妝給褚璃墨,在褚靖淮這樣的開國功臣來說,那些都是他們的產業來源,若是全部給了褚璃墨,那以後整個武安侯府,或許就只能靠當初他從戰場上私藏下來的寶貝了。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只要以後打理得當,偌大的武安侯府,不至於沒錢。
只是褚靖淮沒想到,這褚璃墨竟然這麼快的詢問那些嫁妝的下落,這是害怕他不將東西給嗎?
一想到這點,褚靖淮的神便好看不到哪兒去。
褚洲看著褚靖淮的神,目微微了一下,顯然,褚洲對褚靖淮也是很了解的,他知道褚靖淮這個時候需要一個臺階下。
「父親,其實這個時候讓墨兒多接一些,也沒什麼不好的,畢竟墨兒也這麼大了。」褚洲緩緩開口道,聲音里著幾分對褚靖淮的敬重。
褚洲所說的,褚靖淮也不是不明白,畢竟,要扣下自己原配妻子的嫁妝,說出去確實不太好聽。
更何況,褚璃墨回了京城之後,確實是有不需要走的地方。
所以,想了想之後,褚靖淮還是看向褚璃墨,淡淡道:「罷了,既然你也知道自己快出閣了,那就好好把脾氣收一收,不要什麼事都如此急躁,那些產業,你要就拿去自己打理。」
「多謝父親。」褚璃墨朝褚靖淮點了點頭。
「老爺!」陳氏有些急切地喊了一聲,可不想便宜了褚璃墨。
但是陳氏剛一出聲,就被褚靖淮給瞪了一眼,這幾日陳氏的所作所為,他都看在眼裏,知道陳氏和褚璃墨不對付,所以一直以來,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看來,他這樣的縱容,是傷了褚璃墨的心了。
褚靖淮的眉梢微微皺了起來,直接來管家,準備當著所有人的面,將褚璃墨母親給的嫁妝,全部給。
「墨兒,這些都是你母親留給你的,但是以後你出閣,為父該出的那一份,必定是會和姝兒一樣的。」褚靖淮看著褚璃墨,緩緩開口道,神之間,帶著幾分意味深長。
褚璃墨知道,褚靖淮也不高興,可是現在就是想要拿回屬於自己的財產,只有把自己的東西都拿回來了,日後用錢什麼的,才不會礙手礙腳的。
畢竟自己有錢是一回事,在京城裏,還是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
陳氏看著管家將賬冊拿出來,心裏對褚璃墨更是恨得牙,一旦褚璃墨將這些東西都拿走了,以後和褚靜姝想要用什麼東西,可就十分拮據了。
之前一直掌握著武安侯府的財政,如今褚璃墨一下分去了大半,以後自己出手也不會如現在這般大方了。
褚靜姝看著管家拿來的相冊,臉上也滿是不甘,只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因為……這些東西,確實都是褚璃墨的母親留給的,不管如何,這些東西都是不能到手上的……
雲氏也不是個厚此薄彼的人,當年嫁給褚靖淮的時候,帶了十里紅妝,這些嫁妝分為了兩份,一份給了褚洲,一份給了褚璃墨。
褚璃墨在鍾城縣的時候,便已經打算好了,這一次回京城,必定是要將屬於自己的那一份東西拿回來的,畢竟,不能便宜了陳氏和褚靜姝,不是嗎?
褚璃墨仔細地比對了賬本上的產業,好一會兒之後,才確認了雲氏留給自己的東西。
雲氏給褚璃墨留下的東西不算,所以管家一路念了下來,陳氏的臉便越來越難看。
因為這些產業,原本都是陳氏在打理的,知道這些東西多麼值錢,若是全給了褚璃墨,那怎麼甘心?
褚璃墨聽到那些名單的時候,其實也是很驚訝的,因為這裏面的產業包括了京城裏的店鋪,還有京郊外面的莊子,以及田地荒山什麼的,這些產業都是雲氏留給褚璃墨的,除了產業之外,這些年的利潤足足百萬餘兩,都是算在褚璃墨的頭上的。
雲氏為了褚璃墨,做得非常多,不想讓褚璃墨以後過得太差,所以把一切都理得非常妥帖,只要褚璃墨以後不做太過分的識事,就只有這一份嫁妝,就能讓褚璃墨下半輩子過得安安穩穩的。
只可惜,雲氏不知道,原主已經死了。
褚璃墨看著那些陳列的單子,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這雲氏為自己的兒,可謂是用心良苦了,只是沒想到,總是事與願違……
褚璃墨微微垂下眸子,遮掩住了眼底的冷,可不相信,當初在鍾城縣那些人,是意外招來的,這一切肯定都和陳氏不了干係,現在既然已經是褚璃墨了,那以前的一切,就要和陳氏算個清清楚楚!
不過,這一切,都不是現在……
褚璃墨將單子拿在了手裏,看著手裏的清單,眼底還是十分滿意的,因為這些東西,都是雲氏留給褚璃墨的,褚靖淮不會褚璃墨的。
所以這一番接下來,倒是也沒什麼問題。
只是陳氏看向那如流水一般拿走的賬冊和銀票,眼睛還是忍不住泛紅了,心裏十分難。
褚靜姝在一旁看著,心裏也是一陣的委屈,剛才聽見了,爹爹說了,以後褚璃墨出嫁,還會再給褚璃墨一份嫁妝……
這就說明,褚璃墨的嫁妝會比自己多很多……
一想到這一點,褚靜姝的眼神不由變得幽怨起來,若是自己也有一個雲氏這樣的母親就好了。
如果的母親沒有因為褚靖淮和秦國公府鬧得太僵,肯定也不至於如同現在這樣,們一點幫襯都沒有……
做完一切的接之後,褚璃墨就帶著人,回到了竹蘭院。
陳嬤嬤聽說褚璃墨在前廳已經將雲氏的嫁妝都給拿了回來,心裏也不由鬆了一口氣。
看著褚璃墨,笑道:「大小姐做事真是有幾分決斷的,夫人若是泉下有知,肯定也就放心了。」
陳嬤嬤的臉上滿是欣的笑容。
褚璃墨挑了挑眉,沒說話,畢竟現在剛回來,不藉機發揮,以後怕是沒有機會了。
漫不經心的翻看著手裏的產業賬冊,這些東西,也不知道陳氏有沒有手腳,但是仔細想想,應該是沒有的,畢竟也沒有那個機會。
「嬤嬤,我記得,從前這些東西,好像都是你在打理的?」褚璃墨抬眸看向陳嬤嬤,含笑問道。
陳嬤嬤原本是想出口否認的,但是剛準備開口,就想到了什麼,一下便止住了聲音。
看著褚璃墨,道:「以前確實是我在打理的,但是自從夫人死了之後,這些東西,老爺就給了陳氏……」
「既然現在我把東西都要回來了,那以後這些產業,還是由嬤嬤來打理吧。」褚璃墨直接將賬冊放在了桌上。
陳嬤嬤聽了這話之後,不由點了點頭,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應了下來,畢竟這一切對於褚璃墨來說,也是需要有可信之人去掌控的。
褚璃墨願意相信自己,陳嬤嬤是很高興的。
「既然這些都是夫人給大小姐留下來的,那以後大小姐出嫁的時候,就不用再額外置辦別的產業了。大小姐準備如何規制這些產業?」陳嬤嬤點了點頭,顯然對褚璃墨很是信任。
褚璃墨聽了這話之後,眸子不由微微閃了一下,隨後道:「先將這些產業打理好就行了,至於以後的事,我再好好想想。」
褚璃墨不是個什麼都不懂的人,這麼一大筆錢財在自己的手裏,得好好想想,怎麼盡其用。
褚璃墨的決定,陳嬤嬤也不會說什麼。
不過,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陳嬤嬤還是忍不住道:「對了,大小姐,陳氏那邊,恐怕最近眼紅小姐得很,小姐出可要注意一些。」
畢竟,陳氏那位,可不像是安分守己的人,誰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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