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佳凝原本打算的是,回來后應當是下午時分。那時候胤禛應當還在當值,回不到家里。
趁著下午無事的時候,可以教習一下婉姐兒關于管理店鋪的一些訣竅,讓婉姐兒開始學著接手一些鋪子的事務。
現在看來也不能夠了。
鄂玉婉聽聞王妃回來了,前來迎自己婆婆,給婆婆端了熱茶便打算離開:“今兒天已晚,管理鋪子的事不若以后再說,左右年歲長著,不急于一時半刻的。額娘您先休息著,今日奔波一天怕是要累著了。”
珞佳凝想了想說道:“明日我教你吧。若是得閑的話,這兩日我再帶你去郭絡羅妹妹的鋪子一趟,看看是怎麼管理的。你左右都學著點,看看哪一種法子適合你,往后適應起來也容易些。”
鄂玉婉覺得疑,扶著門框想了半晌又轉回了屋子里:“額娘何至于這樣趕著教我?我倒是覺得那些店鋪都是您的產業,我作為兒媳不方便手。”
因為母親的家產,一般都是要分給自己所有的孩子的,有給兒準備的嫁妝,有給兒子準備的產業。
倘若由鄂玉婉來接手的話,倒是顯得不太好了——誰家的兒媳能隨意置自家婆婆的田莊鋪子的?
珞佳凝笑道:“我也不是說全都給你了,只是有些鋪子往后是要留給你和暉哥兒的,自然要提前和你們說一聲,讓你們先管著。至于留給晨姐兒和元壽、顯哥兒的那些,則要另外再說。”
鄂玉婉依然十分疑:“要給暉哥兒的鋪子,現在就要給他嗎?會不會早了點?”
一般來說,母親在世的時候,很會有把產業這樣分出去的。基本上都會在年老理不這些的時候,才會給孩子們打理。
珞佳凝明白,婉姐兒這樣說,其實是在提醒,沒必要早早就把鋪子給孩子們。畢竟那些鋪子多拿一天的銀錢都是不小的數目。
鄂玉婉這樣一再追問,其實是偏心于自己婆婆的。倘若偏心自家夫君,歡歡喜喜接管了鋪子豈不省事?
珞佳凝實際上也是有“苦”說不出。
這些年攢下的家業實在是太多了,想要全管理著要花費不的功夫。
旁的不提,每隔一段時間的查賬就是必須的,而且還得偶爾去鋪子里逛一逛,看看各的運行到底如何。
如今面對兒媳的詢問,總不能說,自己往后當了皇后,不能再肆意地來鋪子里查看了,只能暫時讓太子妃婉姐兒幫忙管理太子暉哥兒他們自己的那些,分出去一些算一些吧?
——其實,即便是婉姐兒,往后想要往來鋪子也不容易,說不定這些差事之后還得另作安排。
但,現在能教出來一個婉姐兒做幫手,總好過于毫無準備事到臨頭了再抓瞎。
珞佳凝一時間解釋不清楚,只能笑道:“我如今愈發倦懶,想著你們幫我多干一些,我就能干一些。這也是懶的做法。”
鄂玉婉想了想,懇切說道:“那不如這樣,我幫您管著鋪子,可以。但是鋪子的收益還是您自己的,半點不用給弘暉。”
珞佳凝忙說:“早晚都得給你們的,你不如……”
“額娘不必和我見外。我們是一家人,幫您分憂是兒媳的分之事。”鄂玉婉道:“您莫要和我客氣了,都是自己的人,若是分了你我不免生疏。”
鄂玉婉心意已決,十分堅定自己的立場。而后福了福,轉出了屋帶上房門。
等走遠了,胤禛這才從里間轉了出來。
剛才兒媳伺候著雍王妃的時候,他這個公爹自覺應該避嫌,就主走到了里間屋,留下外間讓們婆媳倆說話。
他自然知道為什麼四福晉要把鋪子里的事出去一些,對這事兒便也不多問,只是問起來有關自家孩子的事兒:“你遣了人和我說,晨姐兒明早開始去宮里住下,究竟是怎的?”
珞佳凝便把晨姐兒想要照顧德妃的事與他說了。
胤禛聽后也十分詫異,亦是相當欣:“孩子大了,知道要照顧祖母了,這是好事。萬事以孝為先,你教導得這樣好,我實在需要激你。”
說著他握住了妻子的手,屋中滿含溫。
珞佳凝卻還是不忘提醒他:“其實晨姐兒教導得這樣好,衡臣功不可沒。若非他啟蒙好,晨姐兒怎會如此行得正?”
“這也是很有道理的。”胤禛笑著頷首:“但凡衡臣教導的孩子,無一不好。”
珞佳凝趁機問他:“那你覺得溎哥兒如何?”
胤禛順口回答:“自然也是極其出眾。”
珞佳凝便借了這個機會追問道:“那讓溎哥兒和晨姐兒湊一起,你看如何?”
胤禛驀地愣住:“什麼?晨姐兒?溎哥兒?”
“對啊。”珞佳凝含笑給他了外衫,笑瞇瞇說:“以前我們談論孩子們的時候,你不也承認,滿京城的年里,也就溎哥兒還算‘好一點’麼?”
其實珞佳凝以前也約莫與張廷玉提了幾句,有意結親之類的話。
當然了,雍親王是看不上張若溎的。
實際上雍親王哪個年都看不上。在他心里,沒有哪個臭小子能配得上自家寶貝兒。張若溎在他的心里,算是“那些都不太行”的年里面,已經是最好的一個了。
即便如此,此時此刻他也不太贊同雍王妃的話。
“那也只是從品貌人才來說的。”胤禛皺著眉道:“單論品貌才學,自然是沒人能比得過張廷玉的孩子。”
珞佳凝攤手:“那溎哥兒如今是張廷玉家唯一的嫡子,又是嫡長子。晨姐兒許給他,有甚不好?”
“我也沒說不好。”胤禛嘆著氣說:“我只是覺得,他那個臭小子,脾氣不好,人又死板。而咱們晨姐兒,樣樣出挑,把晨姐兒許給他真是……”
真是太便宜那臭小子了!
珞佳凝就知道這個未來老丈人心有不甘,便悄悄和他說:“我發現了,溎哥兒有點想娶晨姐兒,卻礙于份和地位,不敢和張廷玉開那個口。于是我與張廷玉說了,這件事就算定下了,在過禮前也不許和溎哥兒說。讓他白白地難去!”
胤禛忽地彎了角,興致問四福晉:“真有這事?”
“那是自然。”珞佳凝道:“現在溎哥兒只想著往后晨姐兒進宮住著,見不到晨姐兒了,正難著。又不知道晨姐兒往后會嫁給誰,更難過了。今日我見他的時候,他和晨姐兒道別,差點沒哭出來!”
胤禛頓時渾舒坦,皺的眉間舒展開:“那就好,那就好。是得瞞著他。這種好事,我們知道也就罷了,他啊,沒必要知道。”
珞佳凝橫了四阿哥一眼。
就知道,他會舍不得自家兒,從而針對這門婚事對婿挑三揀四。
這不,一聽說溎哥兒還要難好些日子方才能夠知道這個消息,他頓時就樂壞了吧?
能讓準婿難,他這個老丈人就高興了。
這家伙是個什麼人啊。
就這壞子,到底是怎麼當上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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