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被玄的忠心耿耿所。
剛才一個過招,張強便知道,玄的修為恐怕要比他高得多。
如此修為,卻甘心千萬年的屈服在別人膝下,這等忠誠與正直,絕非一般人能比,心中對他著實是多了一份敬重。
“前輩啊,于公于私您都要好好想,當時紫震是如何和你說的,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線索。”張強又說道。
從玄的話中,張強找到一個重要線索。
還原一下當時,玄正是在逃跑,卻遇到了神。
如果那里真的有所謂的節點,一定就是離開易天域的地方。
不過,事過去了那麼久,這節點會不會消失,或者轉移,誰也難說。
更何況,神是抱恨離去,也許毀了這節點也不一定。
想到這些可能,張強的心又是一陣煩躁和焦急。
可玄畢竟已經搖,答應和自己一起去尋找,以他易天域主人的份,以他對這易天域的了解,功的可能無疑就hi大了許多。
想到這兒,張強又多了一分信心。
生怕玄反悔,張強又說道:“前輩,既然神誤會了你,只要我們見到妙心,與說清楚,再加上有我在,我相信這誤會一定會就此消解的。”
玄肯定地點了點頭,眼底慢慢升起一希之。
沉默了一會,也終于說道:“我在這閉潭已待了近萬年,就算我用人失誤,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也該是我玄重出江湖的時候了!”
隨后,只聽玄一聲怒吼,山竟開始劇烈震。
張強大驚,還以為出了什麼意外。
可見玄一不,自己也只有靜觀其變。
轉眼間,先是一些碎石滾了下來,可是一眨眼的功夫后,便有巨石翻滾。
一些巨石更是直接從山上被搖晃得斷裂,競相咆哮而下,紛紛落到水潭中,瞬間就將這水潭填平。
原來,玄也怕自己變了主意,索先封死了自己的退路,果然是個狠人兒。
張強見玄將水潭填平,心中更安。
可是接著又暗了一聲不好,這九昆還在上方呢。
剛才那番地山搖的靜,一定把它給嚇得不輕。
一想到九昆驚慌的神,張強卻又覺得好笑,給這貨練練膽子也不錯。
“咦?你笑什麼,難道是覺得我的舉稚?”
沒想到,笑者無意,看者有心,玄竟然以為張強是在譏笑他的舉。
張強擺擺手,連忙解釋說道:“前輩,你錯了,你的舉其實正中我心思,我高興還來不及,哪里會笑話您?”
“我是在想,九祖的后代九昆還在上頭呢,我是怕你剛才的地山搖,把他給嚇到了。”
聽張強這樣說,玄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隨口問道:“這九昆看來跟他老祖一樣,都是表面魯莽,實則膽小怕事之輩,看來還真是一脈相承。”
“前輩,我看我們多耽擱一分,妙心的危險就多一分,咱們還是趕去尋出路吧。”張強收斂了笑容,說道。
其實,張強之前倒沒將崖谷放在眼里,畢竟崖谷能和云居兩敗俱傷,想必就算厲害也厲害不到哪里去。
可現在得知紫震還在仙界,而這個人又集卑鄙詐為一,不知為何,張強的心中總是惴惴不安,有一種說不出的心慌,這顯然不是一個好信號。
玄點了點頭,也不想在這里耽擱,便攜張強一同隨著空中隧道,一同出了山底。
出了山,卻未見到九昆。
張強眉心一皺,難道還真被剛才的靜給嚇跑了不?
就在這時,一陣噼里啪啦的打斗聲傳了兩人耳中,中間還摻雜著九昆的怒吼聲。
張強心不妙,趕沖著打斗聲傳來的方向掠跑。
沒多久,張強便見九昆正與一個通雪白的怪攪在一起,打得不分你我。
而九昆與它竟是勢均力敵,看不出誰強誰弱。
玄也一起跟了過來,看了一會,說道:“照這樣的打法,兩個時辰也看不出個結果,我看我還是幫幫他們吧。”
說完,吐了一聲‘去’字,一道藍立刻閃過,橫亙在九昆與那雪白的怪中間,化作了一堵冰墻,將兩人生地分開。
本來九昆打的正歡暢,可這冰墻出其不意地出現,迅速的甚至他都沒有看清楚這時怎麼來的,心中好不駭然。
急忙張過來,待看到了張強之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再看那雪白怪,此時也是同樣的一臉愕然的神,仿佛被釘在了那里,不知所措。
張強這才發現,這個通雪白的東西,竟然長著一副娃娃像。
雖然型健碩,可一舉一,儼然嬰孩兒的模樣。
只不過全皮雪白,白里紅,渾上下只穿了一個紅紅的小肚兜,雖然表十分懊惱,可毫不影響他可親切的模樣。
這時,九昆已經朝這邊飛了過來。
到了跟前,正要與張強說說事的來龍去脈,忽然間卻見到張強邊,還站著一個氣度不凡,著玄袍的書生。
此人仙風鶴骨,看不出深淺,不由得詫異問道:“這是……”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玄前輩!”張強直截了當地介紹道。
九昆一聽,頓時愣了,心中波濤洶涌。
這玄前輩莫非就是大名鼎鼎的玄?
原來按照他所想,玄形態兇悍,威力無比,就算是化作人形,一定也是彪悍異常,沒想到竟然是個書生模樣。
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急忙跪倒在地,里念叨著:“玄前輩在上,九昆一拜!”
玄哈哈一笑,手扶起了九昆,說道:“不用拘泥,你們老祖當年在我邊侍奉多年,我們也是像朋友一樣,所以,不要被這些無謂禮數所牽絆。”
九昆聽玄如此客氣,心中一暖,又想起自己差點被刺蜂滅族的境遇,心中更是百集。
心想,張強這個寶還真是押對了。
“無恥小人!這邊還沒分勝負,你竟然就搬救兵來了,真是勝之不武!”
遠,那雪白巨嬰破口大罵,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此時正于以一敵三的危險境地。
“你這小孩,本來也快我手下敗將了,還在那里囂什麼?”
“我這就過去滅了你!”
玄當面,九昆被人這樣指著鼻子罵,面子上多有些過不去。
惱怒之下,便要沖過去,準備與這嬰孩雪怪一決生死。
“我看還是算了,你們再打也是白白浪費時間,一時間本分不出勝負。”玄攔住了他。
九昆頓時面紅耳赤,第一次與偶像見面,就這樣大失面子,著實是有些low,只好將求助的眼向張強。
張強卻故意裝作沒有看到,問道:“這嬰孩雪怪是什麼來歷,怎麼這麼張狂?”
“我哪里知道?我好好的地待在這里等你,突然聽得一陣地山搖,這家伙就蹦出來了,非污蔑我,說我占了他的地盤兒……”九昆氣憤地說道,就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
那嬰孩卻好似有千里耳一般,竟是聽到了九昆的話,老遠就道:“我才沒有污蔑你,你們這些人從哪里冒出來的,竟然敢到我白娃大王的地盤上撒野,我看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張強也暗自駭然這巨嬰的驚人聽力,對玄說道:“我看不與這巨嬰正面鋒一場,恐怕是過不了這一關了,我去會會他!”
說罷,只見一道紫閃過,眨眼間,人就到了那巨嬰的面前。
巨嬰卻毫沒有被張強所嚇到,冷哼一聲,悻然道:“你是代那九昆過來賠罪的嗎?”
張強故作驚詫,咦了一聲,說道:“難道九昆沒有告訴你,他是不忍心傷害兒,只好讓我來對付你嗎?”
那巨嬰一聽,頓時被氣的不行,憤然道:“你這人形怪,看來你白娃大王爺爺不收拾你一番,你是想不起來自己姓什麼了。”
巨嬰臉一寒,接著一道白,刀鋒般的就朝張強劈了過來。
張強人未,意念卻迅速行,就在那道白就要及的時候,被張強一無形的氣息生生擋住。
不僅未傷到張強一分一毫,反而還倒飛了回去。
巨嬰的臉迅速由白變紅,又由紅變紫,本就躲之不及,只能照單全收。
“哈哈……你第一次見到爺爺,就給這麼多的禮,我哪里好意思收?你還是都拿回去吧!”
張強見這巨嬰發起火來,頗有幾分可,不調侃起來。
其實,這巨嬰與九昆不相上下,最多是略強于九昆,當然不是張強的對手。
偏偏他長期盤踞這里,在那些小怪面前,習慣了夜郎自大,久而久之的就以為自己打遍天下無敵手。
要不然,絕不會這樣沒有眼力勁兒,在張強面前充大頭兒。
巨嬰這一系列張狂的表現,張強都看在了眼里。
心里明白,唯有將他徹底制服,才能讓他低頭。
若是就這樣放虎歸山,以他的個,十有八九會追過來報仇,到時候怕是麻煩不斷。
與其留下一個后患,不如直接把他制服,再順便問問他的來歷。
想到這里,張強的劍眉一擰,人便如離弦的箭一般沖向巨嬰。
劈頭蓋臉之下,竟然使出了致命的招數。
巨嬰未料到,張強會乘勝追擊,加上吃了敗仗的他,已然是有些膽寒,此時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只好大道:“我服了,留我一命,留我一命!”
其實,他心思單純,哪里知道張強只是聲勢嚇人,其實沒有殺他的心,這就以勢制勝。
玄和九昆見這邊兩回合便分出勝負,兩人也一起飛了過來,這時的巨嬰已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氣勢。
“你到底什麼來歷?”只聽張強問那巨嬰。
“我有重要使命在,實在不能說……”巨嬰卻頭也未抬,甕聲甕氣答道。
“你還?看我一掌劈死你!”
九昆被巨嬰這執拗勁給激怒了,劈頭蓋臉的就要打過去。
誰知,玄竟然制止了他,又轉臉對那巨嬰說道:“我看你面善,我們也不是壞人,現在你都死到臨頭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玄的聲音雖然溫和,卻充滿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仿佛帶著魔力一般。
特別是當巨嬰看到玄的眼睛,竟然鬼使神差的道:“我可以和你說,不過,你可不要告訴別人。”
張強知道玄一定是使用了什麼法,干擾了巨嬰的意志力,這要比使用武力更要可怕。
果然,只聽巨嬰又繼續說道:“我是奉神之命,特來看守玄的。”
聽巨嬰這樣說,九昆撲哧一聲笑出聲來,一旁道:“就你這水準,還要看守玄前輩?”
誰知,就他這一笑,竟將巨嬰給驚擾了,迅速恢復了思維,換回了一副惡狠狠的模樣,說道:“你這書生,我看你老老實實的,沒想到竟是損之輩,竟然對我使用這般招,害我泄了天機。”
玄眉頭皺,仿佛本沒有聽到巨嬰的謾罵,反而冷面問那巨嬰道:“神以為,憑你這樣的貨就能看住我?”
一聽玄這樣說,巨嬰的面頓時一寒,頭跟著一,結結的道:“你……你就是那……玄?可我看你不像啊……”
“玄也是你能喊的嗎?”
“你睜大你那狗眼看清楚,這位就是玄前輩!”九昆在一旁咆哮道。
此時,玄卻狂笑了起來,臉晴不定,一會人面,一會面,看起來心異常糾結。
不一會兒,只聽他仰天長嘆道:“神啊神,看來你還是不信我!”
“我玄白白對你忠心一場……”
張強見勢不妙,真的怕玄一刺激反悔,趕說道:“玄前輩,你不要激,神一定是怕你在下面待的太寂寞,這才派了一個小娃娃過來陪你,如果真的要防你,也不會派這樣一個笨蛋過來。”
“就是,就是!”九昆也在一旁附和道。
那巨嬰這才確定,自己眼前的白面書生就是玄。
急忙連滾帶爬的爬到玄腳下,大喜道:“你就是玄前輩,我可算等到你出來了,神有話讓我帶給你……”
聽到巨嬰的話,一旁的三人都愣了,紛紛安靜下來,等待巨嬰繼續說下去。
“我白娃,原是白魚,后得到神的寵,便一直作為侍帶在邊。”
“神到下界仙游時,一般會帶著我,就有一次,神到下界去沒有帶我,不過告訴我,在第六十代媧傳人出現的時候,仙界會遭一場巨大的浩劫,特命我守在這里,等候玄前輩出關。”
張強點了點頭,這與他之前告知玄的一模一樣,也與記憶石告訴自己的一樣,看來應該沒有假了。
“讓你在這里等我?難道早已知道我是被陷害的?”玄的聲音有些抖。
“嗯!神說,既然將靈山和易天域給玄前輩看管,當然是完全信任玄前輩的,而且玄前輩也不會做出那種盜寶的蠢事,一定是有人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