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子以為老子治不了他！？”梁博將桌子敲得砰砰響，站在原地稍作思考，又道，“趙是過兩才去詔南吧？”

“額，趙哥後就要到詔南邊界報道了，我沒記錯的話，他是今的火車。”周嘉星扣了扣腦袋道，“就是不知道是今什麽時候，您的意思是……”

“後報道今就走？給他打電話！”

“好！”周嘉星頓時出手機，撥出了趙姓警察的電話，沒多久便接通了。

“喂，趙哥！”

“……”

周嘉星沒兩句，又對梁博：“梁隊，趙哥他是今下午的火車，馬上就要出門去火車站了。”

“兒子些，那邊飛機票都不肯報？”梁博皺了皺眉，“他改簽到明，馬上過來，要是沒票就直接退了，我在鐵路那邊找人直接把他送上去！”

“好！”周嘉星繼續對著手機那頭的趙姓警察講話，沒兩句便掛了電話。

“他馬上打車過來，梁隊。”

“好！”

梁博這才坐了下來，又喝了杯水，沒多久便站了起來，對周嘉星吩咐道：“那個，你去旁邊超市買點花生幹果之類的，再抱一箱拉罐啤酒，我出去買點涼菜……畢竟共事這麽多年，那幺兒都要調走了，再怎麽忙咱們還是得象征的喝兩口。”

“這辦公室……”

“不管！”

周嘉星咧一笑：“！”

“對了，帶點飲料，辦公室還是有幾個同誌，矯得很！”

“好！”

周嘉星和梁博一左一右的走了出去。

周嘉星年輕，長得高大英俊，走得大步流星，正氣凜然。梁博卻是中年了，雖然壯碩，但氣神終究比不得年輕人，連熬了這麽幾的夜，步伐也難免有些虛浮，隻是不知為何他總顯得有些吊兒郎當。

程雲和殷俠的筆錄要做完時，警局的老舊電腦出了點問題，耽擱了不時間，而這時周嘉星和梁博已經買好東西回來了。

沒多久，一名大概三十歲、中等材的男子也走了進來。

“梁隊，麻狗，老陳也在啊。”

“來了？”梁博瞥了他一眼，指了指旁邊的板凳，“坐吧，都不在這幹了，也就別梁隊了。”

趙林一眼就看見了桌上的幾包花生幹果和幾罐啤酒，頓時沉默了下。

回過神來，他對梁博等人道：“這個是我的錯，我看大家最近到都在忙，一從頭到腳沒有休息的，也不好意思來打擾大家，就想著……就這麽走了算了！”

周嘉星連忙擺手：“哪裏的話。”

老陳也點頭：“大家在一起幹了這麽多年，都清楚、都清楚，沒人怪你。”

“行了！”梁博擺了擺手，道，“我們這兩也確實忙，沒空理你，本來麻狗還給你搞一個歡送會什麽的，也沒搞。今這麽倉促把你過來呢，一方麵是想見見你，不然等你去了詔南，下次見麵就不知道什麽時候了。另一方麵也是有點事要你幫個忙……”

“什麽事？”趙林著，稍作一想便明白了，“來了個比較欠的？”

“就是最近益大裏麵那案子，牽扯出來不東西，那傻現在還在裏麵鬧。”梁博著，擺了擺手，“先吃了東西先，一人一罐，就解解，不多喝了，也不多了！”

著，他當先拉開了拉環。

“嗤！”

趙林沉默著，也拉開拉環，環顧一圈，整個辦公室竟是大多數人都端著一罐啤酒，工作原因不能喝酒的或者生便是雪碧。

“先敬大家！”趙林著舉起了拉罐，“謝共這幾年。”

其他人也一下子鬧騰開了。

“步步高升！”

“好走！”

“在那邊注意安全啊！”

“回來記得一起K歌！”

趙林也都一一應下，有些沉默。

他之所以想悄悄的走，除了這幾刑警大隊實在太忙以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不想麵對這一幕——刑警隊和地區派出所完全不一樣，沒有那麽多人世故，也沒有那麽多彎彎繞繞。刑警的工作職責要比普通民警片警簡單暴得多，也要費力麻煩得多，所以他們之間的關係實際上更像戰友。

看見這一幕，殷俠不由在程雲耳邊悄悄道：“喲，還趕上這群差爺們喝離別酒了！”

一罐啤酒剛剛喝完，隨便扔了幾塊和花生在裏，趙林便拿起梁博擱在桌上的甩，：“我先進去把事辦了，回來接著喝！”

“好！”梁博點點頭，“有我在，放心，這事跟不到詔南去！”

“我去詔南緝毒，也不怕這些！”

“麻狗給他指路。”

“！”

……

程雲和殷俠做完筆錄，剛想走，老陳卻走了過來，是塞了一罐啤酒一罐雪碧在他手上，拍了拍他肩膀，：“那晚上的事，還是得謝謝你們。”

“應該做的。”程雲道，順便問了句，“那哥們到底犯了什麽事啊？”

“走私倒賣阿拉伯茶，強暴殺害益大的學生。”老陳淡淡道，“要不是有製度，我都想進去狠狠收拾那雜種一頓！”

“益大學生？”程雲一愣。

“你聽過？”老陳問道，又自言自語，“也是，你那挨得近。”

“原來他幹的！”程雲恍然大悟。

“嗯。”老陳點了點頭，道，“那個大學生在外麵和他認識，大概是一種和男朋友差不多的關係，後來不知怎麽懷孕了，那學生傻不拉幾的非要和他結婚，他不肯，兩人就有了衝突。那學生威脅要把他走私阿拉伯茶的事抖出去，這大概激起了他的戾氣。而在把那孩勒死前，他還發生了關係，最後假裝上吊自殺。嗬，他大概以為我們都是吃幹飯的。”

“……”程雲不知道該怎麽。

和俠一起走出警察局，程雲手中還拿著那兩罐拉罐，他抬頭看了看外麵的大太，對俠：“你喝哪一罐？”

“這個！”俠接過了啤酒，“我看那些男的都喝的這個！”

“好吧。”

“嗯，回賓館後，你要開始練拳了。”俠拉開拉罐，直接霸氣的仰頭灌了一大口，接著停頓了下，竟是噗的一聲噴了出來！

“這到底是啥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