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穆和艾莉,黃舒華,還有鄧高、趙明新、陸都知道道歉聲明發表之後會惹起另一風暴,不過他們都猜錯了風波的指向……在學校采取了辟謠行之後,沒有人關注艾莉的讚歌,沒有人關注學生會的作用,大家全都去了黃舒華的道歉帖子——關注的不是黃舒華這個始作俑者,而是“我們宿舍隻有三個人”這一句話。
有一個住在舊教學樓改造宿舍的人第一個跟帖,破口大罵說管理宿舍的人全都是騙子,他有哮病,舊教學樓那裏空氣不好,到都長黴菌,導致他經常哮發作。為此他從開學第一天就申請調換宿舍,學生會的人總是說沒有空餘的宿舍位置,這下子可好,明明就有一個沒住滿的宿舍在。那還有什麽話說?難道學生會就是存心想要害死人嗎?
下麵跟帖都是一邊倒的罵學生會不幹人事,還有的在批判學校不準外宿的政策,有人甚至建議那個得了哮病的走法律途徑解決。此啟發,大家就開始研究學校這個製外宿的政策究竟合不合法,然後就是一大堆罵學校的回複。偶爾也有給學生會或者學校止外宿政策辯解的人,可是這些ID毫無例外的被罵了過街老鼠。
又過了一天,風波非但沒有平息,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學校部論壇上麵,不論是新聞版電腦版育版八卦版,統統都是滿版滿版的抗議帖子,有的痛斥學校毫無人,讓學生們在比豬圈還小的宿舍裏。有的說宿管經常來,不通知不敲門就闖進學生宿舍裏麵,簡直就是白恐怖。有的還說他們宿舍以前很安全,自從宿管點名之後就經常丟東西,肯定是宿管的。還有的人直接就要串聯,說不如大家在某年某月某日一起到學生會去抗議,要求放開外宿。
學生會的人沒有辦法,隻好祭出刪帖大法,把所有這些帖子刪除了事。一部分人堅持不懈的發帖子,另一部分抗議大軍就跑去其他的帖子繼續抗議,把所有的帖子都刷了抗議。學生會的人就出了株連政策,發這種帖子的不但要刪帖,還要扣分,甚至連發帖的ID都一起刪掉。但是大家還是堅持不懈的注冊ID,然後發帖。
得學生會的人升級了論壇,注冊的時候要輸驗證碼、回答問題,填寫完整所有的別年齡名字學生號等等資料,才能功,然後要經過一天的冷靜期,才能發帖。發帖的時候也是一樣,輸驗證碼、回答問題、填寫資料。不過人民群眾的智慧是無窮的,很快就有人學開發出了自注冊發帖的件,還散發得到都是,你刪一帖他發十,你刪除十個ID他注冊十個ID。
於是學生會出了絕招,幹脆製新ID注冊,老ID發一篇抗議的帖子就刪除。大家毫不懼,群策群力,把所有的老ID都拿出來用,甚至連已經畢業的師兄師姐們都來湊熱鬧,把自己的老ID貢獻出來一起來抗議。因為論壇的設置是一刪除ID,那就會把這個ID發的子和回複一起刪除,結果學校論壇越來越小,從每個版麵幾百頁的帖子一直水到上百頁,幾十頁,幾頁,最後是隻剩下聊聊幾條幾個版主的發言,大地白茫茫的一片真幹淨。
學生會的人看到這個況,也都泄了氣,就幹脆把論壇關掉算了。誰知道關了不到一天,論壇就重開了,還換了個名字做“聲討省城大學胡作為論壇”——有一個黑客不知道怎麽竊取了論壇超級管理員的碼,把論壇重新開了起來。學生會過了一天才發現這事,嚇得連忙把服務的電源拔了。結果還是不行,原來的管理員把論壇超級管理員的碼和域名管理的碼設一樣,黑客把域名重新指向到另一個臨時租來的IP上麵,最後是聯係到了中國域名管理組織,學校開了證明文件,才重新把域名拿回來。
這事鬧得很大,連陸都被撤職了,他就跑到李穆的宿舍來罵黃舒華:“你說你些什麽不好!偏偏寫什麽宿舍隻有三個人!啊?還得連我都被牽連了!可憐我就不是管論壇的啊!我隻是在那裏當一個掛名版主而已!”
“對不起,陸哥,真是對不起……”黃舒華連連道歉。
“胖子,我發現你真是一個災星。”趙明新還沒心沒肺地笑著說,“先是讓李穆和他的外國大洋馬分開,然後現在又害的陸丟了學生會的職位。”
“哎,最近我怎麽這麽倒黴呢。”黃舒華低頭說,“難道是招惹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熱了黴氣?不如我明天去大明寺拜拜佛。”
“這也太不科學了。”鄧高說,“拜佛怎麽能去黴氣呢,我看你還是在上一張祥瑞免的紅紙,在場上麵跑一圈,才能去黴氣。”
沒想到這裏上輩子不茍言笑整天讀書的書呆子這一次也學會開玩笑了,李穆有些歎。“好了,現在別說這些沒用的。”李穆問陸,“那麽以後你打算怎麽辦呢?”他知道在學生會混的人很多都是希能夠留校工作,不過他不知道陸是不是其中一份子。
“涼拌唄。”陸問,“不做學生會的事我還樂得輕鬆呢。我又不像譚浩強那樣想留校工作。你們沒看見,今天下午張校長來宣布免去譚浩強學生會副會長職務的時候,那個譚浩強的臉啊,從青白轉鍋黑,又轉慘白,就好像變龍一樣,最後還撲通一下昏倒了。”
“暈倒了啊……”李穆想象了一下那個景。
“是啊,他好不容易才當上這個副會長的呢,指著靠這個在畢業以後留校工作,現在全完了!哈哈!”陸幸災樂禍地說,“現在他要和我們一樣,畢業了自己找工作。我倒想知道他那肩不能扛手不能挑,好吃懶做的子,能找到什麽工作。”
“能做公務員吧。”黃舒華順口說。
“那還得通過公務員考試呢。”陸說,“譚浩強連四級英語考試都是靠槍手才過去的。現在他不是副會長了,哪裏還能找到人給他做槍手。”
李穆總算是去了一個心頭病。譚浩強是謝端的敵人,上一次雖然他那七八糟的謀詭計因為缺乏現實基礎而沒有功,但說不定以後又鬧出點什麽妖蛾子來,李穆雖然是穿越回來的,也不見得次次都這麽好運氣。於是李穆就原諒了黃舒華未經同意就把他寫到帖子裏麵的行為。
“對了,”黃舒華說,“李哥,你是不是在附近的農村有一個養豬場啊?”
“我們這裏就是農村吧,出門走幾分鍾就看見田了。”鄧高說,“離市中心半個多小時車程,從這裏去省城市中心,和從我家鄉虛有市去省城的時間都差不多了。”
“我們這裏是市區!”黃舒華糾正他說,“雖然是新區,但也是市區了!”黃舒華自己就住在大學裏麵,早就建立起了“活是省城大學的人,死是省城大學的死人”的觀念。雖然黃舒華對學校領導層也有諸多不滿,可還是不能忍別人汙蔑省城大學。
“是啊,是有一個養豬場。”李穆也不奇怪,黃舒華總有些奇奇怪怪的報來源,“發酵床養豬場,新科技環保無汙染養豬場。”
“聽說你那裏環境很漂亮?”黃舒華又問。
“環境?還可以吧。”李穆自豪地說,“發酵床養豬無臭味無廢水。怎麽了?你也想養豬?”
“不是,”黃舒華討好的笑著,“都是我的錯,我發個帖子鬧出這麽大的風波來,搞得大家都辛苦了幾天,我爹媽說要請學校的教職員工去燒烤玩一天,不過附近的燒烤場所都二三十塊一個人,太貴了……我想著李穆兄弟你有一個養豬場,幹脆就去你那裏燒烤算了,應該不會很遠吧?”黃舒華的父母是省城大學後勤工作人員,黃舒華鬧出這麽大的事來,他父母當然要給他補救,正好秋天也到了,就想了這麽一個法子。
“遠是不遠,不過路不太好走。”李穆沒想到黃舒華居然打的是這個主意,“而且我哪裏也沒有什麽設備啊。”
“不用什麽設備的。”黃舒華說,“酒水食燃料我們都自己帶,你那裏隻要地方夠大有一些磚頭能夠臨時搭起來做燒烤爐就行。”
“磚頭倒是不。”李穆說。為了修房子,李穆買了不磚頭運進去養豬場,還沒用完。
“那就行了,”黃舒華說,“李哥你看多錢合適?”
“大家兄弟也別提什麽錢不錢的了。”李穆心想收多了你疼,收了我看不上,那還不如不收了呢,反正這也不是什麽長期的生意。“到時候我也去吧。”這種好機會李穆當然要去,認識多幾個學校的人也好啊。
“那多謝李哥了!”黃舒華高興地說,“那裏路不好,是怎麽個不好法?是一定要開越野車去那種不好呢,還是普通的有點顛簸的那種不好?”
“是有點顛簸的那種不好。”李穆說。說去養豬場的路不好,指的主要是中間的一段土路。這段土路一下雨就化一灘爛泥,車子碾過就出兩道深坑。最近都沒有怎麽下雨,天氣熱了這麽久,土路又幹又,現在已經好走了很多。過一段時間等養豬場的辦公室住宿區什麽的建的差不多了,在土路上麵鋪一層瀝青,就可以實現全程水泥瀝青路了。
“那我明白了,我先給我爸打個電話,等聯係好了我再找你。”黃舒華高高興興地說,“普通車子沒問題吧?全部找越野車太麻煩了。”
“沒問題,肯定沒問題。”李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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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雨下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