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李穆想著立即趕去養豬場的,不過等陪著楊局長吃完了飯洗完了澡卡拉完了OK挑好小姐開好房,已經是半夜三點多了。天太晚,李穆隻好先回去宿舍。一進門,就看見黃舒華還在打遊戲,不由奇怪地問:“現在不是10點關燈停電嗎?”天氣熱的時候雖然關燈,但不停電,省城的夏天不開電風扇真能熱死人的。不過現在雖然秋老虎餘威仍在,晚上的氣溫已經降到20多度了,學校也就在晚上關掉電閘,不讓學生們晚上有電用。
“趙明新從廁所燈那兒的接了一條電線過來。”黃舒華說。
“能接電線的話,怎麽不從過道的照明燈接?”李穆問。雖然宿舍裏麵沒電,過道中還是有的,不然黑燈瞎火的摔死兩個學生,誰負得起這個責任?
“從過道接電的都被抓住了。”黃舒華一邊打死了一個敵人,一邊回答,“輕的罰款,重的記過,有些人還被記大過了呢。”
“現在還這麽嚴啊?”李穆問。
“是啊,我都沒問你這麽晚是怎麽回來的。”黃舒華說,“還滿的煙酒氣。肯定是去玩了吧?你可真不夠意思,去玩也不我!不也就算了,還不帶宵夜回來。說真的,你究竟怎麽上來的?是不是有什麽通道啊?”
“爬上來的唄。”李穆沒有說實話,其實他是給宿管塞了錢。
“對了,今天你那個外國朋友來找你好幾次了。”黃舒華說,“你就不能讓打電話嗎?”
於是李穆連忙打過去,卻沒有人接,可能艾莉已經睡著了吧。第二天一大早,李穆就去找了艾莉。“昨天你去我宿舍找我了?”李穆問。
“是啊,我想去找你看電影的。”艾莉說,“昨天晚上你去哪裏了?你還答應什麽都答應我呢。”
“我去和楊局長吃飯了啊,你不是知道的嗎?”李穆問。昨天他明明和艾莉說過的。
“去得那麽晚?”艾莉對此很不滿。
“我這也是沒辦法……我今天陪你一整天好不好?”李穆問。
“好啊!”艾莉立即又高興起來,“那我們先去吃早餐吧,吃完早餐去幹什麽好呢?算了,吃早餐的時候慢慢想吧。”
結果艾莉想去釣魚……李穆不會釣魚,他唯一的釣魚經驗,就是小時候跟著李富貴到鄉下去收地的時候,認識了幾個農村的同齡小朋友,學著他們拿著竹竿綁了尼龍線,燒紅了鐵針掰彎鐵鉤,穿在尼龍線上,然後挖蚯蚓當魚餌。不管是泥鰍還是草魚,別人多多都能釣幾條,就是李穆一條都釣不著。
不過李穆也是有發法子的,“我那個養豬場剛好修了個大魚塘,我們就去那裏釣魚吧。”其實那是個做魚塘的水池,裏麵隻有錦鯉,最便宜的那種,個個都是死鬼投胎。隻要一天不喂食,拿著鐵鉤下去,什麽魚餌都不,那些錦鯉就會爭著咬鉤。魚一般是下午喂的,李穆打了電話進去,要黃益代工人今天不要喂魚,順便還可以去挑一條豬殺了給楊局長送過去……要不幹脆殺兩條好了,李穆自己也想嚐嚐自家養出來的豬是什麽味道。玉石開了他的大眾輝騰就往養豬場開去。現在瀝青路已經鋪好了一邊,走起來也舒服多了。隻用了半個小時不到,就從學校開到了養豬場。
“殺豬?”黃益聽到李穆的要求,卻好像殺豬一樣大起來,“我的豬正在長呢,怎麽能夠這時候就殺?”
李穆心裏有些不痛快,這豬明明是我的吧……雖然說這些豬是黃益親自前往各大養豬場選購然後一把屎一把尿的養大,賣出去以後利潤中的兩也是黃益的,可是這些豬的權毫無疑問是屬於李穆的啊!李穆的養豬場,李穆的買豬錢,李穆的飼料,養大的自然也是李穆的豬。“這是政治任務,我也沒法子。”李穆不不的刺了黃益一句,“殺兩頭吧,一頭送過去給楊局長,一頭我們自己吃。閉門造車是不行的,不試試什麽味道,怎麽知道飼料配方有沒有錯啊。李大福,你去挑兩條一點的殺了。”
所謂的下之,一向是三點,人財務,就是人事權,財務權和業務權,隻要掌握住了這三個權力,就能夠牢牢的掌握住一家企業。李穆不懂養豬,業務權被黃益拿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不過人事權和財務權,李穆都是牢牢的掌握住得。李大福是李穆從子烏帶過來的人,富貴地產公司保安隊的一個小頭目,是個退伍軍人,因為在子烏打了個小太子黨,不方便留在子烏,就到了省城投奔李穆——其實李大福也不是他的真名。
說起養豬,當然他也是不懂的,就是勝在忠心耿耿,李穆就讓他做了個副場長,還是主管保安工作,平時李穆不在,報銷啊發工資什麽的財務工作,也是由李大福代替李穆簽字。這時候聽了李穆的吩咐,李大福一點也不猶豫,轉就去了豬舍裏麵挑了兩條最大的生豬出來。然後吩咐工人燒水,準備手。
“哎~”黃益隻是歎了口氣,“真是可惜了。”不過隨即他又高興起來,“正好試試新品種發酵養出來的豬,味有什麽不同沒有。”
所謂的新品種發酵,就是用李穆那個外星科技改造出來的所製造的排泄,用原來的發酵兌開的產。一想到這個,李穆就有些惡心。“要殺豬了。”李穆對艾莉說,“你先回去辦公室坐一坐吧。”
“殺豬我見過啊。”艾莉卻不怕這個,“不過我聽說不能私自殺豬的吧?私自殺豬就是私宰豬。豬一定要拿去政府認可的屠宰場殺才行。”
“養豬場殺豬哪裏用得著這個。”黃益笑著說,“我們是自己吃的,殺豬誰管得著了。就算不是自己吃的,殺了拿去賣,屠宰場也拿我們沒辦法。現在市麵上私宰豬多著呢。”
“私宰豬不安全吧。”艾莉說,“可能有寄生蟲什麽的。”
“養豬最怕就是豬病,”黃益解釋說,“要說辨認豬有沒有病,屠宰場那些家夥又怎麽比得上我。別說是我了,其他養豬場的醫,雖然說素質良萎不齊,可是普遍都比屠宰場的醫好。養豬場的醫工資多高啊,屠宰場的才兩千多塊錢一個月,每天還要檢驗幾百上千頭豬,哪裏檢驗得過來,還不是應付了事。”
這時候水燒熱了,李大福搬了一個門板到廚房外邊,把兩頭豬也牽過去了。四個工人把豬弄上門板,一人抓住一條豬腳,李大福起一把尖刀,從豬的肩胛骨中間穿過,直心髒,一刀就捅死了那頭大豬。豬傾盆而下,淋到前的一個鐵桶中。那豬生命力頑強,一時還不死,尖聲直雲霄。另一頭豬被綁著,彈不得,也高聲應和。
“哇,還真是……得好像殺豬一樣呢。”李穆說。
“我們現在就是在殺豬啊,還什麽像殺豬一樣。”有機會糾正一個母語為漢語的人的漢語語法錯誤,艾莉十分開心。
“這個……那就……”李穆卻是一時想不起來應該用什麽形容詞,隻好把求救的目向在場人士中學曆最高的大學講師黃益。
“得……得好像人生孩子?”黃益卻也沒有什麽好詞。
不一會兒,門板上的豬流殆盡,聲慢慢小了下去。李大福一邊把第二頭豬弄上門板放,一邊讓工人把那頭豬拖了下水泥地板,又讓人往豬上淋開水,淋了之後就刮。據說這是最新的農村殺豬拔法,比以前的殺豬之後扔家大水桶裏麵的方法,節省很多熱水。李穆對新殺豬法一點興趣都沒有,他注意的是門板。“前幾個月我建學生公寓的時候……”李穆把白虎幫和青龍幫搶門板的事當笑話講了出來,然後做了個結尾,“你說好端端一幫流氓,不去欺男霸占地盤,卻來搶門板,這不是笑死人嗎?”
“這你就不知道了。”黃益正說,“搶門板是傳承了上百年的傳統來的。”
“啊?”李穆問,“傳統?”搶門板還能是傳統?李穆就知道搶新娘子是傳統。
“是啊,”黃益指著殺豬的門板說,“以前的人家,門板是一個很重要的財產,有很多重要的作用。隔絕外啊防賊啊這些就不說了,過年時候大量和麵啊,了傷死了人要把傷者私人抬回來啊,都要靠門板。門板好不好,用的什麽木頭,刨得平不平,上不上漆,直接就反映了一家富裕程度。”
“原來是這樣啊!”李穆又長了見識,真是皆學問啊。
“所以搬家的時候,很多人都是把門板一起帶走的。要是把門板留在門上,那就是還要再回來的意思。”黃益說,“所以江湖上有規矩,要是哪一家絕戶了或者搬走了,就要把門板搶了,然後才能把那家的財產分掉。”
談了好一會兒,兩頭豬都放了刮了,吊在樹上開膛破肚。黃益上去看豬的,一看就大喊:“小李!快過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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